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可能愿意你還瞎當什麼癡種?”顧繁星下樓一屁把自己砸到盛幽冥邊的沙發上,今天可把給累了。
一句話把秦圣說得心里更難,秦圣想,癡這麼好的事被自家小師妹這麼一說居然說變味就變味,就覺自己很下流,覬覦自家哥哥的老婆。
可說到底,他們幾個從很小就認識,鬧在一起,玩在一起,是一起長大的,只許大哥心,就不許他心麼?只是大哥比他幸運罷了。
“你要看到自己的白月這樣你能不心疼,不難?”
反正他是難的快不行了。
顧繁星挪了挪屁,鉆到盛幽冥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趴的靠著,再懶懶的開口,說:“看況吧。”
“這還能看況?”
“如果莫凌辰算我白月的話,我不難。”
“呵呵……”
那還真得看況。
“你沒遇見真,等遇見了,你也就沒那麼難了,只有出于朋友的關心。”
說著說著,顧繁星的聲音就開始變小,眼睛也撐不住的合了起來,綿綿的像只小貓。
“困了?”盛幽冥習慣的用指腹蹭了蹭顧繁星臉頰的皮,再習慣的吻了下的額頭,不管有人沒人,小作可以說是一個也不。
顧繁星摟著盛幽冥的腰,手指也習慣的著他腰間為數不多的,手很好,一輩子都不膩的那種。
“問你弟,他最近給我排了好幾次滿臺的手,累,困,但又睡不著。”
“真的?”
“嗯。”
“臥槽……”秦圣剛剛還低落,聽顧繁星這麼一說,他整個人都神了,立馬跟盛幽冥解釋道:“臥槽,哥,我沒有。你媳婦是婦產科的大夫,工作是主任安排的,跟我沒關系,要怪就去怪我那個小師弟,別找我。”
顧繁星才不管那麼多,告狀告上癮了,說:“親的,醫院是你弟家開的。”
盛幽冥失笑,覺得自家媳婦說的沒錯,昏君當定了,轉頭就冷著臉對秦圣說:“別累著我媳婦兒。”
艸!
“我知道了,哥。”
被顧繁星這麼一鬧,秦圣心不知不覺的好了不,到第二天才回過味兒來,覺得自己這小師妹沒白。
秦圣沒走,在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跟顧繁星一起去的醫院,他問顧繁星是不是真想讓大哥和沐歌姐分手才能治好這病,顧繁星差點沒把秦圣給揍了。
“能不能你聰明的大腦?”
“嗯?”
“他倆分不分手是我這個外人,不,現在只能算是陌生人,是我能說了算的?我只是個小醫生好麼?”
“那你昨天還說放手什麼的。”
“我就這麼一說,意思是讓他們給彼此一些空間,老是這麼繃著,我就算是神仙也沒有治療效果。的事還得看他們自己,懂?”
“你他媽的嚇死我了。”
“盛幽冥,你弟說臟話……”
“艸,繁小星,你他媽的是妲己麼?一個昏君,一個妲己,你倆配一臉!”
妲己?
顧繁星很滿意這樣的評價。
“謝謝你這麼表揚我。”
秦圣:“……”
“醫院里有不用的實驗室麼?”顧繁星突然問道。
“暫時沒有,現在連住院部都不夠用,騰不出多余的實驗樓,二期馬上建好了,你要多大的地兒直接說,哥給你備著。”
“可我現在就想要。”
兩位太太等著治呢,安夏姐和沐歌姐,這兩位都不是小姑娘了,拖不得。
“我想辦法?”
聽到顧繁星就嫌棄,才不想跟人一個實驗室,主要是想倒騰的東西太多,不想跟別人混在一起用。
“我自己想辦法,二期給我留著就好。”
“哦。”
“對了,一會幫我把這個藥給沐歌姐送過去,用法和用量都寫在上面了,叮囑你大哥一定要給沐歌姐喂了,能退燒,這麼漂亮的姐姐,再這麼燒下去,人都傻了。”
秦圣接過藥,“這個我見過,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給小寶吃過。”
當時他還拿了幾顆回去研究,后來好像因為什麼事給耽擱了,藥也不知道被他給扔哪兒了。
“就是那個藥,不過這個的份略有不同。”
秦圣見識過這藥的威力,“這下我就放心了。”
“先別高興得太早,沐歌姐是心理習慣發燒,不是病理的,這藥吃兩三次尚且有用,以后就不好說了,顧醫生治不了心病。”
“這……”
“還有這個。”顧繁星把戴在自己脖子上的生魂玉一并摘了下來,遞給秦圣,并叮囑道:“給沐歌姐戴著,你可別給我弄丟了。”
秦圣接過玉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傻的,明明就是一顆小小的平安扣,他卻覺得有千斤重,差點沒當場給顧繁星跪下,痛哭流涕,十分。
“繁小星,你也太大方了。”
“我一點兒也不大方,我沒說送啊,就是借給沐歌姐戴一陣,等什麼時候不發燒了再還給我。”
“我死你了。”
秦圣一刻也等不了,揣著顧繁星給他的寶貝就下車離開了。
顧繁星抬手了自己心口的位置,微微蹙起了眉頭。
“怎麼了?難?”顧繁星下意識的作沒逃過盛幽冥的眼睛,顧繁星也沒打算瞞著,輕輕點頭,說:“可能因為磁場的關系,突然摘下來的時候心口這兒有些。”
“還好麼?秦圣應該還沒走遠。”
“我沒事,現在沒覺了。”
“你……”
“好啦,我真沒事兒啦,好好開車。”
“嗯。”
還是跟往常一樣,盛幽冥先把顧繁星給送到了醫院,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天的盛幽冥更多了幾分依依不舍,著顧繁星的手不舍讓下車。
“要不我們請假回家呆一天?”盛幽冥突然就說了這麼一句,怎麼看都跟他大總裁的氣質不符。
“盛總這是擔心我呢?”
“不是,就是想跟你呆著,不想上班。”
后座被無限忽視的小寶:我也想跟你們呆著,我能不去兒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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