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囂被趕出了偏殿.......

不是因為他真的把書冊撕了，也不是因為他待的時間太久，而是中年院務有事必須離開，離開之前將他和偏殿另外2個院生非常不客氣的清了出去。

於是最關鍵的箭技書冊，劉囂都沒來得及看上一眼。

好在偏殿是全時段開放的，無非就是等下次再來就行了。

院務走得匆忙，也沒說因為什麽急事，一路行出，劉囂發現其他偏殿同樣是大門閉，有些古怪。

平時人流熙攘的學院，此刻難得能看見幾個人影，看來雪山凍土的魅力確實夠大，自己也該去看看了，不過在這之前，劉囂還是要去一趟釋字屋，他有太多問題要求教自己的導師赫茲。

環道，大部分字屋也都關門歇業，街道空的，還開著門的字屋也是趁此機會對屋環境做清理和打掃。

釋字屋，門居然開著，而且門口一個排隊的人都沒有。

心中的霾一掃而空，劉囂邁步就走到門前，禮貌地敲了敲木門。

封印師赫茲正坐在桌前，一手輕著時時現的黑貓，一邊翻閱著一邊古籍。

聽見敲門聲，赫茲抬眼，見是自己的學徒悠悠站在門，笑道。

“怎麽？你沒有去雪山?”

“沒有，導師，和您分開之後，我一直在釋靈，之後去了偏殿，剛剛偏殿的院務都離開了，順便也把我趕出來了。”

劉囂撓著後腦勺笑著回答。

“哦？是那三份釋靈圖譜？還是原來的那份？”

赫茲瞬間把握住了重點，饒有興致地問道。

“是鳥類的。”劉囂認真回答。

“哈哈，鳥類的錮法則有些特殊，你進行得如何？”赫茲一聽，樂了，微笑問道。m.X520xs.Com

“是的啊，”劉囂也沒和赫茲見外，開始大吐苦水，“一開始我以為鳥類和鼠類差不多，結果發現完全不是那麽回事，鳥類的錮法則應該有一條限製了外部靈能在錮封印上的停留時間，這一條讓我吃了不虧，前一百次釋靈的功率隻有三。”

赫茲的眼角微不可查的跳了跳，癟了癟，繼續聽劉囂說。

“後來，鳥類圖陣的勾勒練了，功率才慢慢提高，不過通過對鳥類的釋靈，我知道了每個種的錮法則都是有差別的，一開始需要先找到那些會影響釋靈功率的法則，推測出它的規律和容，這樣才能邁過最難的一道坎，導師，我這麽理解對嗎？”

赫茲點頭，他很滿意劉囂的表現，之前他雖然給了三份圖譜，但沒有告訴他這三份圖譜各自的難點，就是有意讓他經曆點挫折，不要小看釋靈一係，沒想到，這小子自己不但越挫越勇，還悟出了鳥類錮法則最重要的一環。

“不錯，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這條法則，那後續可以慢慢提升練度，這個過程需要持續不斷。”

三的功率......遙想當年，自己的導師可是手把手的教導自己，在提前知道這條錮法則的前提下，自己連續進行了50多次釋靈全部失敗.....

這小子，果然還是......比我悟高一些。

“是的，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之後又進行了六百多次。”劉囂正說道。

赫茲手一抖，輕咳兩聲，心中勸自己，這小子是靈海魄，天賦異稟，正常正常，六百次而已，自己現在也可以做到。

“現在的功率已經超過九了。”劉囂繼續說道。

赫茲慘笑，這回真沒什麽可以自我安的理由了，他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收的那幾個學徒雖然笨了點，但在訓誡他們的時候還是能找到快的，怒其不爭的同時，反而有一種優越，可現在......沒了，都沒了。

這個劉囂不但自己肯努力，靈天賦異稟，悟還高，沒事，至他是我的學徒，我的！

“很好，”赫茲提高聲調，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賞，“我們靈源封印，就是要持之以恒，砥礪前行！”

“嗯，導師，鳥類釋靈的任務已經沒有了，之後我會開始兔類的釋靈。”劉囂鄭重道。

好吧，要不是鳥類釋靈任務被清空了，說不準他還會一直釋靈下去，赫茲扶額，覺自己這個釋字屋，恐怕開不了多久了，早晚沐夜所有釋靈的活都要被自己這個學徒幹。

真的是教會徒弟死師傅。

“導師，您笑什麽？”看赫茲笑得古怪，劉囂問道。

赫茲收斂苦笑，輕歎一聲，看著劉囂，他知道，再沒有比收下這個學徒更正確的選擇了，後續這個果實來的孩子，會到達自己無法企及的高度。

雖然隻是幾次見麵，但有些人的芒是掩藏不住的，閱曆越深，這種覺就越強烈。

他看向劉囂的目中盡是藏不住的欣和欣賞，甚至還有一憂愁，愁的是自己能不能把這塊璞玉打磨好，千萬不能浪費在自己手上。

“我在高興，你在釋靈上的進展速度遠比我想象的快，而且基礎也更為紮實。”

能得到赫茲這樣的評價，劉囂也會心微笑，在來到原點之後，他總是擔心自己無論在煉靈或是煉上走了歪路，以至於之後造不可改變的影響，終於，自己的導師認可了他的努力，和自己對封印的判斷。

“謝謝，導師，不過我還有幾個問題，自己想不通，需要請教您。”

劉囂可沒忘記自己來的重要目的。

赫茲正點頭，示意劉囂坐下細說。

“我在給鳥類釋靈時，發現如果全神貫注，神容易疲勞，但如果分心其他作，這種疲勞就沒有那麽嚴重，這是什麽原因？”

“你所說的分心，是指在釋靈的過程中又從事別的事，那對釋靈的影響大嗎？”赫茲認真反問。

“開始會有一定影響，但慢慢習慣後，之後幾乎沒有影響。”

“嗯，”赫茲沉片刻，說道，“你所說的，其實部分關係到煉靈者的一個領域，當然，並不是說隻有煉靈者才有，隻是它屬於煉靈者的必修之路，那就是分念。”

看劉囂凝神傾聽，赫茲繼續說道。

“所謂分念，其實是將我們聚合的意識分離開，為多個可以思考的獨立意念，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同時控多種力量，之所以說分念是煉靈者較為深奧的領域，就是因為當他們到達一定的實力境階時，往往需要同時釋放多種能技，並且時時據戰場的變化做出應對，而煉者對這方麵要求不高，更多的來自於本能的反應。”

“不過，你這個階段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分念，隻能說是一心二用，當你可以同時進行兩個不同生靈的釋靈時，那才算了門。”

劉囂沒想到自己這個問題還引出了更大的問題，但好像自己問的不是這個問題啊。

“那分念狀態下，會降低神損耗嗎？”他追問道。

“當你能區分意念和意念，這個問題自然就有了答案，另外，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在靈釋放之前，意念是靠生能量活，而釋放會後，它靠的是生靈能量，兩種能量的能級和量級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有足夠多的能量，意念本，也得到了釋放。”

劉囂點頭，他知道赫茲在引導自己尋找答案，而且，在有了赫茲的提示後，他覺似乎已經到了一點邊。

“分念這個領域，你可以適當接，但不需要過於執著。”赫茲提醒道。

“我明白了，導師，另外，您知道通過什麽方法可以返回果實嗎？”

在第一個問題後，劉囂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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