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回到別墅,洗漱之后,就給徐艾艾轉了藥錢過去,徐艾艾要跟他聊天,他也沒理會。
早餐過后,夏荷給陳安準備了藥浴,然后就陪在他邊,發現他忍得很痛苦,便道:“你要是不了就喊出來,你會舒服一點。”
“你別小看我,這點程度的煎熬,我能得了!因為,我要好起來!”
陳安要重新獲得健康,這條路能夠功,他自的意志力,將起決定作用。
“我相信你!”
夏荷見唐若萱下來,便出去。
陳安看著妻子,問:“有事?”
妻子將手機的照片劃給陳安,上面是唐生默傷躺在醫院的形,頭和手腳都包裹嚴實。
道:“今天凌晨,我叔發生車禍,車子都翻到路邊的里,幸虧是命大,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陳安對唐生默沒什麼,道:“他是你叔,你去看他吧。”
“老陳,你昨天說那個店不吉利,然后店里發生意外,我叔也隨后發生車禍意外,這是巧合嗎?還是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昨晚跟你說了,因為那個店的前主人都沒好下場,別人就說那個店不吉利,我也是以訛傳訛。哦,你叔這車禍,是人為的還是自己的過失?警出結論了嗎?”
“我也不清楚,我爸媽都在醫院,我現在過去一趟,有消息再跟你說。”
唐若萱收拾一下,也就出門。
夏荷隨后進來,道:“剛才老板娘給我電話,說昌哥讓你有空過去一趟。”
“昌哥找我?有說什麼事嗎?”
“老板娘說昌哥沒代的事,但應該不是什麼急事,不然,在電話中就說了。”
“那我再泡一會,然后就過去。”
陳安也正好有事要找昌哥。
臨出門前,陳安還接到了大領導朱茂臻的電話,兩人聊了一通戰略金屬礦的事。
在車上,老師也打電話進來,跟陳安一個事,老師又回單位做顧問了。
陳安皺眉,他并不想老師再牽涉地礦。畢竟,從前面老師出事來看,所謂的顧問,無非就是顧得上就問問你,顧不上你了,就不會去問你。
他明確反對,希老師在小師妹的企業做高層,賺錢,好好養老。
聽到老師說再想想,陳安便知道,老師終究信奉學而優則仕那一套。
夏荷見陳安掛斷電話后悶悶不樂,便道:“怎麼了?青石金礦又出問題了?”
“青石挖不出金礦了,高飛他們利用高長河唐五代等人的背景勢力拖延下去而已。面對這種鉆組織規矩辦事的空子,我也無能為力。我想低價接手他們的設備,這個便宜占不到了!”
“我看你才不是占便宜的人!你應該知道,找到金礦也不是你的,你也不能開采,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你怎麼可能去干!你啊,就是想讓唐家對你刮目相看罷了!”
“姐你真是冰雪聰明,集智慧和貌于一,什麼都看得!”
“哦,難道不是?那你圖的是什麼?”
夏荷聽到陳安這麼說,便意識到猜錯了。”
“就是你說的,我是想向他們證明我的能力,曇花一現也好!”
“我不信!”
“哈哈,我沒那麼復雜,我是個很簡單的書呆子!”
陳安爽朗地笑了笑。
“你看起來是這樣的,但你關注青石這事本,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聞言,陳安反問:“姐,你看起來明的嘛,怎麼會被你父母和弟弟吃得團團轉呢?”
“我是跟你在一起,發現你做事總是帶著第二層用意,我才多想的,然后腦子就開竅一點。我以前要是想問題也會拐個彎,我們也許早就在一起了。”
“別急,等三個月吧。”
“昨天你說三個月,今天還說三個月,你的時間不會過去的?還有八十九天!”
“好吧,你贏了!”
陳安不爭辯了,看一會車外的風景,很快也就到了古玩街。
青豆讓夏荷進后院幫忙,讓昌哥跟陳安聊。
昌哥帶著陳安在古玩街轉轉,來到了唐生默新店對面的店鋪。
昌哥介紹一下,那店鋪老板姓趙,沒說的名字,只讓陳安稱呼趙老板。
寒暄之后,趙老板拿出幾張照片,是唐若萱帶人來裝走唐生默店里石頭的拍照。
陳安臉嚴肅:“我老婆只是聽唐生默的吩咐辦事,在這個行業,完全是小白。唐生默做的事,與無關。你們拍做什麼?”
趙老板:“陳兄弟別多想,我關心的是帶走的石頭,里面可能有價值連城的東西。一把鑰匙,打開一個超級寶藏的鑰匙。”
昌哥也道:“我們打聽過了,這是真實存在的,兩百年前左右,我們江東有個大地主,為了躲避太平運的戰,把財富藏了起來,就在江東。大地主不出錢財,被滅門,那筆財富也銷聲匿跡。可一直有個說法,有一把鑰匙,就在那個店里。那個店,原來的名字藏金。”
他用手指了指對面的店鋪。
陳安道:“藏金?真有金可藏?這麼多年過去了,藏金店的東西早就不知道更迭多代了,要是有鑰匙,不也早被人找到了?”
趙老板給陳安添茶:“要是這麼容易,那藏金店就沒后面這麼多故事了。陳兄弟,老昌說你的運氣不錯,恰好你老婆又拿走了里面的石頭,所以我們找你聊聊。”
“我老婆拿走這些石頭后,倒是留了幾塊值錢的,然后全都出手了,賺回了五百萬,剩下的都還給唐生默。”
陳安打量著趙老板,察言觀,忽的反問:“我老婆這麼容易找到買家,不會是你們買回去的吧?”
昌哥笑:“老趙,看到了沒有,我這個陳兄弟,可不好騙!”
他對陳安道:“是的,他們將你老婆的石頭買回來了。他們也去解開,里面沒鑰匙,但都是好料。他們將這些好料做玉鐲等,總價也差不多五百萬,不賠不賺。”
趙老板直接道:“陳兄弟,我們合作,找到寶藏之后,我們均分。”
陳安想了想,道:“我的況,昌哥也應該跟你說明,我現在太廢了,出門都費勁,就別說找礦了。再現實一點,我能不能活得到新年,還是另說的,財富對我來說,是次要的。”
昌哥和趙老板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都安陳安起來。
陳安道:“這樣吧,我專業在地質相關方面,如果你們有這方面的需求,就跟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昌哥和趙老板自然稱善。
又閑聊一通,陳安和昌哥離開。
再回到店里,昌哥就給陳安把脈,仔細辨證后,他道:“你的況好了不,看來青豆給你找的偏方管用,可以繼續嘗試。”
他讓陳安湊近一點:“浸泡的時候,找個人,讓你老婆或者夏荷一起進去,將會事半功倍。”
陳安惡寒:“這可使不得!這不是讓我害們嘛!我這病本來就不祥,再因我而害他們,我更是死不足惜。”
“婦人之仁!”
昌哥再讓陳安湊近一點:“這些天,你看著點你老婆,不然老趙他們對唐生默這樣的時候,會傷及你老婆,那就不好了。”
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陳安倒吸一口冷氣:“趙老板他們要黑吃黑?”
“不算黑吧,唐生默也是聽說有這麼一筆錢,所以才設局坑了上家,他才接盤過來的。陳安,那筆寶藏太多太人,誰都無法拒絕的,尤其是他們祖輩琢磨了那麼久,到他們這一代有機會找到鑰匙,自然不惜一切代價的。我讓你過來,也是因為這點。”
“昌哥,我代表我老婆先跟你們道個歉,真是無心之舉,為表誠意,我等會在趙老板他們的店里也買一批貨,照顧他們的生意。麻煩昌哥你牽個線。”
陳安無語,沒想到妻子貪這麼點錢,竟然惹出這麼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