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耳邊呼呼呼的刮著,待下到一半時,青鸞意識到不對,“小姐姐,我下不去了,我被一力拖著往上走。”
剛說完,風云等人便覺到青鸞帶著他們往上飛。
反應過來時,他們已回到了長福山上。
一行人再次回到剛剛的地方,青鸞直接回了空間。
尷尬,尷尬,尷尬!
長福山下面的那力量強勢拖著它不斷往上,它剛剛盡力了,下不去!
“剛剛下面的阻力你們得到嗎?”
風云問幾人,倒是能察覺到青鸞在不斷的被阻力拖著往上。
“沒有察覺到。”
左右搖頭,剛剛只是瞬間的事,青鸞就又飛了上來。
“我們也沒有。”扶瑤道。
“制。”
月霽說出二字。
墨九淵也道,“長福山下有制,乘坐飛行靈或者其他的飛行都會強行阻攔。
修者自己下去,或許會是另外一種結果。”
扶瑤眉眼微蹙,風云則研究著他們來時扶瑤給的地圖。
把地圖打開,地圖上有標記招搖之地西北這一片地區地名山名。
看了一會,風云覺得這地圖怎麼有些不對?
地圖變得更加通金黃起來,先前看的時候沒這般黃吧。
姑蘇山姑虞山離長福山有一定距離,而按地圖走前往姑蘇山姑虞山卻是到了長福山。
突然,風云腦海掠過一個想法,把地圖反了過來,看向背面。
地圖的紙太厚,背面一點痕跡都沒有,一片空白。
,。
腦海中似乎出現一個念想,風云突然把地圖抬起,太的線過地圖照向長福山。
金黃的,金黃的地圖,金黃的山,好似都融合一。
慢慢的,一片空白的背面竟然出現了圖文。
那是正面的圖文映照出來的筆跡,風云看過去,這……
這地圖……
風云心中大驚,怎會如此!
其他人見風云作也看了過來,待看到手上的地圖出現另外一副畫面時,皆一驚。
這,沒想到,招搖之地西北的地圖是這樣用的?
從未有人說過,也從未有人注意過地圖不對。
傳言中,也不曾有人提起地圖是錯的。
與此同時,姑虞山,古墓正中央的棺材板上,薔薇突然變得妖冶起來。
清晨一縷芒從斜上方照進來,卻照耀不到棺材的位置。
棺中子百無聊賴的著正上方,眸流轉間,瀲滟生輝,指尖輕輕了,計算著待在這里的時間。
“又有不知死活的人來探尋奇跡了。”云若煙低喃出聲。
棺材很大躺一個人綽綽有余,但活的空間也不過僅有棺材里面這麼小小一塊。
時不時有人來打擾,云若煙已經習慣了,也無所謂。
又是幾年過去,也不知兒回到上界后經歷了什麼。
云若煙沒有多想,眼睛閉上,躺好,睡覺。
突然,棺材板上的薔薇生長起來,變得更大,像活過來的植一般,在棺材板上栩栩如生。
云若煙很快知到什麼,又睜開了眼。
目微凝,似是察覺到悉的氣息,連呼吸都放緩了幾分。
……
“這才是正確的地圖?”
扶瑤微驚,走上前觀看風云手中的地圖。
“嗯。”
其他幾人也朝風云手上的地圖看去,風云回神,細指不由握了幾分。
白皙的手指在下愈加纖細白,就好像夜空中的夜明珠般耀眼。
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此時的地圖,和前世探尋古墓時拿到的地圖一一樣!
那時候是從另外一個口進的古墓,那張地圖上的地點都沒有命名,唯有曲折蜿蜒中標了一個古墓位置。
此時他們所在的長福山上,又是另外一個進古墓的口。
此時拿在手上的地圖,古墓所在的山,正是三大區之一,姑虞山!
而要進姑虞山,就得從長福山的斷崖下進!
“沒事吧,找到路了?”墨九淵發現風云異常。
風云沒有回答,星眸向手中的地圖,眸中涌現出一些淚。
其他幾人紛紛看向風云,有些不解。
風云呼吸了一大口空氣,風吹在臉上,瞬間變得和。
只聽得低聲出口,“我知道路了,肯定被困在古墓中。”
這個‘’,眾人瞬間懂得,指的是云若煙。
古墓,卻是讓眾人驚訝?
什麼古墓?
左右最先問出口,“你是說這里有個古墓,云姨被困在那里了?”
“嗯。”
月霽擔憂的看著,“云兒,你要是想起什麼不好的事了,我們先在這里休息一會,晚點心平復了再出發。”
扶瑤接著道,“大哥說的是,小七,你要不開心我們就休息一會。”
看著幾人擔心的模樣,風云搖了搖頭,心中劃過暖意。
朝幾人道,“爹爹,姑姑,我沒事,那些不好的都已經過去了。
我們走吧,還是需要從懸崖下去。”
從地圖上的畫跡來看,其實昨天月霽所在的位置是最適合下去的。
一行人再次來到懸崖邊上,風云回想著地圖的標記,把該注意的地方告訴幾人。
“剛下去時,速度只會愈發快速,到中間后可能會遇到阻力,也就是爹爹所說的制。
遇到制后不能用靈氣,盡量讓往下落,只要保持一種平和的心態,任墜落就行,到了崖底,我們再會和。”
風云說完,眾人點了點頭,他們剛剛也看了地圖,和之前地圖并無多大區別,而風云卻反應那麼大。
眾人雖未說,心中卻已猜想,風云的表現很像是來過這里。
“我先下去吧。”
月霽第一個踏進懸崖中,剛踩踏進去便沒了人影。
接著是扶瑤和軒轅無邪,左右也跟著下去,最后才是墨九淵和風云。
看著一個個這麼相信自己,風云心中也有些張。
地圖上顯示要從懸崖下面的路,才能到達姑虞山。
這時,風云覺到丹田部位有一點點灼熱。
靈珠又醒了?
風云有些驚訝,連忙問丹田中的靈珠,有沒有察覺到冰靈珠的存在。
靈珠的回答是若有似無,或許下到懸崖能知得更清楚。
“我們一起吧。”
墨九淵說著,主拉起風云的手,和一起如如履平地般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