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不愿意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人,最后居然真的會背叛了自己。
那一直以來都在做什麼呢?難道真的是菀昕所說的,幫仇人打工。
“你說的這些話,又有什麼證據?”嫣兒問話道。
問菀昕的這些言語,恰恰表明了自己是知曉這些個況的,甚至也是承認了幫許妃娘娘做過的那些事。菀昕淡淡一笑:“我說的話,都是證據,我可沒有一句撒謊的話,不像是許妃娘娘,每一句都在撒謊。”
說罷,冷冷地回頭,看向許妃。
許妃一時間都不知曉該如何回應。魏朝皇帝瞇起眼來。原來許妃真的做過這些事,難怪當時自己問道話的時候,是如此心虛,自然是應該心虛的,畢竟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來。
“嫣兒,你母親手心有一顆痣,對麼?”菀昕問話道。
嫣兒點點頭:“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自己母親手心地痣可從未與任何人說起過啊,這件事一般人都不曉得,是從哪里知曉的呢?菀昕道:“自然是小歲告訴我的,小歲的衫被你母親抓破了,偶然瞧見的,說那痣的人將來會有鴻運要走,不過這鴻運最后是被自己給毀了。”嫣兒頓了頓,這件事,若非是親近母親的人,本就不會被人知曉,難道真的是……
不敢相信的著許妃娘娘,自己居然真的信錯了人,是殺害母親的兇,而自己,卻將當做了恩人,還幫著做了這麼多的糊涂事。
“許妃娘娘,您為何要這麼做?我不過是一個婢子罷了,”嫣兒哭著說,“您為何要對我做出這種事來?”
“嫣兒,你別相信菀昕的話。”
“我無法不相信,菀昕姑娘說的都是真的,我母親地手心的的確確是有著一顆痣的,真正在撒謊的人是你!”嫣兒惡狠狠的盯著許妃娘娘,道,“皇上,我承認,我做的那些事都是許妃娘娘讓我做的,許妃娘娘就是這背后地兇手,以前是我不敢承認,因為許妃娘娘是我的恩人,給許妃娘娘做事,是我報恩,是我應該做的,但是現在,許妃娘娘竟是對我做出這種事,我無法原諒,我寧愿死我也要說出真相來。”
“你瘋了!菀昕說什麼你都相信!”許妃真真是要被這個蠢笨的人氣瘋了。虞姝瞇起眼來:“這是因為,菀昕說的都是事實。”
“事實?”許妃冷哼一聲,“虞姝,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的手段居然如此高明,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說通了菀昕與你合作地,菀昕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與人合作的人?你是用了什麼法子?”
虞姝角微微上揚:“許妃娘娘您誤會了,我什麼手段都沒有用,是菀昕姑娘自愿承認的,許妃娘娘或許不清楚,你自己種下什麼因,最后就會得到什麼果來,這不是虞姝隨隨便便就可以替許妃娘娘您決定的事。”
“不是你?還會是誰?”許妃道,“皇上,您難道就沒有發現麼?自從虞姝公主出現之后,咱們皇宮什麼事都有,先是承敏皇后,再是林貴妃娘娘,現在是我,很多很多的事莫名其妙就冒了出來,皇上,您難道就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是許妃娘娘的過錯麼?都是許妃娘娘自己造的因果來,皇上,您應該察覺得到啊。”
朝著皇帝道。
虞姝真真是要被笑死,自己的事不知曉敬畏,反而怪罪到自己頭上:“許妃這話真是好沒意思,難道是虞姝讓您對付安寧皇子妃的麼?虞姝的出現不過是巧合偶然罷了,就算虞姝不出現,您也要做這些事來不是麼?虞姝倒是疑了,您為何要將這些事都怪罪在虞姝的上?難道是當虞姝好欺負麼?”
許妃了瓣,一時間卻想不出什麼言語反駁虞姝,虞姝說的沒有錯,自己的的確確是在誣陷虞姝,這樣的誣陷,卻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麼重要的結果。許妃嘆出一口氣來,跪在地上:“皇上,您難道就不愿意相信臣妾的話麼?若是臣妾真的做錯了,臣妾愿意承擔后果,可是臣妾本就沒有做錯,臣妾……”哽了哽,“真正有錯的人不是林貴妃娘娘麼?若不是林貴妃娘娘,臣妾怎會如此做……”
“你這是承認了?”虞姝冷聲質問道。
許妃輕笑一聲:“你們既然都已經想方設法的讓我承認,我若是不承認,我還能如何?沒有錯,的確是我做的,但是顧安寧現在不也沒有事麼?”一切的力都太大了,許妃一人本無法承認,只能承擔這些后果,若是再不承認,自己也得不到什麼好果子吃。許妃攥了拳頭:“我的確是有罪,但是林貴妃娘娘您更是有罪。”
“你為何要對安寧出手?”魏朝皇帝問話道,這是他始終沒有想明白的事,自己的妃為何要對自己兒子的妻子手。許妃絕地抬起眼眸,不手還能做什麼,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對顧安寧手啊,難道自己要眼睜睜的看著顧安寧與四皇子殿下恩麼?
四皇子殿下與顧安寧也在此時來了,虞姝張了張,要說些什麼,四皇子卻是道:“許妃娘娘,你總算是承認了?”
“皇上,您不是好奇為何臣妾要對四皇子殿下的妻子手麼?因為臣妾從小就慕四皇子殿下,臣妾一直都不明白,比起顧安寧來,自己到底是差在了哪里?”許妃道。顧安寧心下一怔,沒有想到,許妃竟是當著皇上的面說道出這些話來。魏朝皇帝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但隨即詫異消失,他淡淡得著眼前的子,沉沉地嘆出一口氣來。原來竟是這樣的緣由,其實這樣的原因自己早早就應該才想到的。
他其實瞧得出來,許妃本就不自己。但是他沒有想到,許妃本人竟是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來,這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會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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