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你的腦袋竟然如此清明。”
驚風一愣,回頭看去,只見白冉靠著門框聽的津津有味。
“驚風大師,還請繼續賜教。”白冉壞笑著。
驚風憨憨一笑,模樣有些尷尬:“白姑娘,您就別調侃我了。”
玟雙兒的眼瞳震著,仿佛認知的一切都被顛覆,直到屋子里傳出一道聲音。
“說的不錯,我記你一功!”
玟雙兒的瞳孔震,猛地轉頭向門去,只見玟珂活生生的站在眼前,毫不像是中毒命不久矣的模樣。
“你的毒解開了!不可能啊!!!”
玟珂冷笑,看著玟雙兒的視線出了火花:“讓你失了呢,玟雙兒。”
玟家主大喜,激的不知說什麼好。
“就算是帝階丹師前來,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解毒!你到底是誰!!!”
玟雙兒瞪著白冉,氣的膛劇烈起伏,臉漲紅。
驚風白了一眼玟雙兒:“說出來怕嚇死你!”
頃刻間,白冉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道傳音,是毒鱗:“主人!那馮城主回來了!”
白冉的眸子微瞇,對上了玟珂的視線。
只見玟珂沖一笑,緩緩點點頭,似乎對的來意早已心知肚明。
白冉也回一笑,如此合得來的人,倒是有些不舍了。
“這段時間叨擾玟家主了,只是我們二人還有要事理,便先離開了。”
玟家主一怔,就要給塞些寶貝:“拿著吧!你可是救了珂兒的命啊!”
白冉將寶貝推了回去:“救是因我私心,玟家主不必贈禮。”
玟珂笑了笑,湊到了耳邊:“東西不拿也可以,告訴我你喜歡的是誰?”
聞言,白冉的角勾起,手指出指向了天空。
玟珂眨了眨眼,難道是九重天之人!
“可以啊,以后生個孩子我教耍劍如何?”
“你想的太遠了些。”
“不遠啦——”
兩人對視,不約而同的笑了,毫不掩飾對彼此的欣賞之意。
玟家主與玟珂將白冉二人送出了府,臨走前,白冉眼角帶笑。
“玟家主,其實玟珂并不喜歡子,您可以給安排親事了。”
玟珂的眼睛瞬間瞪大,使勁朝眉弄眼:“胡,胡說什麼呢?”
安排親事,那還怎麼當的將軍?給一個男人洗手做羹湯,想想就難以接好嗎。
“關于這個問題,老夫回去也嚴肅的想了想。”玟家主一本正經的拍了拍玟珂的肩。
“若你真的喜歡子,我瞧著白姑娘就好。”
白冉的形一僵,得,挖個坑給自己跳......
玟珂笑的放肆,眼睛都瞇了月牙:“聽見沒,我娶你!”
“白姑娘......我們還是快走吧......”驚風在一旁急的不行。
這一家子什麼豺狼虎豹啊,再待會恐怕尊上是要親臨了。
白冉點點頭轉離去,背朝著玟珂揮了揮手:“總有一日我們二人會再見面。”
的就,遠不止于此。
玟珂垂眸低笑,在無數人的謾罵之中,是第一個尊自己為將軍的人。
那一聲玟將軍,記了一輩子——
......
第二日,兩個容丑陋的人悄悄的跟蹤著馮城主。
“那玟雙兒被發配至軍營了?”
“是的白姑娘,落到了玟珂將軍的手底下。”
這可有的了,白冉勾一笑,恍惚間,不遠的馮城主拐進了一個酒樓。
雨樓......白冉看著酒樓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子,就一陣頭疼。
玟珂好的消息是假的,馮城主好男的消息卻是真的呢......
“哎呀,多的娃娃呀,進來坐坐吧,奴家保證給您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一個妖嬈的男子扭著子靠近白冉,白冉的角一。
真不知道他看著自己這張滿是麻子的臉,是怎麼說出口的。
還沒等男子靠近,驚風就冷面擋在了白冉的前。
開玩笑!要是白姑娘被這種煙花之地的男子了,尊上得將他千刀萬剮,再放滾水里燙燙!
“這位恩客的意思是......您也需要奴家的服侍是嗎?”
男子轉變目標,手縈繞上了驚風的腰肢,給驚風嚇得一陣惡寒。
“滾開!滾開!給我滾開!”
“我自己走啊!別我!”
“啊啊啊!都說了別我!再手我就把你的手給砍了!”
白冉別開了臉,約看得見在憋笑。
到了馮城主隔壁的包廂,驚風也被折騰的不像人樣了。
然而折磨還沒結束,剎那間,門口涌進來十幾個著暴的妖嬈男子。
“恩客,奴家會彈琴奏樂,伺候您的耳朵。”
“恩客,奴家的手可巧了,會給您按肩按的舒舒服服的。”
......
“不能出去嗎......”驚風的嗓子都喊啞了。
領頭的男子笑著,嫵的搖了搖頭:“恩客,不行哦,若是我們的績效沒達,老鴇可是會罵奴家們的。”
“不行了白姑娘......我離死不遠了......”
“別我啊——不了!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
眼見那群男子的手就要到白姑娘,驚風猛地站起:“別!”
男子們彼此對視了眼,不再去白冉跟前,反而轉向了驚風。
“恩客,我們這就來伺候您。”
“別別別!!!”
“咚——”沉甸甸的晶石拍在桌上,白冉歪了歪頭,示意他們拿著晶石出去。
男子們一見到晶石便兩眼放,拿著晶石連忙出去了。
大門合上,驚風無力的攤在座椅上:“謝白姑娘相救......”
什麼規矩都不如金錢來的好使,白冉輕笑,還真是不忍心看驚風遭罪了。
空氣安靜下來,隔壁包間卻傳出了些不雅的聲音......
“倒是會,這麼多男人他忙得過來嗎?”驚風癟了癟,諷刺著。
神力四散而開,白冉臉不紅心不跳的觀察著隔壁的包間。
“你的擔憂多余了,已經死了四個男子。”
“死了???”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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