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還沒有象棋,不過有一些其他的對弈類游戲,比如圍棋,典默不太喜歡,于是就讓人刻了一副象棋,找來徐庶一起對弈。
到底是個聰明人,只是教了一遍,他就立刻上手了,并嘖嘖稱奇道:“此象棋與普通的對弈不同,似乎包含了種種謀略變化在里面。”
他很興趣,跟典默下了一個多時辰還是很有神,毫不覺疲累,不時還為典默的棋路拍手好。
二人對弈的時候,曹昂走了進來,手里拿了兩份竹簡。
“先生,一份父親的信,還有一份子孝將軍的信。”
典默抬頭看了一眼,是信,而不是快馬急報,那證明沒什麼要事,于是揚頭道:“先說說丞相那份吧。”
曹昂打開第一份竹簡后,角上揚,笑道:“先生,父親來信說奉孝先生設計出袁譚大軍,在原野之外埋伏,功拿下鄴城,魏郡其他城邑相繼開城獻降,目前袁譚已經逃往廣平。
另外,袁尚袁熙占據著平郡,父親借城犒軍之名,已經拿下了此二人,魏郡和平郡都在我軍的手上了!”
魏郡對于老曹的意義其實是比較大的,他后面要晉為魏王,名號就是由魏郡的魏而來,甚至曹魏的魏也是由此而來。
自然,這魏郡也就了他的封地,在他封地,可置三公九卿,換句話說,就是一個小朝廷了。
而魏郡的鄴城,也是袁家的首府,這里一丟,其他城邑收復起來相信速度會很快的。
到底是鬼才,田和沮授不是他的對手。
典默接過信來看,可惜,上面并沒有寫明郭嘉用的什麼計謀,讓人有些好奇。
因為自己的介,鬼才獻計的時候其實并不多,前后就三次,不過每次也都幫上了老曹的忙。
“子脩,你可知丞相此信是什麼意思?”典默放下竹簡,繼續與徐庶對弈。
曹昂一怔,回想了下剛才信上的全部容,試探道:“父親這是把前線戰報傳達給我們,好讓我們通報三軍,振士氣。”
“再想想。”典默的目沒有離開棋盤,隨口說道。
想了一會,曹昂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訕訕道:“學生不知。”
“我來告訴你,丞相不知我們這邊況如何,但他又不想直接問我是否需要增援,怕傷了我的面子,所以告訴我,他那頭很順利,隨時可以調遣援軍支援。”
曹昂茅塞頓開的連連點頭,嘆道:“父親可真是聰明,那學生將前些天的大勝回稟父親?”
典默點了點頭,是啊,老曹的,千里而來,還真是沉甸甸的。
隨后又道:“子孝說什麼了?”
曹昂又打開了第二封竹簡,道:“子孝將軍說近日外出的斥候抓獲了不荊州逃兵,想是劉備士氣低落,詢問是否需要趁勢給他致命一擊。”
“這家伙。”
拿著棋子的典默嗤笑了起來,搖頭道:“看我們這頭打的火熱,憋不住勁了,告訴他老實待著,后頭有他上場的機會。”
“好。”
他應了一句后,典默拍了拍一旁的坐席,道:“坐吧子脩,你是公子,以后這些瑣事讓下面人去辦就好。”
“是學生自己想多跟先生學習的。”曹昂也跪坐在了棋盤面前。
有時候,曹昂會做一些似乎不是他這個份該做的事,但他并不介意,典默很是喜歡這一點,自始至終,他在典默面前端著的就是學生的份。
這樣也好,彼此說話都隨意一些,就跟老曹一樣,什麼都能談。
一刻鐘后,典默將‘炮’架在了徐庶的‘馬’上,爽朗道:“將軍,死局。”
徐庶嘆了口氣,作揖道:“軍師棋藝在下佩服。”
“你已經輸了十局了,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選一個吧。”
“李正方。”
“好,那我就去找陳到,元直可別讓我失了。”
棋局對弈的彩頭就是讓徐庶幫忙說服其中一人歸順,他倒是答應的也痛快。
其實并不是除了他不能找別人了,說到底典默也確實看重徐庶的才能,在慢慢拉攏罷了。
而徐庶的想法也比較簡單,在看到了臥龍、麒麟的比試后,就覺得那一句‘終生不為曹獻計’是沒有意義的了。
幫著招降一個人,理論上也確實不算是失約。
三人離開了議政廳走向校場。
像天牢什麼的是只有許昌才設了有,一旁這些臨時的俘虜在戰時就
是關押在校場的大牢。
來到大牢門口的時候,張遼已經等在那里了,他懷里還抱了一壇子酒,是典默讓他來的。
進暗的大牢后,就兵分兩路了,典默帶著曹昂和張遼走向陳到所在的牢房。
此時的他披頭散發,褪去鎧甲,雙手被鐵鐐鎖住,坐在地上,埋著頭,就連典默他們走進來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認得我?”
典默抓了一把干草墊在地上便坐到了陳到的面前。
陳到微微抬頭,過凌的頭發看清了眼前年輕男子的臉龐,眼中浮現一抹詫異。
早在徐州劉關張被笮融他們圍毆的時候,他就看見過典默,后來在河口關也見了一次,不過像這麼近距離的接,卻是第一次。
他不明白,像典默這樣的人怎麼會屈尊跑到大牢里來看他。
典默也不解釋,只是揮揮手,張遼便把酒放到了陳到的面前。
不過陳到似乎沒有要喝的意思。
“陳到,陳叔至,忠勇無雙,帶兵有方,可惜啊,眼睛不太好,看錯人啦。”
典默近乎是以一種不屑的口吻說道:“怎麼,不服氣是嗎?
火線斷路的時候,劉備就不敢進城了,當他想起關羽還在城里又準備不顧一切的沖進來。再后來,關羽從東門突破了,劉備見到他平安無事,就心安理得的撤兵了。
他甚至都沒過問一句你陳叔至在什麼地方。”
當時,陳到就被曹昂押在了城關之上,他是親眼看到了這一幕的,這幾日來,這一幕時常浮現在他的腦海,讓他無比的揪心。
現在典默再度提起,他有種棄子的覺,氣的雙眸通紅,抱起眼前的酒壇子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他明白,劉關張桃園三結義,誓同生死,可不能水潑不進、針扎不進吧,好歹也是跟著他一起出生死從徐州到南,幾番戰,何時落過后,何至于走的這麼干脆。
前世看過不審訊突破技巧類的書,典默知道,要想突破對方,首先要讓他跟你有共鳴,這是基本條件。
看來,這一點算是達了。
不過他并沒有急著立刻下手,而是轉看向張遼問道:“文遠,你當初為何從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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