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爾等速速後退。”
白氏兄妹大驚失,原本以他二人之力,對付一位散修聯盟的金丹老祖,可以說是十拿九穩,分毫差池也無,若是運氣不錯,甚至有可能將對方斬於此。
可他們萬萬想不到,這姓趙的二十年來,實力雖然沒有長足的進步,卻頗得賈老魔信賴,居然賜下了一張靈符。
那可是元嬰期修士親手煉制出來的寶,威力之大,遠不是二次天劫修士可以抵擋的。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眼看對方還能分心驅策寶,他們卻騰不出手來,援助那些海族。
出聲示警是唯一的選擇,然而卻難有什麼用,法寶的威力本不是普通修士可以抵擋的。
不僅波及的範圍廣,速度也是極快,這附近的海族本來不及躲開,就被那金砸死了一大片。
芒收斂,淩仙這才看清楚,那金中包裹著的,居然是一個圓盤。
震撼於法寶的威力,海族們無不退避三舍,而人族修士這邊,則喜形於,那位葛長老也是很有才智的人,眼看良機難得,便命令修士們一邊撐起防的幕,一邊拼命的駕馭起靈舟,像前方沖去了。
一時間靈四起,雖然還有不海族拼命反擊,但沒有用途,那金法寶的威力已讓大部分海修士聞風喪膽了。
這就是高階修士的強大之,僅僅一人就能起到扭轉乾坤,奠定勝局的結果。
白氏兄妹又驚又怒,這一回,可是他們親自像大王請纓,來這裡設下埋伏,如今寸功未立,反而損失了那麼多手下,有何面目回到族裡?
想到這裡,披發男子的臉上閃過一猙獰之。你有法寶。本老祖就沒有了麼?
他一聲大喝,凝水珠縱橫捭闔,威力暴漲,竟然將青靈劍退了半步。得到這個空隙,他將手深了懷裡。
卻是出一顆龍眼大小的寶珠。表面漆黑如墨,閃爍著詭異而麗的澤。
“這是……九天雷珠?”
青袍男子大驚失。
“嘿嘿,想不到趙兄也認得這件寶。想不想試一下它的威力如何?”
披發男子的角邊滿是獰笑之。
抬手揚,從他的掌心之中。頓時飛出了一道黑。
“不好!”
青袍男子臉如土,甚至來不及去縱青靈劍與自己的本命寶,只見他雙手連抬。叮當之聲不絕於耳邊,竟然在頃刻間。祭起了數樣防的寶,而他還不滿足,整個人靈大做。以令人瞠目的速度,朝著斜刺裡一飛而出。
堂堂金丹老祖,竟似怕極了那小小的雷珠。
然而這沒有什麼丟臉之,所謂九天雷珠,顧名思義,是采天雷之力,再配合九種寒冰屬的寶,千錘百煉,才制作出來的。
威力之大,足以將他們二次天劫的修士滅殺。
好不容易才將修仙之路走到這一步,事關小命兒,他又怎麼可能不慎重再慎重呢?
轟!
一聲巨響傳耳朵,他最終還是沒能躲過,那黑的華擊中他的保護罩了,虛空中開一團耀目的雷火,然而青袍男子的表卻由畏懼變了錯愕,然後又被憤怒填滿了……
“這絕不是九天雷珠!”
他忙抬起頭顱,正好看見那披發男子沖他出一詭笑之,然後屈指一彈,那黑的雷珠劃過一道優的弧線,落像了遠的大船。
“不好,爾等快快棄船!”
青袍男子大驚失,這一次,到他目眥裂了,然而卻無可奈何,什麼也不能做。
可惡的海族!
堂堂金丹老祖,居然狡猾到如此地步,聲東擊西,那九天雷珠並不是用來對付自己。
此刻,青袍男子才明白了對方的目的。
然而又有什麼用,他已然中計,只能眼睜睜的等在那裡。
心中到一陣無力。
他出聲示警到底晚了些。
但聽一聲巨響傳耳朵,那巨大靈舟雖然是一件不錯的寶,然而又怎麼抵擋得住九天雷珠,那可是連金丹老祖也不敢接的靈。
在半空中化為一巨大的火球,不知道有多修士會葬魚腹。
淩仙是極數逃出來的。
因為他一直在關注著遠的戰局,金丹期修士的鬥法,那可是等閑難得一見啊,若是能有所領悟,對於自己的修煉必定大有用途,以淩仙的格,這樣的好事自然不會錯過。
此其一。
其二,淩仙心中清楚,這一次自己這些人能否化險為夷,關鍵不在海面上那些修仙者,而是那位散修聯盟的金丹老祖,能否敵得過白氏雙魔。
於是淩仙一直小心的查看著,如果青袍男子落敗,留在船上就會非常危險,俗話說,狡兔三窟,淩仙表面上沒有什麼作,其實心裡一直在分析,出現各種狀況,自己怎麼樣才能化險為夷。
好在事的發展很不錯,直到對方拿出那黑的雷珠,青袍男子臉大變,淩仙心中也就有了不好的預。
那雷珠,好像是一件了不得的寶。
百分之百能夠威脅到金丹老祖,自己若與那披發男子易地而,會怎麼做?
淩仙捫心自問。
第一,當然是扔向青袍男子,但功的可能其實不多,對方已經布下防,而且後退了。
換句話說已經有所準備,這種況下,即使扔中,也最多起到將其重傷的結果,滅殺的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那麼,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換做自己,會怎麼做?
淩仙很快就有答案了。
聲東擊西,用這九雷珠對付大船,畢竟這次海族的目的,顯然是阻止人族修士前往境探險。
只要能夠將他們這些煉氣期修士滅殺個一幹二淨,那青袍男子是死是活,其實反而不重要了。
這樣一想,對方有兩個選擇,雖然淩仙也不知道,他究竟會怎麼做,但於於理,淩仙當然不敢有分毫的懈怠。
他已經靠近了船舷,做好準備,若真是第二種況自己就趕快離開,沒想到還真被他一語鑒,對方施展的,當真是聲東擊西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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