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天下間大概只有我會做了。”沈碧沁悠閒的吃著東西,神淡然的說道。
“你會做,呵,就知道你在打腫臉充胖子,說瞎話呢。”
聽到沈碧沁這麼說,季軒逸立刻就慵懶的靠回了椅背上,單手帥氣的撐開摺扇優雅的輕搖著,一臉的不相信。
“若我真的做出了‘水煮活魚’你又待如何?”
沈碧沁吃了半飽的肚子,這才放下筷子端起一旁放得半溫的‘宋嫂魚羹’。
這‘宋嫂魚羹’做的頗爲地道,湯金黃,口鮮潤,一淡淡的蟹羹味於口齒間繚繞不絕。
宋嫂魚羹因味似蟹羹,又名“賽蟹羹”,亦是杭州名菜。
“只要你能做出本爺從未吃過的菜餚,你要什麼本爺都答應你,但是,那菜必須是能與這些名菜相媲的存在。”
季軒逸挑眉看著沈碧沁說道。
“那是自然,不過這道菜的材料如今還未長出來,須得再等上兩個月才行。”
沈碧沁一口氣喝了小半碗的魚羹,歇了口氣後就又拿起筷子對著桌上的菜進行了下一的戰鬥。
“還要等兩個月?”
季軒逸靠到沈碧沁面前,合上摺扇,以手撐著下凝眉看著沈碧沁道,“你這該不會是緩兵之計吧?”
這丫頭古靈怪的,萬一到時候不認賬怎麼辦,他可是被給勾起興致了。
“您可是三爺,我只是一個農門小丫頭,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騙您老啊。”沈碧沁埋頭力吃菜頭也不擡的說道。
雖然沈碧沁話說的很好聽,但是看到沈碧沁這態度,季軒逸就十分懷疑這話的真實。
於是也不說話,只是拿著那雙人的桃花眸目灼灼的盯著沈碧沁。
“咳,我們立一張賭約,可以了吧?”沈碧沁實在被他看的不了,只能停下吃東西無奈的說道。
“好!”沈碧沁話一出,季軒逸摺扇在手心一敲,一錘定音。
房間裡有書案,上面筆墨紙硯齊全,很快一張賭約就寫好了。
看到季軒逸的字,沈碧沁眸就是一亮,這賭約以行書寫,其筆勢飄若浮雲,翩若驚鴻,筆走龍蛇間出一瀟灑恣意的風流氣韻。
都言字如其人,這點在季軒逸的字上得到了完的現。
心下暗暗讚歎,不愧是名門世家出,年紀輕輕在書法上就有如此造詣,實在是稟賦不凡。
“小丫頭,簽字吧,你該是不會退的,是吧?”
看到沈碧沁識字,季軒逸的眼睛再次不著痕跡的瞇了瞇,就將手裡的長鋒兼毫筆遞給沈碧沁。
他說的不是畫押,而是簽字!
沈碧沁沒有去接季軒逸的筆,而是自己手又從筆架上選了一支小楷筆,在墨中浸潤之後,才用簪花小楷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前世是歷史系研究生,對舞文弄墨這些能夠陶冶的雅趣最是喜,而且從大學開始就一直堅持著從未停歇過。
因此的字雖然比不得書法大家,卻也算得上是登堂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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