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就會跟我來這一招。”雅青半真半假地拍了拍的額頭,“我看你們家的太妃和那個外甥兒不簡單,怕是要趁著機會捲走王府的家產,你怕是鬥不過們。”
看著雅青一臉真誠的擔憂,嚴真真徹底地了。要知道,穿越來以後,除了秀娘和碧柳,還沒遇上一個真正對好的人呢。雖然有意和那位張三兒的秀才接上頭,如果同爲穿越者,關係自然要比旁人親一些,可也不敢打包票,誰知道那位爺們是不是個踩著人往上蹬的貨呢?
倒是雅青,這一番肺腑之言,如果不是認準了是親人,不會說出口的。
“們要什麼,我給就是了。這個王府……我也未必就想要,如果沒有了王爺的王府,我不覺得有必要留。”嚴真真也說了一半心裡話,表示對那兩位搶權者的極度不屑。
雅青似乎頗意外,仔細地把打量了半天,直到嚴真真有些發,才無奈搖頭:“你不要王府,但也不代表由著們欺負,是不是?”
“這話對我脾。”嚴真真笑嘻嘻道,“只不過人家是地頭蛇,我是空降兵……反正我後來乍到,比不得人家經營了十幾年。雖然我不甘心,也不敢枉。不過,姐姐如今來了京裡,我多找到了一座靠山,就是有什麼舉,心裡也有了底。管家的事兒我倒並不是很想接,事多麻煩。”
“你不管家,在王府裡便說不上話,人人都能踩你。古來刁奴最多,你會發現主子過得還不如奴才。冬天的炭,夏天的冰,奴才都能用得上的,主子也未必能用上。傻丫頭,這家是一定要管起來的,歷來的規矩也是如此,太妃這麼做沒道理。你等著,我總會替你搶過來。你不得太妃歡心,更要掌住管家的大權,一分都不能放。”
嚴真真無奈地點頭:“我聽姐姐的。”
雅青嘆息:“我不能留太久的,頂多也就一個月罷了。藩王留京,你覺得咱們宮牆裡頭住著的那位能放心?就是臨川王,若不是年紀還小,沒有真正執掌臨王,他能留在京裡?這回好了,乾脆弄得昏迷不醒,那位的手段,如今可越來越毒辣。”
嚴真真大吃一驚:“姐姐是說,臨川王的病……”
“就算不是那位下的手,也不了什麼干係。臨川王也不是個大意人,恐怕這裡面還有蹊蹺。真相如何,只有臨川王醒了才能知道。他……”
“如今的形,似乎越來越不好。”嚴真真沒有給雅青希,“太醫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醒來的希,恐怕渺茫得很。”
雅青斜睨了一眼,半惱半嗔:“這話你也敢說?”
嚴真真笑得一臉的清純:“這不是對著姐姐嗎?換個人,打死也不說出口的。最多就是紅了眼圈說:我家王爺一定會好的。”
“你呀!”雅青了梳得一不茍的黑髮雲鬢,“今天們可是有意不通知你來的?我雖然算不得個大人,但至也與你們地位相當。再加上孃家的勢力,居然敢這樣設計我!”
“那也沒什麼,被我裝過一次病以後,們在吃穿上不敢虧待我。”嚴真真卻不以爲然,“再說……們可不知道姐姐與我的關係,滿打算著上齊紅鸞個臉,讓你從此對我厭惡到了骨子裡,想翻都沒有餘地。”
“你也不要跑得那麼急,還摔上一跤!有沒有著撞著?在姐姐面前,可不用逞強。如果不是歡姨那時候收留了我,這世上早就沒有雅青其人,更不可能到最後回家搶回自己的地位!我們家,雖還有幾個妹妹,可哪一個都及不上你與我親厚。別說只是迎接稍遲了些,就是你闖下了彌天大禍,姐姐但有所能,也會竭盡全力。”雅青嗔了一眼。襬上的泥灰,可作不得假。
原來是救命之恩啊!嚴真真知道,古代人對這樣的恩,看得可是比天還高,比海還深的。如果之前還對雅青的親熱存有三分疑慮的話,這會兒可就全拋開了。
當然,也不會告訴雅青,自己摔的那一跤本就是自己故意的,爲的是搏取同,至不能讓原以爲陌生的平南王妃對自己生出無窮惡。
“這不是怕姐姐被齊紅鸞給設計了嗎?們姨甥兩個,在王府的基頗深,臨川王又昏迷不能理事,整座王府都在們的掌控之下。”嘆了口氣,真正煩惱。
雅青憐憫地嘆了口氣:“要說還是你那父親,沒有給你撐腰。就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嫁妝,恐怕也被剋扣不。你帶我去看看你的嫁妝,當年歡姨可是替你留下了不箱底的寶貝,我不信他們會都留給你。”
嚴真真有些犯難,那些箱籠,本沒有值錢的寶貝,恐怕不是剋扣不,而是完全剋扣了。
“怎麼,捨不得讓我看你的嫁妝?要不是婚事充促,我總還要給幾件你添妝的。”雅青開玩笑地問。
“姐姐,你看了可不許生氣。”嚴真真苦笑。
雅青驚疑不定:“怎麼……”
嚴真真也不說話,只是拉著的袖子走到偏房。果然,見到了那些仨瓜倆棗的陪嫁,雅青緻的五,左點扭曲變形。
“這就是你的嫁妝?全部?”不敢置信,著聲音問。
“嗯,全部。”嚴真真點頭。
“你就沒問你父親要?”
嚴真真攤了攤手:“就是要,又能要到幾文?姐姐,你告訴我,我娘給我留下了多好東西,以後我一樣樣地跟他們要回來。”
雅青順了順氣,才無力嘆息:“歡姨給你留下的那份嫁妝,難怪他們會眼紅,就是我看了也會眼紅。單是我記得的,就有……”
果然讓人眼紅……嚴真真聽雅青報出了一大串的嫁妝單子,唯有喟嘆。如果這些東西真給了,只要把那些寶貝往空間裡一丟,跑哪兒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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