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表示接下來將展開合作後,伊姆瑞克也了一些報給泰格里斯,主要是關於流傳在託尼亞的綠騎士傳說,但也沒有的說明,相信以他的能力肯定能推測出以吉勒斯爲首的聖盃騎士死後到底變了什麼。
有時候對這種人就不能把所有東西說明,他們只會相信願意相信的事,而不是相信他人口中說出的話,而一些引子與實際調查,往往就能將這些猜測確定,即便可能不會是正確的,但依然會相信自己那過人的判斷力。
隨著再次回到魔法纜車,伊姆瑞克就帶著米山回到了龍船上,這一晚上實質的收穫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開始讓泰格里斯有跳反的想法。
想到泰格里斯搞事的能力,躺在牀上的伊姆瑞克不由得瞇起眼睛看著窗外的白滿月,想必這位莉莉十分倚重艾納瑞歐裔能夠給祇帶來不小的驚喜。
…………
第二天的早上,伊姆瑞克拿著一柄鐵劍與米山在甲板上進行訓練,在離開奧蘇安後,那些繁瑣的工作終於是丟下不,這讓龍親王迫不及待想要找人練練,坐在辦公椅一天簡直比跟杜魯齊搏殺三天還要累人。
“你這傢伙,是不是跟米納斯尼爾那隻混吃等死的老龍看齊了,怎麼揮舞長戟的速度都變慢不?”伊姆瑞克用長劍攔住米山的攻擊,隨後發問。
而此時待在龍船尖塔上的米納斯尼爾也聽到了伊姆瑞克在它,仔細聽清楚後覺得不能讓這小子隨便污衊傳奇耀星龍的名號,打算罵罵他,可轉念覺得有些懶得,昨天飛進海里的時候,阿瑪納跟它來了場比試,說是誰的獵更多。
雖然阿瑪納從輩分上來說是老米祖父的祖父輩,可咱老米也不想認輸,於是難得起了幹勁,兩隻巨龍差不多捕獵了一晚上,直接導致經過的海域已經沒有長超過七米的海。
最後是米納斯尼爾贏了,可它卻覺虧了,因爲阿瑪納捕獵到的海都進了肚子,而老米捕獵到的大部分都被扔到龍船上給其他人加餐。
“該死的臭小子,等我休息好了再罵他。”老米心中自我安了一句,然後閉上眼睛假寢,巨龍特殊的生理結構讓睡眠狀況與其他生不同,這種假寢狀態是爲了保證得到休息,而長時間的深度睡眠就是生命週期開始向下一步邁進,可現在這種狀態也因爲嗜睡癥的不斷加深而變得紊。
甲板上的伊姆瑞克與米山在不停手,畢竟到了這個實力階段,基本上很難找到合適的訓練對手,卡勒多頂級戰力屬於是奧蘇安最多的,但依然沒有幾個像米山這樣的好手。
就在這時,船艙中出現幾個人吸引了龍親王的注意力,擺手示意米山停下,向著那幾名明顯醉得不輕的龍王子走過去。
“怎麼,有酒喝都不上我?看你們這樣子可是喝了不。”伊姆瑞克抱看著前面蒼白的馬斯諾,以及後面的阿格瑟爾和達維安兩人。
就在馬斯諾剛想解釋是被他們弄的,自己是被強迫變這樣時,忽然後面傳來戴米安有些迷糊的聲音,
“跑什麼跑,還沒喝完呢,咱們繼續,不喝個三天三夜誰都不準走。”
龍王子三人的臉變比剛纔更加蒼白,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親王沒有在理公務,反而是在甲板跟米山進行戰鬥訓練,這樣就算了,最多也只是被說兩句,可後面那個大漢纔是真的要命,誰見過酒量加起來比二十幾個人還大的酒鬼。
戴米安將一個半人高的木桶環在腰間,這個能存放上百公斤的對比巨大的格就像是個水瓶,走著路還在逃走的幾個人趕回去,二十幾個人都被他喝趴下了,現在就剩這三個龍王子還有力氣跑出來,怎麼說也得拖回去繼續喝。
可見到甲板上的伊姆瑞克,頓時間有些慫了,“我這是邀請他們喝飲料,來卡勒多這段時間還沒和龍王子好好喝過一次上午茶呢,就是想聯絡下,沒啥的。”
伊姆瑞克見著面前這三名龍王子畏懼中帶有哀求的表,彷彿在說親王救我,只能嘆了口氣表示無奈,到底是哪筋搭錯了去跟亞瑞特山脈的野蠻人拼酒,人家的結構就是個特大號矮人,不可能輸給你們這些只喝葡萄酒的傢伙。
朝著戴米安甩甩手,示意他把那桶酒放下,“米納斯尼爾昨天搞到不海鮮,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空間存放,今天準備場宴會,打完仗還沒來得及好好慶祝一次,顧著理戰後工作了。”
這個消息的傳出讓不人爲之一喜,畢竟宴會這種東西可是必不可的,海上的生活本沒有預料中的富多彩,看來看去都是海,那些小賊見到龍船生怕是科斯奎海洋領主艾斯林在浩瀚洋打擊海盜,而海底也有阿瑪納一路護航,導致十分的無趣。
“但是。”伊姆瑞克看向面前這幾個因爲宿醉而面蒼白的龍王子,這些人肯定是團伙作案,否則不可能將馬斯諾和米山的工作進行互換,繼續說,“伱們昨天已經提前慶祝過了,所以今晚站崗執勤的任務就給你們負責了,如果執勤期間出現什麼問題,那就全部再負責甲板的清洗工作。”
“是。”
“是。”
幾個人也只有著鼻子認了,被抓了個正著還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昨晚也喝飽了,站崗執勤只是小事。
可很快,他們就爲這個念頭而後悔。
達維安的面前,鐵狼拿著兩隻烤好的不知名魚類一直晃,拿起來輕輕咬上一口,似乎是因爲有些燙,啊的一聲從他口中發出,然後拿出一杯赤霞珠商會供應的葡萄酒緩解舌頭的燙傷,
“真難,我去拿站崗裝備的時候,那些人苦苦哀求我不要站崗,我也沒辦法,只能參加宴會了。”
說著話,把另外一隻沒的烤魚拿到達維安的面前,“用不用試一口?咱倆這關係,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達維安吞了一口唾沫,他也是個食好者,對於這種帶著濃郁香氣的食完全沒有抵抗力,就在想張開咬一口的時候,就見那烤魚已經消失不見,然後發現大半隻已經進了鐵狼的口中。
“我跟你拼了!”被如此捉弄的達維安變怒不可遏,扔下長戟就打算揍鐵狼,可很快就被旁邊的朱迪斯攔住。
被一同罰站崗的朱迪斯抱住了達維安的腰,口齒不清的說,“冷靜,冷靜啊,你要是這樣做,咱們等會都得被拉去刷甲板,親王可不在乎咱們貴族的份,咱們都只是他手下的大頭兵,你不能這樣做啊!”
見到有人拉住達維安,鐵狼一把將手裡的木籤扔進海里,拍了拍正在力掙的達維安肩膀,“別這樣,真的,如果是你的話,伊姆瑞克那傢伙還會特別關注,指不定回卡勒多就讓你再搬幾天的石頭,你也不想在荷斯白塔的名號被搞臭吧。”
聽到這話,達維安開始變得冷靜起來,荷斯白塔的名聲無所謂,反正阿方索師徒兩人在薩弗睿就是對奇葩,可搬石頭就很要命,前幾天被扔進礦場裡替代了幾臺挖掘機的工作,簡直是要了老命。
他嘿嘿一笑,表現得很神,湊到鐵狼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轉拿起長戟繼續站崗。
而鐵狼此時也是表現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並沒有再捉弄達維安,直接轉離去。
“你跟鐵狼說了什麼?怎麼搞得這麼神。”朱迪斯問達維安。
“,,說出來就沒用了。”達維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畢竟鐵狼跟羅寧兒凡娜的事並不適合大肆宣揚,已經被送到荷斯白塔作爲烈焰塔的換學者,而達維安則是表明接下來會幫鐵狼看住凡娜,保證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傢伙來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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