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它們現在已經徹底為我所掌控。”
說著,左思抬起手釋放了一團彷佛火焰般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黑能量團。
在能量團中心,依稀可以看到一暗紅的。
黑不用問也知道,就是塔娜所賜予的神力,而紅代表的則是已故謀殺之神爾的力量。
為了證明自己有能力控制這恐怖的力量,左思迅速將能量團塑造各種各樣的形狀。
整個過程中,里邊所蘊含的可怕病毒、細菌和毒素,毫沒有半點外泄。
“難以置信的邪惡!真讓人到骨悚然!”
賈希拉見狀只覺頭皮發麻,完全不敢想象這玩意如果落在人或者其他生上,會造怎樣災難的后果。
“我完全同意你的觀點。”
左思翹起角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后話鋒利突然一轉:“不過你不覺得,如果這力量被用在對付那些邪惡怪,比如說人、豺狼人、地、食人魔、巨魔,會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嗎?我認為你應該畏懼不是力量本,而是使用它的人。”
“不……不……不對!你不應該使用這力量。因為它會慢慢侵蝕你的心智和思維。”卡立德結結的反駁道。
“也許吧。”
左思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既沒有表示認同,也沒有毫想要反駁或者解釋的意思。
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打算通過“火花”來把的兩神力消化吸收,轉化屬于自己的東西。
所以無論這些神力之前帶有什麼屬,在轉化結束后都會像其他能量一樣,為旅法師力量系的一部分。
其實早在十幾分鐘之前苦難之神化離開的時候,左思就已經在嘗試著用“火花”轉化神力了。
只不過轉化的效率非常低,可能是跟“火花”等級還太低的關系,估計需要長達數年的時間才能完。
毫無疑問!
左思在這方面的理念,跟為豎琴手的賈希拉和卡立德有著明顯沖突。
所以雙方在簡單聊了幾句之后,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
意識到自己不可能改變眼前這位塔娜選民的想法后,賈希拉便主提出了離隊申請。
因為必須要盡快把這個消息報告給豎琴手同盟的高層。
畢竟這兩個人當初加,就是為了確保那個箱子里裝著的東西不被希瑞克教會搶走。
現在箱子已經被打開,里邊屬于謀殺之神爾的心臟也失去神力變得毫無價值,自然也就沒必要留下來。
剛好相反!
既然有人能在博德之門港灣附近打撈起爾心臟。
那是不是意味著在海灣里的其他地方,還藏著手、腳、眼睛或是其他臟之類的“零件”?
畢竟謀殺之神爾在預見自己的死亡后,可是毫無節在費倫大陸各地留下了數不清的子嗣。
甚至連兔子、狐貍、狼這樣非智慧生命的野都不放過。
難保他不會在死后故意把殘留神力的和肢散布到世界各個角落。
到時候再利用這些邪惡的玩意來制造殺戮,從而讓凡人重新回想起爾的恐怖名號,然后使自己得以重新復活。
對于神來說,只要信徒還沒有忘自己,在質世界依舊有影響力,那麼他們就不會真的死去。
“主人,就這樣放他們走好嗎?我覺得殺人滅口應該更穩妥一點。”
阿來娜明顯對賈希拉和卡立德起了殺心。
能覺到這兩個豎琴手的態度,以及不經意之間流出來的敵意。
可左思卻笑著搖了搖頭:“算了吧。在這個世界,殺人可不一定能滅口。對于高階施法者來說,從一個死人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相當容易。除此之外,豎琴手同盟的后臺太強大了。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我可不想跟他們對上。更何況,卡立德和賈希拉你比想象中要重要得多。”
隨著外人全部離開,隊伍中馬上就只剩下瑞特一個人不是召喚生了。
不過他本人顯然并不在意這一點,從不曉得什麼地方掏出一瓶酒仰起頭灌了一口,看上去頗有點自得其樂的意思。
尤其是在紅龍和奇加隊伍后,這家伙連看管卓爾靈俘虜的任務也被取消了,閑著沒事就會喝兩口。
左思對此也沒有加以干涉。
因為與容易喝醉鬧事的阿來娜不同,瑞特的質明顯好得多,而且從未真正喝醉過。
一行人就這樣帶著大量戰利品返回了位于泰瑟爾堡廢墟旁邊的營地。
左思沒有告訴伯納德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說遭遇了一群強盜便將其打發去睡覺。
天亮之后,這位貪婪的商人帶著人來到昨天夜里的戰場,把一切還有回收利用價值的武和鎧甲統統帶上。
打算在抵達扎澤司泊找個鐵匠簡單修補一下,然后一腦賣給當地的冒險者或者軍隊。
畢竟凡是能被一群職業等級不低的戰士、盜賊、刺客、法師、牧師所使用的武防,基本無一例外都是品或者帶點魔法特。
……
沿著大路,商隊又向前行進了三天,終于抵達泰瑟爾王國名義上的首都。
作為整個國家唯一一個常住人口超過十萬的“大”城市,扎澤司泊市區被蘇爾達斯河從中間一分為二,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熱鬧跟繁華。
不過與邁拉特瑪一樣,這里的奧施法者數量也相當。
城區范圍只能看到零星三五座聳立的法師塔。
市場上幾乎看不到有人出售或是收購魔法品。
盡管這座城市名義上是泰瑟爾王國的首都,但介于眼下國家連個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都沒有,所以它現在被一個做“領主執政議會”的機構統治。
簡單來說就是像地球上古羅馬元老院那種的“貴族共和”。
正因為其部充斥著各種權力和利益爭斗,本無法統一口徑,所以達扎澤司泊是極數對外宣布保持中立,沒有卷國家戰的地區。
無數由于戰爭流離失所的人紛紛逃離家園來到這里避難。
街頭巷尾隨可見衫襤褸的乞丐和骨瘦如柴的難民。
不過“領主執政議會”好歹還算有點人,沒有放任這些可憐的人活活死。
每天都會在傍晚的時候提供一小塊黑面包和一碗帶有咸味且黏湖湖的麥粥。
他們通常不會在城市里呆太久,很快就會被安排到鄉下的村子和莊園去從事農業、畜牧業生產。
有技、知識和手藝的則會被城市的作坊、商會等機構吸收。
由于泰瑟爾王國名義上止了奴隸制,所以最慘的況也不過是簽下十年到二十年不等的“雇傭合同”,或者做“賣契”也行。
“我們的運氣不錯,這一路上居然沒有遇到下雨。不然的話,裝滿貨的馬車陷泥潭想要推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傭兵隊長走在街道上微微嘆道。
但伯納德顯然并沒有那麼樂觀,反倒是看著頭頂布的烏云說道:“相比起前半段,我反倒是更擔心后半段。無論是越過星璇山脈,還是橫穿維爾達斯森林,這兩段路都更難走。要是現在下上一場大雨,我們搞不好要在這里被困上好幾天。”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相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希能趕快找到旅店洗個熱水澡、吃點像樣的飯菜、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左思臉上流出一疲憊。
當然,這不是生理上的疲憊,而是神方面的疲憊。
或許是最近力太大的關系,也有可能是為選民后的不適應,總之他這兩天一直保持著張狀態,就連寫日記減都沒辦法讓自己繃的神經放松下來。
是的!
左思之所以會養寫日記這種“不正經”的習慣,一方面是為了釋放積累下來的力,讓自己的心理保持在相對健康的狀態。
畢竟無論是作為穿越者還是旅法師,他心之中都藏了相當多的,本沒辦法找人傾訴。
而寫日記就了一種發泄的渠道。
并且通過事后閱讀以前寫下的容,左思能夠判斷出自己當時的神狀態。
然后再稍微進行一番對比,他立刻就能察覺到自己思想和意識隨著時間流逝而產生的變化。
這對于防止被異世界土著同化變他們中的一員,有著非常顯著的作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伯納德“烏”,自從他說完擔心下雨,頭頂的云層就開始淅瀝瀝的往下滴雨點。
無奈之下,商隊只能就近包下一座還算不錯的旅店先住了進去。
就在伯納德忙碌著指揮所有人把貨搬運到雨水淋不到的院子里,順便給馬匹解開韁繩送到牲畜棚喂飼料時。
左思的小隊伍早早就一屁坐在旅店一樓大廳的餐桌前,開始翻閱侍送上的菜單。
突然!
半人瑞特不知為何,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指著菜單上最后幾頁說道:“我的老天!這些東西真是給人吃的嗎?四塊面包就要十銀幣!這簡直就是在搶劫!”
“這算什麼。看看這些昂貴的蛋糕,一盒就要一個金幣。號稱永聚島靈們制作的靈面包,更是一條兩金幣。”
阿來娜很快也發現了這家旅店菜單的異常。
要知道在費倫大多數地方,幾個銅幣就能讓高兩米的壯漢填飽肚子,而且飯菜中絕對不會缺食。
至于面包,通常都是一個銅幣四到五塊。
兩人激烈的無疑反應引起了左思的興趣。
他拿過菜單大概掃了兩眼,發現這家旅店不僅售賣昂貴的蛋糕和面包,甚至還有來自遙遠東方大陸卡拉圖的特食——面條。
而且不到半公斤量就要十五金幣的離譜價格。
在菜單的最后,還有一名士側臉的標識。
而這個標識,左思在卡林港魔法品商人艾莎的攤位上也見過。
它象征著一個遍布費倫大陸西海岸主要城市,專門販售高價魔法品、卷軸、藥劑和奢侈品的連鎖加盟店——奧羅拉魔法商店。
據說奧羅拉魔法商店的主人是一名非常強大的法師,名字就做奧羅拉。
的足跡不僅遍布整個費倫大陸,甚至還跟許多位面商人保持著切聯系。
經常能從其他質位面、乃至地獄、深淵、天堂山、星界、元素位面、印記城等地方,搞到一些稀奇古怪但同時又十分珍貴罕見的東西。
不管是誰,只要支付一大筆加盟費,就可以對外宣布自己是奧羅拉魔法商店的會員。
同時還能用相對比較低廉的價格,從位于深水城總部的渠道進貨。
左思曾經聽艾莎說起過關于奧羅拉魔法商店的運作方式,只是沒想到扎澤司泊的一家旅店,竟然也舍得花那麼多錢來當“冤大頭”。
他甚至懷疑這座城市究竟有多人,消費得起十五金幣一碗的面條,亦或是兩個金幣一條的靈面包。
不過出于好奇心的驅使,左思還是在瑞特和阿來娜難以置信的眼神中,給所有人點了一碗來自東方大陸卡拉圖的面條,以及每人兩條靈面包。
等上菜的時候,看上去只有正常人一半高的半人廚師兼老板甚至親自從后廚跑了出來,想要看看這個一頓飯就花掉了一百多金幣的客人。
“該死!真是太瘋狂!我敢打賭,這肯定是我這輩子吃過最貴的一頓飯。”
看著擺在自己跟前的一大碗面條和兩條面包,瑞特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
“相信我,只要品嘗一口,你就會立刻被那微妙的滋味所征服,并認為它們有所值。”半人老板信誓旦旦的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