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跟江夫人上不停地說:“你看你這孩子,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啊!”但手上卻一點都沒客氣,笑呵呵地把東西接了,還迫不及待地當場就要打開。
燕千絕輕咳了兩聲,提醒他們:“舅舅,舅母,先府再說吧!”
誰知江老爺不聽他的話,頭都沒抬就給拒絕了:“你別打岔,這盒子里裝的是什麼我要是不看見,一準兒鬧心。”
江夫人也說:“這看著盒子不大,卻怪沉的,也不知道是什麼。”
霜華看著這場面,小聲問修染:“人人都說十一殿下是活閻王,即使是皇上都得看他三分臉過活,怎的這江家老爺和夫人看上去也不怎麼拿他當回事啊?”
修染嘆著氣說:“皇上的確得看我家殿下三分臉,可這世上偏偏有一個人,殿下得看三分臉,那個人就是江皇后。江家是江皇后的娘家,江家人的子跟江皇后那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我家殿下到江家來,一向都沒有多存在。
我曾一度以為殿下在江家人面前是翻不了了,但今日見著這般場面,卻又覺得似乎也可以曲線救一下國。江家人可以不在意我們殿下,但他們甚是在意王妃,這就夠了。”
霜華了角,“合著還得靠我家小姐,那不了小白臉了。”
燕千絕聽到了些不好的話,回過頭來看了霜華一眼,霜華立即閉了。
修染笑嘻嘻地說:“你看,我家殿下還是可怕的吧!”
說話的工夫,江氏夫婦手里的盒子都已經打開了。
江老爺對著里頭一只玻璃瓶子一臉懵比,江夫人對著一堆瓶瓶罐罐,也是一臉懵比。
兩人都不明白收到的到底是什麼,但同時也對“玻璃”這種材質充滿了好奇。
對于他們來說,或許里面裝著的東西已經不重要了,是瓶子就是稀世珍寶。
江老爺抖著手著那只玻璃瓶子,老半天才說出一句:“這不是琉璃。”
江夫人也抖著手那些瓶瓶罐罐,半晌道:“這些我甚至不知道該稱為什麼。”
陸辭秋也不賣關子,主為他們解。告訴江老爺:“這就是琉璃,只不過制作工藝不同,所以打造出來的品樣式就也不同。這東西我也是偶然得到的,瓶子致不說,里面的佳釀也好喝得很。”
“里面的東西是能喝的?”
“對,里面的東西做紅酒,或者葡萄酒也行。它是用葡萄釀制而,口醇厚又香甜,男皆宜。回頭江叔叔嘗嘗,或許初次喝起來會不習慣,但多喝幾回就會上它。”
說完,又對江夫人道:“送給柳姨的是一套護品,用在臉上的,能使皮變得細膩有彈,一會兒我再給柳姨細說說這些東西都是怎麼個用法。”
江夫人高興極了!
沒有人能夠抗拒護品,即使從來也沒聽說過,可單憑陸辭秋簡短的描述,已經開始期待。
江小柳眼地看著陸辭秋,就差沒手了。
陸辭秋笑著將一包膠囊塞給:“早晚各吃一粒,連用十天既可。十天之后你的質就會發生改變,再吃東西時會自將食在進行分解,排除脂肪,只吸收營養部分。所以以后你就放心的吃,不會發胖。”
江小柳差點兒沒給陸辭秋跪下,再次著重強調:“以后你就是我親姐妹兒,以后我對你男人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的!”
江小柳的態度讓江夫人和江老爺也十分滿意,于是他倆看著陸辭秋,就像看著恩人一樣,特別是江夫人那樣子,就差抱著陸辭秋親一口了。
但即使沒親,那態度也熱得人招架不住,就在江夫人抓著陸辭秋的手不停地說:“這閨怎麼這麼好啊!這要是我的兒該多好啊!阿秋你要不要認個干娘啊?我保證待你和小柳一樣。從此以后你們兩姐妹也有個伴兒啊!”
燕千絕一把將人攬到懷里,目不善:“以后是要管你舅母的,認什麼干娘啊?”
江夫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這不是太喜歡了麼!瞧你這孩子,這還沒親的就知道護著媳婦。行了行了,快帶著你媳婦兒府,今兒必須得留家吃飯,舅母特地起大早,做了你吃的扣餅。”
燕千絕也不客氣,攬著陸辭秋就往府里走。陸辭秋掙了幾下沒掙開,也就隨他去了。
江小柳跟在后頭就嘆:“這還真是一降一啊!”
江夫人點點頭說:“是啊!你看你表哥在阿秋面前就有人味兒,說明還是阿秋能降住他。”
江小柳撇撇,“我說的是他能降得住阿秋。阿秋這種姑娘,也就表哥能把降住了。”
一行人進了前堂,江家人熱得有些過分,連府中下人都一個個面帶微笑,看著陸辭秋跟看著朵花兒似的,個個都找理由進屋來瞅一眼。
最后氣得江老爺大罵:“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都給老子消停點兒!一會兒再把外甥媳婦給嚇跑了,別說老子拿你們是問。”
陸辭秋卻從袖子里拿出兩個油紙包遞給霜華,跟說:“你去給大家分分,都是好吃的。”
霜華很想說小姐你是怎麼把這麼大兩個油紙包塞袖子里的?
但是忍住了,只拿著兩包東西跑出去給下人們分,很快就了全府的明星。
燕千絕也盯著那兩個大包瞇了瞇眼,但他記著剛剛陸辭秋在宮車上跟他說的話,于是主解釋了一句:“你別藏著掖著,多麻煩。”
陸辭秋點點頭,“下次我一定注意。”
還好事先有準備,將空間里的零食都往外折騰了好幾個回合,零食總量提高上去了,外包裝也換了這個時代最常見的油紙包。這會兒只需要意念拿出來就行,不至于把什麼塑料袋、紙殼盒的都往外拿。
就包括送給江老爺那瓶紅酒,也去掉了瓶子上印著的紙。
還有送給江夫人的護品,也把上面的字跡都摳掉了。
至于為啥玻璃瓶塑料瓶沒換,這個也是有思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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