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跟我哥在一起就不歡迎我了?”
“呃,不是,當然不是!”
書寧連忙請他進來。
“羅伯特叔叔!我好想你哦!”
傑克遜高興的大,無奈還在打點滴,不然他一定興得衝過來抱羅伯特的大了。
“我也是,好想你哦,小鬼!”
“就只想我嗎?Joyce你不想啊?”
傑克遜言無忌的問,書寧尷尬不已,各種愧疚侷促。
“想啊!”
“太好了,Joyce其實也很想你。”
“傑克遜!”
書寧尷尬不已,只好嚴厲呵斥傑克遜。
雖然是言無忌,但這何以堪啊!畢竟,當初沒有羅彥和羅猛的阻止,說不定跟羅伯特真的在一起了。
“嗯,我知道,Joyce馬上就是我大嫂了,想我也只是因爲我是的小叔子了。是不是啊,傑克遜?”
“是的,正解!”
傑克遜嘻嘻笑著,毫不到大人們的尷尬和侷促。
羅伯特看劉書寧對他的疏離,心裡憂傷,但面上依然是微笑。
“不用張,我只是來看傑克遜的,不是來找你的。”
本來他早該來看傑克遜的了,就是覺得不知道怎麼面對才一直拖著沒有來。
“哦,謝謝你。你……你過得還好嗎?”
知道沒有資格問,可就是不由自主。
“還好,工作繁忙,但日子有盼頭,天天有事做,簡直是太棒了!”
羅伯特笑,“你呢?我哥是個老好人,對你一定很好吧!”
“嗯,還不錯。”
書寧尷尬的站著,纔想起還沒給羅伯特倒水。
“我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還要回公司上班,馬上就要走了。”
“哦,是啊,我也是要出去。”
“那我送你吧。”
“不好吧,耽誤你上班,也不知道順不順路。”
“沒關係了,太這麼大,我送你去不用曬。”
“可是……”
“怕什麼,你總不會想著以後都避著我不見吧?你總要嫁給我哥的,現在不見以後家裡還會見到。”
“好吧。”
車上,書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以前幾乎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如今人做不生疏了這麼多,心裡真是難。
一路上彼此都沒有說話。
“謝謝你了,路上小心哦!”
“不用這麼客氣,都是一家人。”
羅伯特微笑,調轉車,離開。
按羅彥給的地址找到了柳蓉的家,按響門鈴。
家裡,柳蓉和李婉都在睡懶覺。
“誰啊?”
柳蓉穿著。睡出來,先看了一下電子眼,瞳孔放大不敢相信,了眼睛再看,還是劉書寧。
驚訝的掩了急忙跑去李婉的房間搖醒李婉。
“李婉,醒醒,野種來了,來幹什麼啊?我要不要給開門啊?”
“睡得好好的,幹嘛吵醒我!”
“野種來了,快點告訴我,要不要給開門。”
李婉無力的坐起來,慵懶的抱著膝蓋。
“你說劉書寧找上門來了啊。”
“是啊!”
“來你慌什麼,我早就料到要來!”
“你知道要來做什麼?”
“當然,來無非就想找我捐贈骨髓唄!”
“喲,李婉,你怎麼那麼聰明,這你都想到了!”
“呵呵,那是你太笨。我早就去檢查過了,我的骨髓適合地下死鬼老爸的兒子的骨髓移植。不過我就是不去找他們,先讓劉書寧那隻小白兔掙扎折磨一下,到走投無路了自己找上門來。這樣,到時候我說什麼,野種都只能乖乖的答應!嘿嘿!”
“李婉,我真是小瞧你了,你這招可真毒啊,‘勞其筋骨,其’,然後讓乖乖的鑽裡來。太絕了!”
柳蓉誇讚李婉。
“好了,快去開門吧。我不出去,你把打發走吧!”
“放心,給我,我知道怎麼做了,我會‘好好招待招待’的。”
柳蓉去開了門,臉裝得很冷。
書寧驚訝的看著睡的人,外貌和柳蓉有五分相似,但比柳蓉年輕了太多了,眼前這個人,做柳蓉的兒還差不多。
“請問,柳蓉是住在這嗎?”
“我就是柳蓉!”
“呃?”
書寧驚奇一般的上下打量柳蓉,五十多歲的柳蓉還這麼年輕?
真不敢相信,返老還也不是這麼誇張的啊!除非整容。
“怎麼,我比以前漂亮了年輕了,你不敢認我了是不是?”
柳蓉很得意,這是付出痛苦代價整容的最好回報了,讓所有人爲的貌瞪直眼睛!
“的確很漂亮,很不錯。”
“嗯,顧家的米飯也沒白養你,算你還有眼!進來吧!”
書寧爲了目的而來,所以對柳蓉的冷漠輕蔑毫不去在意。
“找我什麼事啊?”
柳蓉傲慢的坐在沙發上,抱臂著書寧。
“哦,我想說,你現在有清阮的聯繫方式嗎?”
柳蓉臉一板,厲聲喝道:“清阮的名字是你的嗎?別忘了,你以前是我們家的下人,你該我夫人,清阮小姐。”
“對不起,我忘了。”
爲了傑克遜的骨髓,忍!
書寧保持臉上微笑,曲意遷就。
“嗯,那裡是廚房,去給我泡杯咖啡過來!”
柳蓉得意的笑著吩咐,儼然劉書寧是家的傭人般隨便使喚。
“好!”
忍住,爲了傑克遜的骨髓,這點臉不算什麼。
很快就給柳蓉泡好了咖啡,還用冷水放涼到合適的溫度才端過去給。
柳蓉滿足的聞著咖啡香,心裡很佩服劉書寧泡咖啡的手藝,好幾年沒喝到了,還真饞了。
“你找清阮有什麼事?”
書寧心想,難道柳蓉真的有顧清阮的聯繫方式?一定是的,不然不會這麼問。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的孩子需要骨髓,清阮的骨髓很可能合適,所以,想找幫個忙,價錢好商量,救人一命很重要的,是不是啊,夫人?”
柳蓉心裡輕哼,優雅的喝著咖啡。
“你又怎麼知道清阮的骨髓合適啊?”
“呃?”書寧進來之前想過很多個需要回答的問題,但這個還沒想過。幸好反應快。
“哦,清阮以前讀書的時候有過鮮記錄,醫院有的檔案記錄,恰巧我又認識,所以我就找你來了。”
“嗯,這樣啊。”柳蓉心裡笑,心想,野種,謊話倒是說得滿的,但我早知道你翹起尾想幹啥了,哼,看我不整死你!
“是的啊,是這樣!”書寧乾笑。
“可是我告訴你清阮在哪裡的話,我有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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