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盛幽冥回答。
“都得死,區別在哪?”
“區別在于我現在只有七分醋意,你今天把我哄好,那你明天還能好好的起床,吃完早飯以后開開心心的看房子。”
“那我要是哄不好呢?”
“哄不好,你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把醋缸子打翻了。”
“會有什麼后果?”
“你說呢?”
“我不知道。”
“輕一點的話你三天出不了這個房子,重一點,便是連我自己都不敢保證了,星兒,我對你從來都沒什麼自制力,有些事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我想停就能停下來的,你知道的,不是麼?”
聽了盛幽冥的話,顧繁星的臉頰不由的一陣燥熱,被盛幽冥傾吐出來的氣息撥得的。
男人啊,果然都是下半,就算是這世上長得最好看的男人,在某些時候還是習慣的用下半思考。
“禽!”
“呵……”
“不準笑!”
盛幽冥這麼笑怪嚇人的。
“穆承言是禽麼?他當著你的面做那種事,還讓你看見他不穿服的樣子,他是不是禽?”
臥槽!
一萬頭草泥馬從顧繁星的心頭疾馳而過,瞬間就啞了。
這男人,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盛幽冥,你真是夠了,人家好心把看到的都告訴你,反倒讓你跟我算賬呢?哼!稚,可笑。”
“所以你是真的看見了?他的……嗯?”
盛幽冥的聲音很輕,顧繁星卻能覺到一強烈的危險氣息正在慢慢發,即將迎來一場劇烈的風暴。
“當然看到了,穆承言這麼大一帥哥,材勻稱,大長,八塊腹,那麼養眼,不看白不看。”又不是瞎子,視力好得很,怎麼可能沒看到,看得還特別清楚呢,“剛剛在車上不是都跟你說了?我不騙你的。”
顧繁星發誓,是故意氣盛幽冥來著,可話一出口就變了這幅德行,把話說得理直氣壯,一半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一半是怕自己示弱的話會被盛幽冥欺負得更慘。
“又不是我他給我看的,我又不吃虧,反正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人就是他,他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損失,我有什麼好怕的,這一波,我賺啦,”
“大帥哥?材勻稱?大長?八塊腹?呵……”盛幽冥控制不住冷笑,“還覺得自己賺了?”
盛幽冥低聲線,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從齒中出來的,若不是念在是個孕婦,他早就把的天靈蓋給掀了,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顧繁星卻毫沒發現盛幽冥此時的異常,甚至還有些得意洋洋,道:“可不就是賺了嘛,他可是穆承言,不是一般人想看就能看得到的。”
“顧繁星。”
“到!”
“當你老公是死的麼?”
“啊?”顧繁星眨了眨眼,沒反應過來盛幽冥為什麼這麼說,還反問道:“你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好著呢。”
“你再多說幾句,是活是死就不一定了。”
盛幽冥強著自己的火氣直接把人給抱回了位于別墅三樓的主臥,顧繁星一路掙扎,說自己不想睡覺了,說自己想看房子,想看他跟小寶住了五年的家,奈何盛幽冥本不給任何逃離的機會,當著顧繁星的面就把臥室的門給上了鎖,還可惡的把鑰匙扔了。
“盛幽冥,你想干嘛?”
顧繁星總算被盛幽冥這波作給唬住了。
盛幽冥:“我親的老婆,能在臥室里做的事也就那麼幾樣,我不能對你做什麼。”
話音才剛剛落下,顧繁星就被某人給扔進了大到足以容納三個大人的浴缸。
雖然沒摔著吧,但是的羽絨服被盛幽冥給扯爛了,浴缸里到飄的是白的絨,有那麼一點點好看。
“盛幽冥,我羽絨服很貴的!你明天必須賠我一件新的!”
“賠!”
之后,的保暖也了盛幽冥手里的破爛。
“從里到外,給你買一新的。”
顧繁星瞪著眼睛看盛幽冥,殘暴如他,如果上能再沾點,那就是妥妥的野派,沒差。
“盛幽冥我警告你,家暴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更何況我倆還沒正式結婚,我可不想還沒結婚就開始守寡。”
盛幽冥站在浴缸邊上,瞇著眼,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浴缸里在離他最遠的“獵”,勾著,笑容又冷又淡。
“等你能從這里安全出去再來跟我談守寡這個問題。”
“呃……”顧繁星微微著角,有些尬,“我是孕婦,我最大,你說過你不會我的。”
“我說過嗎?”
“嗯嗯。”
顧繁星點頭如搗蒜。
“我忘了。”
“你……”
“我忘了的就不能算。”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好歹也是咱帝都有頭有臉的人,怎麼能說話不算話,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呵呵……”
盛幽冥又笑了。
笑得骨悚然。
而后,就這樣進了浴缸,將自己的“獵”困在浴缸壁和自己的膛中央,還順勢住“獵”的下。
“如果這種時候我還能稱得上君子,老婆你是會罵我的。”
“……”
“我自認自己是個稱職的老公,有關于男人的尊嚴,不能讓老婆笑話。”
“哈?”
什麼跟什麼啊?
顧繁星有些懵,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不管怎麼求饒,某個男人就是不肯放過,生生拉著洗了一個多小時,都快被洗皮了,盛幽冥才肯停手,把抱進被窩。
至于兩個人在被窩里做了點什麼,到最后連顧繁星自己都不記得了。
只記得盛幽冥腦子出問題了,越不想說話,他就越是是要問一些不著四六的問題。
比如:
“我跟穆承言誰更好看?”
“誰更帥?”
“你更喜歡誰的模樣?”
“我跟他誰的更長?”
“他的腹有我這麼勾人嗎?”
顧繁星覺得這些問題都沒什麼,盛幽冥問便答,挑著能讓盛幽冥高興的答案回答,可是越問顧繁星就越是無語,跟穆承言杠上了?過不去了?能不能換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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