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很快就傳到陳安的耳朵里,他想也沒想,直接就拒絕岳母全拿走的要求。
不過,他也給妻子臺階,讓妻子告訴岳母,他死后的這些寶石,都是妻子的,到時候隨便妻子置,讓岳母不要著急。
妻子知道是這個理,可還是瞪了一眼陳安,讓他活下去。
裝了幾塊石頭,也不讓陳安鑒別,反正是母親挑選的,帶著母親離開。
屋里清靜了,夏荷也準備好了藥水,讓陳安過來浸泡。
閑聊中,夏荷問:“剛才你岳母拿走的,好像品質都不錯?”
“你又要犯在江東大酒店的錯誤了嗎?”
“哦,次品?”
“我跟你說過,這是我給昌哥和趙老板的人,不能賺他們的錢。而你覺得昌哥趙老板這些人,會將舍得將好東西給我?”
“這也是!那條街,估計沒什麼好貨!可你怎麼不幫你岳母指出錯誤呢?”
“自己挑選的,打眼了也是高興的。我若說不是好貨,定然覺得我舍不得,我反而不是。”
“陳安,我發現你的花花腸子可真不!”
夏荷樂了,坐在浴缸邊,將手到藥中試探溫度,然后去逗小陳安。
陳安無語,忙制止。
“我就這樣玩玩,不準反對,不然,我就和你一起。”
夏荷話里都帶著呢喃的味道,呼吸漸漸急促。
陳安已經漸漸接納學姐,不排斥和學姐有接,如果不是有病,他就已經將學姐收下。
這次,陳安稍微放縱了一下,也沒有迷失,見學姐要來真的,便忙剎車。
他不再允許胡鬧,安心泡浴。
午后,放晴。
陳安帶著學姐去看大廈施工現場,他們登上附近高層大樓樓頂,可以看到整個工地的全貌。
夏荷整理著陳安的服:“這里風大,涼得很,不要待太久。”
“我的好一些了,我上有寒毒,而現在是六月天,寒毒不容易發作。我還能堅持堅持。”
“你要是真的只有寒毒就好了,那我們就什麼都可以做了。可惜……你的抵抗力那麼弱,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陳安讓學姐不用那麼張,看向工地:“姐,等我們的大廈建造起來,我們站在頂層,放眼俯瞰,周圍的建筑,都將顯得很渺小!這,就是你的大廈!”
“哎,你不用為我做這些,我不稀罕!”
夏荷看著面前的工地,心頭又有些發悸,就算這個大廈是寫的名字,甚至會過戶到的名下,都沒有對大廈所有權的歸屬。
這是陳安的大廈,而一日不為陳安的人,陳安的東西,就不是的!
我也不稀罕,但我總得為你做一件事,等我死后,你經營這個大廈,也有安立命的地方……陳安將手搭在夏荷的肩膀,將摟了摟:“別跟我矯,我給你的,你就得要!”
“霸道!”
夏荷輕嗔,點頭,道:“你給我的,我得要,那我給你的,你也得要。”
“必須要……”
“現在我就要給你。”
“咳咳,此地風大,不宜久留!我們下去吧。”
陳安發現今天的學姐有點容易上頭,他心忖,莫非學姐跟若萱一樣,一個月當中也有一些天,特別強?
果然!
下一秒,夏荷突然間很想做,就不讓陳安走。
抱著他廝磨溫存好一陣,等的消退了才回去。
在車上,夏荷非常不好意思,特別是陳安要笑,真想撲過去,將他給辦了。
陳安跟師母通個電話,然后也就過去。
夏荷不想去見老師師母,就在車上候著。
陳安進去跟師母坐了沒多久,高飛母親就來訪。
在開門前,陳安問師母:“來做什麼?”
自從青石礦難發生后,高長河兩口子突然對我和你老師熱起來,算上這一次,都來三回了。我猜,是來見你的。因為此前說過要去謝你,也想問你一些專業的事。
我不想見。我在書房里待一陣。
陳安拿水杯進書房,不一會,就聽到外面有靜,是高母進屋來了。
他沒想聽外面聊什麼,就隨手翻看老師的書籍,發現師傅書架多了不組織歷史和思想神方面的書。
哎,老師都一把年紀了,還想走青云路嗎?
這有必要嗎?
他轉念一想,老師會不會想曲線救國,進組織,鍍了金妝,然后就競聘大學校長啊。
他知道,老師一直都想當一次大學校長,如果按照現在的發展軌跡,絕無可能。
唯一的渠道,就是通過組織指定。
老師,我覺得你是在白費時間和力!
陳安對這些方面不興趣,便隨意翻看
沒一會,聽到有人擰門把,他判斷出是高母,便沒開鎖。
又多了好一會,陳安聽到師母敲門,說高母已經離開,他可以開門了。
陳安出去,直接問:“老師最近在忙什麼?”
師母想了想,過去將客廳的監控關掉,才道:“我跟你說的話,你別讓你外人知道。你老師不知道是聽朱茂臻說的,還是誰說的,可以他繼續發揮預熱,他就閑不住,去搗鼓進江東大學做校長的事宜。”
果然不出我所料……陳安再問細一點,發現老師是有步驟來的,先進省機關組織中,再以特派顧問的份,到江東大學做組織思想與紀律方面的工作。
除非中途讓校方領導層出現,局面混,否則,老師的機會還是為零……陳安笑道:“老師,他真是老驥伏櫪壯心不已,我預祝他能功。”
“哎,我讓他不要折騰,他不聽。”
師母嘆息一聲,不再談這些事,而是念叨日常和鼓舞陳安好好治療,心存康復的希和信念。
聊著聊著,陳安接到妻子的電話,竟然也到這個小區,讓他出去。
他就跟師母告別,走出去,便見到了妻子。
沒等他開口,便被妻子挽著手,妻子道:“老公,跟我去見個人,高飛的媽媽。”
陳安想要回手,但是妻子卻不放手,反而被地口上。
妻子又道:“放心,這次不會讓你有危險的,這次是伯母要謝你,你救了那兩百多個礦工,間接幫助了高飛,不然,高飛直接被槍斃都贖罪不了。同時也有事要求你,剛才跟我求了很久,說要跟你談談。老公,給我個小面子,等會我再跟你回去,晚上你想我怎麼陪你,我就怎麼陪你。”
陳安不用想,就知道高母想要他給高飛開罪,因為他跟總指揮王韻能說上話,王韻那邊把調調定得低一點,案件追責的力度就會小一點。
他冷道:“我跟高飛之間是什麼仇恨,你不是不知道,他要我命,你還讓我幫他罪?”
“老公,這是還人,我以前欠了高飛的人,現在你幫我還!你就幫幫我嘛!”
妻子搖擺著陳安的手臂,撒起來,不跟陳安談和高飛誤會的事,就說這是的事。
清楚,陳安不會對的事放任不管的!
有陳安妻子的份,更有讓陳安著迷的絕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