虞姝嘆出一口氣來,著許妃離開的背影,笑著道:“你看,我說得沒有錯吧,這個許妃真的是太可疑了。”“今日來見本皇子,應該也是害怕本皇子查到的頭上,也許是想來試探一下本皇子也說不一定。”魏譜樺說。他是真的沒有料想到許妃居然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以前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是一個有尊嚴地子,不會做辱沒自己尊嚴的事來,可今日的所作所為全然沒了當初的尊嚴。自從了宮中后,許妃好像是變化了一個人一般。
四皇子也調查過,許妃在宮中的生活也并不是很好。當初承敏皇后還在的時候,對許妃娘娘也是百般的刁難,也許正是因為承敏皇后的刁難,才讓許妃如今變了這樣一個模樣。這不是四皇子愿意瞧見的事。他不想看到這樣的一個許妃,這樣并不像許妃。
但是,傷害顧安寧的人自己絕對不會放過,哪怕是許妃娘娘也不行,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顧安寧不好的人的。
“若是真是許妃做的,你打算如何?”虞姝有些不放心的問話道。
四皇子笑了:“你不必來試探我什麼,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明白,在魏朝的時候我就對你保證過,會對安寧好的,難道你都忘記了麼?”虞姝怔了怔,倏地安心了下來,魏譜樺是不忘初心地,虞姝也可放心了,倏地笑出了聲兒來:“有你這句話,我也可以全然安心了,我擔心的就是你對安寧……但是現在看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了人,你是真心實意對安寧好的,有你這句話,我也可以放心了。只是我很不明白,這個許妃為何要對安寧做出這樣的事來,這種事對許妃能有什麼好。”
虞姝一直都不明白,難道一個人,就要去傷害這個男人最摯地人麼?
“你不明白,本皇子也不明白,但我清楚的是,我現在還無法保護安寧,我一直以為,只要逃離這皇宮中的所有爭斗,我便是可以護著安寧,但現在看來我錯了,也許只有真正的坐上至尊之位,我才可以真正的保護安寧,不讓安寧傷。”魏譜樺看向虞姝,“虞姝,我已經準備好了,我不會讓退讓了,這個位置,我不會讓給任何人的,我要讓安寧為皇后,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安寧,就算是我本人,也不可以。”
其實,對于顧安寧,魏譜樺一開始只是欣賞,當初自己出使南淵的時候,顧安寧還是一個胖胖的小公主,雖然胖胖的,但是笑容卻是很可。放著風箏,在花園里面奔跑著,那開心的模樣,令魏譜樺難以忘懷。
第二次見到顧安寧的時候,顧安寧已經瘦了下來,模樣更是清麗了幾分,自己一直都沒有與顧安寧說過話,的目從未落在自己上,第三次遇到顧安寧的時候,圣上已經將顧安寧賜給了自己,當時自己的開心,魏譜樺是不會忘記的,他覺得,自己已經了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顧安寧嫁給他之后,他一心一意對顧安寧好,顧安寧在一年后,笑容突然又出現在的臉上,這時候,魏譜樺才知道,顧安寧是真正的上了自己。他并不在乎顧安寧的過去,顧安寧之前有沒有欽慕的男子,只要顧安寧現在是著自己的店,魏譜樺就心滿意足了。
他不想讓任何人傷害顧安寧,也不愿意毀掉顧安寧臉上的那一抹天真,所以,自己放棄了皇位的爭斗,他想要助五皇子登基,這樣的話,自己與顧安寧也可以過上安穩地生活,但他還是想錯了,他想過上安穩的生活,但是有人偏偏不讓自己過上這樣的生活。既然無法抵抗,那就抗爭到底吧,反正自己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魏譜樺呼出一口氣來,他道:“虞姝,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安寧的事最是重要。在魏朝,我第一個要保護的人是安寧,第二個要保護的人是你。你是我的妹妹,顧燁寒是我的兄弟,我不會讓你們二人遇上任何的危險。”顧燁寒雖然是南淵的人,但魏譜樺早已將虞姝當做了自己人,對顧燁寒也是佩服多于任何緒。虞姝角勾起一抹笑意,握住魏譜樺的手,輕聲道:“我的好哥哥,我就將我嫂子給你了,我放心,你一定會對我嫂子很好的。”
魏譜樺頓了頓,也跟著展笑容。
……
許妃氣呼呼地回了寢宮,心中七上八下的,難道魏譜樺真的發現了什麼麼?難道自己真的要被懲治了?不!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許妃咬著牙,心頭很是不安,著小歲,輕聲道:“小歲,你說,會不會是魏譜樺真的發現了什麼?我真的很不安,你說會不會是虞姝說了什麼,那個人不容小覷,本宮真的很擔心。”
“許妃娘娘,你不用擔心什麼,這種事怎麼可能會發生,嫣兒一定不會說出真話的,你要……”
“許妃娘娘,不好了……”小歲的話還未說完,一人就倏地了房中,許妃娘娘抬頭瞧去,就見自己的婢子莞昕了房中,莞昕一臉的驚慌,似是發現了什麼,慌張道:“娘娘不好了,宮中……宮中有了流言,一個止水的宮人似乎……似乎已經發現了您的,知曉了這一切都是您做的事,娘娘……”
“你說什麼胡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好好說來。”許妃也有些許慌張。
莞昕咽下一口唾沫,道:“今日婢子聽聞了一件事,有兩個宮人正在議論著,說是安寧皇子妃的事是你做的,一個名為止水地宮人親眼瞧見了您與嫣兒正在說話,好像給了嫣兒什麼東西讓嫣兒下毒,說得很真,似乎還知曉時辰,我……我真的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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