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鋪子當然不能這麼隨便了,還是得好好規劃的,但是這不妨礙們買寶石和香料啊。
眾人又逛了一圈,林冉驚愕的發現還有賣胡姬的,“這這這……還有賣人的?”
周允琛蹙眉:“偶有。”
林冉瞪大那雙好看的眸:“我怎麼沒有見過呢?”
周允琛:“……。”他能說被關在某些人家后院嗎?
林千睜著大眼睛,“這些胡姬可真漂亮。”
“嗯嗯嗯,”林冉點頭,那眼睛都挪不開,“瞅瞅,那小蠻腰,那立的五,那怯怯的小眼神,好一個我見猶憐!”
林千:“咱們買一隊人回去,弄一個胡姬舞隊,肯定把京城那個什麼戲園比下去。”
林冉詫異地看著,“你這小腦袋瓜子怪靈俏的。”
林千:“京城那家云想容我也聽說了,日進斗金呢!”
斗金啊,想想都饞死了。
姐妹兩個一拍即合,蹭地一下往胡姬那里跑去。
陸之贏:“......周將軍不管管?”
周允琛木著臉,“高興就好。”
怎麼管?自家夫人他又不是頭一天知道!
看人總比看男人好!
這頭,林冉和林千已經站在了那個攤位上,兩個人圍著胡姬轉了又轉。
林冉把陸之贏喚過來,陸之贏認命地開始翻譯。
而后,胡姬們就開始吹拉彈唱跳舞。
胡姬熱奔放,穿著上袒腰。
們跳的是胡旋舞,的腰肢擺如楊柳,旋轉的擺飄起如流風,在紗羅的映襯下如玉一般。
林冉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詩:“胡姬貌如花,當壚笑春風。笑春風,舞羅,君今不醉安歸。”
周允琛:“……。”
突然有些后悔!
陸之贏:“……。”
沒想到林大人如此好!看來京中傳聞不假。
舞曲停,林冉回過神,“陸大人,問問們會不會釀酒。”
胡人擅長釀酒,就是不知道這幾個貌娘子釀酒技怎麼樣了。
陸之贏驚訝了一瞬,然后問了起來。
當即有五個胡姬點頭。
林冉當即拍板,“就們五個了,剩下的幾個也包圓了。”
一共十個人。
周允琛:“……。”
林千看不懂了,“長姐到底是要釀酒的還是要會唱歌的?”
林冉睨一眼,“自然是都要了。”
會釀酒的就釀酒,不會釀酒的就開鋪子。
看到這些胡姬的一瞬間林冉腦海里就想過了許多想法。
比如弄一個胡姬酒肆。
裝飾異域風的酒肆,用著胡人酒樽,喝著胡酒,還有胡姬唱歌跳舞助興。
想想多麼妙!
從前世大唐那些文人客筆下的‘胡文化’就能看出,‘胡文化’有多麼文人們的喜了。
北疆想要長期發展,靠西瓜和棉花是不行的。
西瓜和棉花只是暫時的,再晚上幾年就得布告天下,惠及天下百姓。
看到胡姬的一瞬間,林冉就想到了將北疆打造胡元素城,吸引那些有錢沒花的文人和故作風雅的有錢人。
以旅游業帶城市發展,絕對可行!
林冉很大方的付了銀子,一個胡姬二十兩,共兩百兩。
林冉看著那些怯怯的姑娘們,認真道:“放心吧,我會對你們好的。”
周允琛繃下頜,牙!
陸之贏有些同地看了眼周世子,心里腹誹:這夫妻二人倒真換了個個兒了。
林冉出去一趟,買完了西瓜不說,還帶回來一群胡姬的消息立刻在北疆傳揚開了。
林義一聽到消息就回家了,“閨,你買這麼多胡姬干什麼?”
林冉:“當然是有用了。”
“什麼用?”
林冉:“……大用!”
梨花看著那十個艷的胡姬直呼完了,“完了完了,咱家姑娘這的病怎麼還沒改?
不就出去了一天嘛?怎麼就帶回來這麼多人?”
林義聽見了梨花的碎碎念又是心塞又是驚慌,“閨啊,你可是過親的,這這這……不好吧,姑爺可怎麼辦喲……”
林冉莫名其妙,“過親就不能買人了?我買人和他有什麼關系?又沒花他的錢。”
林義一噎,隨即胡編了個理由,“阿琛年輕氣盛,這些胡姬又艷人,你也不怕他……嗯嗯……”
林義眉弄眼,林冉竟然秒懂。
周允琛實在是聽不下去父二人的對話,“岳父,我不會!”
莫名其妙一口鍋,差點把他吐,他認真看著林冉,“我不會!不近!”
林義更加驚恐,“不近?那我家閨豈不是被你耽誤了?”
林冉:“……。”
周允琛:“……。”
“哎喲,爹,您就別管了,這些胡姬我自有安排。至于他,他若是管不住自己,我自然不會委屈了自己,到時候休書一封……”
“林冉!”周允琛黑著臉,沉沉地看著,渾冷氣嗖嗖往外釋放。
四朵花同地看著周世子,什麼都沒做,自家岳父和夫人一言一語中要被休,好慘一男的。
林冉頓住,沖他討好笑笑,“就是一個假設。”
“沒有這種假設!”他的聲音又沉又冷。
林冉眨眨眼睛,“生氣了?”
“沒有。”聲音冷。
“哦。”
周允琛:“……。”
周允琛覺得他再待下去要被父兩個氣得英年早逝,因此略坐了一會兒就回了。
第二日一整天,林冉都沒有看見周允琛的影,不由嘀咕:“周允琛忙什麼呢?今日怎的不見人影?”
桃花抿了抿,“聽聞最近修建城墻有些不順。”
林冉:“哦。”
四朵花:“……。”
梨花恨不得沖上去搖醒自家姑娘,昨日姑爺明顯就是被您和老爺氣走的喂。
想來是氣得不輕,這麼些日子都沒有出現。
以往恨不得一整天都黏在自家姑娘邊。
林冉又說起別的事,“還剩下幾十個西瓜,咱家留五個,周允琛那里送幾個,給南世子和鐘誠幾個,張大人那里給兩個,剩下的給屯田司的大人們分了,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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