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箐越是追逐越是心驚。
現在雖然只是化勁修爲,但是以雙臂和雙小鐵皮基凝鍊的勁力,真正的實力堪比普通的初期煉骨大武師,而且的雙小是鐵皮,論法之靈活快捷,恐怕尋常的初期煉骨大武師都不一定比得過。
按理而言,秦子凌就算氣力量強大得沒譜,也不可能躲得開的追擊。
但偏生,秦子凌每一次都能輕鬆躲開,莫非他的法速度比煉骨大武師還厲害?
這又怎麼可能呢?
蕭箐卻又哪裡知道,那“游龍法”圖譜很玄妙,姜鉞不懂神魂之道,能參悟到的變化很有限,落在他的手中簡直就是明珠蒙塵,暴殄天。
但落在秦子凌手中,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參悟出了許多變化,四肢還有後背已經是鐵皮層次,再加上他修煉神魂之故,五極爲敏銳,對四周氣機變化的應早已經達到了金風未蟬先覺的微境界。
而且“游龍法”和“黑蛇玄水訣”有著某種聯繫,二者配合相得益彰。
所以真要跟蕭箐,秦子凌肯定還是打不過,但存心躲閃,蕭箐也休想抓得住他!
“箐兒,你是孩子,要學著矜持一些,你覺得這麼追一個男人合適嗎?”一追一逐,眼看就要到谷口,秦子凌終於停步,笑看著急速剎車,差點要投懷抱的蕭箐,說道。
“你……”看著秦子凌笑瞇瞇地衝自己說教,蕭箐又有一種想狠狠咬他一口的衝。
“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前面就是谷口,可不能讓左師看笑話。”秦子凌覺到蕭箐看自己的目不一樣,生怕真惹得惱怒可就不好了,連忙收斂笑容,一臉正道。
“那你讓我踢一下,否則我就讓左武師看看你是怎麼欺負我的!”蕭箐說道,目中出一抹狡黠威脅之。
“那你輕一點。”
“放心,會輕一點的!”
“你還真要踢啊,我還沒練金鐘罩呢!”
“什麼金鐘罩?”
“咳咳,沒什麼,你踢吧!”
“你是大哥,小妹哪敢踢你啊!騙你的,快走啦,省得左武師久等。”蕭箐說道,看向秦子凌的目得意中出一抹溫。
從小就是天之驕,高高在上,本沒有一個男人敢調戲。後來散掉勁力,退去了環,便遠離衆人視線,邊別說男人了,連人都沒幾個。
可以說這麼多年生活下來,也就秦子凌敢用這般調調跟說話,偏生不僅不會到惱火,或者覺得他是登徒浪子,反倒甘之如飴,覺得這纔是男兒真本,風趣幽默,灑不羈。
不像那白修齊,表面上看仙風道骨,得道高人模樣,實際上骨子裡都是男盜娼,邪而殘忍。
“嘿嘿,就知道你捨不得!”秦子凌笑著丟下一句話,然後逃也似地朝谷口飛掠而去,看得蕭箐先是一陣赧,接著又忍俊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守在谷口的左樂見秦子凌和蕭箐兩人從山谷裡出來,手中拎著二十多隻玄寒鐵,大部分都是活的,不由得就跟見了鬼一般,眼珠子都瞪圓了。
他不是吃驚兩人捕殺到了這麼多玄寒鐵,這個數量並沒有出乎他的數量,而是兩人這一進一出的速度之快,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這可是二十幾只玄寒鐵啊,每一隻玄寒鐵的戰鬥力都相當於凝勁武師啊!
左樂又哪裡知道,蕭箐會蕭家赫赫有名的武技,水木網。玄寒鐵三五羣,正合適一網打盡。
再加上秦子凌不僅氣之力堪比化勁武師,而且速度之快,作之靈活毫不遜煉骨大武師。
那些玄寒鐵終究沒有智商,縱然每一隻都很兇猛好鬥,但不懂得配合,在他們兩人手下不過只是烏合之衆,輕輕鬆鬆就搞定。
好一會兒,左樂纔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的左樂看蕭箐的目出一抹敬畏之。
在他看來,這次捕殺玄寒鐵的主力肯定是蕭箐。
事實上,這次捕殺玄寒鐵的主力就是蕭箐,秦子凌主要就是在邊上撿的。
當然,這是因爲秦子凌不願意暴他的底牌,否則他本不用邀請蕭箐出馬,自己一個人就能搞定這麼多玄寒鐵。
當天,蓋通縣通往方槊郡的道上。
夕西下,殘如。
材有些佝僂的左樂騎著雲豹馬,不急不緩地朝著方槊郡城的方向前行。
在左樂的後是兩輛拉貨的馬車,駕車的是一男一。
子整個人被黑斗篷罩著,無法看清楚面貌,男的則是一位獨眼大漢。
貨架被布遮蓋得嚴嚴實實,一陣風吹來,散發出濃烈的腥味,顯然栽的都是野。
坐在馬車駕駛位上的一男一自然是蕭箐和秦子凌。
此趟貨非同小可,其中一輛貨車裝著整整二十五隻玄寒鐵,並且還都是野生的,集中在一起,氣息強悍濃烈,若有高手經過,必然會有察覺。
所以三人用了些氣味比較濃烈的野狼,麂鹿等野來遮掩氣息。
還有一輛貨車上裝的是七彩地龍。七彩地龍是上好的飼料,價格不菲。秦子凌和蕭箐跟左樂匯合之後,提起了這件事,左樂有些財迷,非要回頭掘地三尺,抓了三大袋子的七彩地龍方纔走人。
秦子凌還是習慣易了容,而左樂則高調地騎著雲豹馬行在前頭,爲的是震懾各方山賊宵小,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左樂的名氣這幾天已經快速傳開,就算山賊覬覦貨,也是不敢輕易打化勁武師所押運的貨的主意。
果然,三人拉著兩車貨一路從蓋通縣往方槊郡城走,很快就引起了一些山賊匪徒探子的注意,每隔一段路便有一撥山賊攔截。
不過左樂一報名頭,這些山賊基本上也就讓開道,讓他們通過。
有一最近剛剛名聲鵲起,名爲飛龍幫,幫主是一位凝勁武師的山賊幫自恃頭,看不起左樂這個年近花甲的老武師,認爲他是徒有虛名,非要他留下點買路錢。
結果被左樂騎著雲豹馬衝上去,藉著雲豹馬的速度和衝勢,手起刀落,飛龍幫幫主好大的一個頭顱直接就滾落在地,他手下那些嘍囉頓時嚇得一窩蜂全都四逃散開去。
左樂開了殺戒,一刀斬殺凝勁武師之後,後面一路再無任何波折,到了晚上戌時,三人便帶著一車的玄寒鐵和十來個玄寒鐵蛋安全抵達水月山莊。
掀開遮掩的布匹,看著鐵籠子一隻只被烏纏繞得彈不得的玄寒鐵,左樂總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以前,他正當壯年時需要冒著很大的生命危險,在烏山脈裡狩獵許久,甚至一年半載的纔有可能捕殺到一隻一品異,而大部分時候是捕殺不到異,能捕殺到一些如猛虎之類的大型獵,已經算是運氣不錯。
但今天,他們三人日出而出,日落而歸,僅僅一天的功夫,竟然收穫了整整二十五隻玄寒鐵和十個鐵蛋。
放在以前,左樂就算是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左武師,我的任務完了,就此別過!”左樂正有些出神之際,蕭箐對著左樂拱拱手說道。
“多謝青竹姑娘相助,我知你還有些不便,就不留你了,這玄寒鐵你是否還是拿幾隻走?”左樂說道。
說到後面一句話時,左樂心裡頭莫名有萬丈豪涌起。
野生玄寒鐵隨口就是幾隻地拿,這麼豪氣的話,就算龐奇韋貴爲郡守,也絕對沒辦法這般輕飄飄地說出口。
但他左樂卻能做到!
“謝謝左武師好意,你們水月山莊正是發展之際,這些您就都留著吧。”蕭箐再次拱手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子凌,你代我送送青竹姑娘吧。”左樂說道。
“好的,左師。”秦子凌點點頭,然後牽著雲豹馬,陪著蕭箐一路穿過安河村。
“邵娥姑娘在你家還好吧?”走在安靜的安河村道,蕭箐突然問道。
“很好!”秦子凌回道。
“很好是多好?”蕭箐問道。
“就是我讓化妝了一個醜婦,這樣就沒機會男人了!”秦子凌回道。
“人家問的又不是這個,我只是關心,畢竟也可憐的,想知道在你那裡過得好不好。”
“我明白,我也就順口一提。”
“撲哧!”蕭箐見秦子凌一本正經地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黑夜裡終於忍俊不住笑了出聲。
秦子凌見狀也笑了起來。
他其實喜歡人爲他吃醋的,這說明了,他還是有吃飯資本的!
上輩子他就沒有這個資本,所以年輕時很苦很累。
這輩子,要不是這世道很,他是真想跟蕭箐說,哥累了,哥不想鬥了!
秦子凌將蕭箐送到安河村村口便返回水月山莊。
水月山莊,左樂和鄭星漢正圍著一車的玄寒鐵在不停地著手掌,那樣子就像黃鼠狼圍著一窩子母在流口水,不知道該從那隻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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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憶昔穿越了,係統卻炸了,在這修行世界裡,自己一個凡人,慌的一逼。隻能待在係統獎勵的庭院裡,不敢邁出一步。可是他不知道,他養的狗,是無上妖帝。他隨便寫的字畫,外麵無數強者爭奪,悟得無上大道。他養的魚,是九天之上的神龍。他懷裡的貓,是兇獸九頭獅子。他屋簷上的麻雀,是縱橫九霄的大鵬鳥。他後院的桃林,是仙界的蟠桃。他下的棋,是以大道為局。他的琴音響起,女帝橫跨萬界而來,隻為默默傾聽。無上修羅,九天魔帝來了,也得低頭叫公子。••••••終於有一天,李憶昔方纔醒悟,原來,我是絕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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