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皇上,京兆尹雖是微臣舉薦的,可微臣沒有料到,他竟然膽大包天,有了這等野心,是微臣識人不明,還請皇上降罪。”
皇帝見這二人不但毫沒有悔過之心,還矢口否認,更加火冒三丈。
“京兆尹都已經供認不諱,刑部尚書也親眼看到了他的認罪書,你們還有什麼說辭?”
君宏炎心里冷嗤,供詞都丟了,還想憑一張讓他認罪?
“刑部尚書,供詞在哪里?可給本王一觀?本王倒要看看,京兆尹是如何誣陷本王的。”
刑部尚書沒辦好差事兒,懊惱萬分,只是,供詞哪里去了,安王不應該比誰都清楚嗎?這是故意來惡心他了。可人家是皇子,他就算氣憤難當,也只能回話。
“回王爺,供詞,被賊人截了去!”
“你刑部弄丟了供詞?這麼重要的東西,也能丟了?”君宏炎故作驚訝。
刑部尚書又不好對王爺發作,只好別過頭去,自己生悶氣。
君宏炎似是到了天大的冤枉。
“父皇,那兒臣愿跟京兆尹當面對峙,兒臣是什麼時候吩咐他做這種事兒了,又是得了他什麼好,看他可能說得明白。”
那臟銀,他還一兩也沒有拿到,刺客全都自盡了,京兆尹連同供詞,也都解決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君凌云冷笑一聲。
“你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剛剛京兆尹在押解進宮的路上,被人刺殺亡了,恐怕京城中已是傳得沸沸揚揚了,你居然不知?”
“什麼?天化日之下,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兒?刑部尚書,刺客是何人?可抓住了?”
君宏炎看著刑部尚書,刑部尚書一口氣憋悶在中。
“刺客是,是刑部的一個小吏,已經自盡了。”
君宏炎轉向皇帝:
“父皇,您都聽到了吧,是刑部的人殺了京兆尹,怎麼會與兒臣有關?兒臣新娶了側妃,可沒心思管外面如何。倒是太子皇兄忙得很,別不是自導自演才好。還有刑部尚書,你可不能監守自盜啊。”
刑部尚書氣得瞪大眼,安王這擺明了是倒打一耙啊。
“皇上,微臣所說的句句屬實。京兆尹在供詞上,指認安王和兵部尚書是主謀!刑部混進,是微臣的責任,微臣愿意領罰!”
君凌云冷眼看著君宏炎和兵部尚書抵死不認,心中一陣煩躁,要不是為了能給溪兒一個太平盛世,他早就用他手中的寒劍,斬殺了他。
他不在意背負兄弟相殘的罵名,可他不想楚云溪到牽連,不能安寧度日。
而楚云溪,自回了府,就一直揣著那份供詞,正裝等著。派人在外面查探消息,等得心焦。
“小姐,您先吃點兒東西吧,您這都在這兒站半天了。”
荷香看著站在門口的楚云溪,擔憂地勸著。
楚云溪回到屋坐下,不知道君凌云那里現在如何了,哪里吃得下。
“大小姐,外面出大事兒了!”
打探消息的小廝終于回來了,楚云溪猛地站起:“快說。”
“京兆尹在押送進宮的路上,被刺殺亡了。”
果然如此,上輩子,就見識到了君宏炎他們的惡毒、狠辣。
既然京兆尹都沒能保住,那供詞就更不用說了。
“備車,進宮。”
楚云溪行匆匆出了府,生怕自己的意圖,被蕭國公一伙識破,也半路攔截了,一刻也不敢耽誤。
“貴妃娘娘,楚大小姐進宮了。”
沒想到,楚云溪進宮,蕭貴妃竟是最先得到消息的。
“這個時候進宮來做什麼?”
蕭貴妃思緒急轉,昨夜楚云溪為太子侍疾,現在應該在家補覺才是,怎麼會突然又進宮來了?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突然想到剛剛得到的消息,今日京兆尹,是見了一個人之后,才招供的,難不,那個人,是楚云溪?不是出宮直接回府了嗎?Μ.166xs.cc
“走,去會會。”
楚云溪正急步往書房趕去,皇上白日里一般都在書房辦公,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君凌云定然也會在皇上那里。
“站住!”
楚云溪猛地頓住腳步,心臟狂跳,這個聲音,是蕭貴妃!
收起焦急的面,轉過頭來,果然見蕭貴妃,正帶著一群宮人而來。
“見了本宮,竟然不行禮,視而不見,是誰給你的臉面?”蕭貴妃冷臉斥責。
楚云溪現在不想惹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辦。
“臣拜見貴妃娘娘,娘娘萬安。臣并非有意怠慢娘娘,只是沒有看到,還請娘娘恕罪。”
態度恭敬,讓人挑不出錯來。
“本宮看你行匆匆,所謂何事?”
蕭貴妃眼神微瞇,想要問個究竟。
“回娘娘,臣只是聽聞太子殿下醒了,特來探。”
楚云溪知道這一關不是那麼容易過了,蕭貴妃這分明是有意來攔截的。
蕭貴妃撇了眼東宮的方向。
“許是本宮,在皇宮里生活的還不夠久,竟不知去東宮要走這條路。”
蕭貴妃冷聲,楚云溪竟敢在面前,睜著眼說瞎話!
“多謝娘娘指正,皇宮太大,臣確實迷路了,臣這就先告退了。”
楚云溪說完,就要往東宮方向走,本是猜想君凌云此時,應與皇帝在一起,理京兆尹被殺之事。可如今之計,也只能先去東宮,等君凌云回去。
“本宮讓你走了嗎?”
蕭貴妃是特意來攔楚云溪的,又哪能那麼輕易,就讓離開了。
“本宮也好些日子不見你了,甚是掛念,先去本宮那里坐坐,喝杯茶吧。”
又是喝茶,蕭貴妃的茶,楚云溪真是消不起。
“貴妃娘娘,臣掛心太子殿下,改日定當去娘娘那喝茶。”
楚云溪要走的腳步,被蕭貴妃帶來的嬤嬤們攔下了。
“娘娘這是何意?”楚云溪只能又止了步子。
“太子此刻不在東宮,你去了也是徒勞。”
君凌云果然不在東宮,難道要與蕭貴妃嗎?以現在的份,還無法違抗蕭貴妃的命令。
“太子殿下上有傷,應走不遠的,我可以去東宮等著殿下”
楚云溪應付道。
“是啊,傷了也不安分。”
蕭貴妃這樣話,乍一聽像是長輩埋怨小輩,不惜,可說話之人,是恨不得太子馬上去死的蕭貴妃,那就耐人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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