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近幾個月一直是行山村人談論的對象,從做生意開始一直談到買牛車,關于白家的話題幾個月沒有停歇過。
有羨慕的,稱贊的,亦有說酸話見不得人好的,這些白家統統不予理會,白家只管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
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前兩日下了一場秋雨,帶來了刺骨的寒風,氣溫直線下降。
已至深秋,此時晝短夜長,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加上天冷,白家人吃過飯后早早睡去。
白夏睡得正香,夢里回到了現代的小公寓里,還是那悉的一室一廳,廚房的砂鍋里正燉著湯,白夏聞著味兒,猜出是玉米排骨湯。
玉米排骨湯應是熬了許久,蒸汽呼呼往上冒,小砂鍋的蓋子被鍋的熱力帶著一上一下浮,灶臺上溢出了好些湯。
白夏忙走進廚房,正要出手去關閉燃氣灶。突然,一強烈的危機席卷而來,白夏收回出去的手,猛然睜眼。
朝窗戶方向看去,新的廂房按照白夏的意愿,給兩面墻都開了窗。
此時,靠近門邊的窗戶,有一個人影在輕輕晃,一把匕首正慢慢撬著窗戶上的木栓。
白夏悄悄起,拿起放在架上的木制洗臉盆,藏在窗戶旁邊蹲下子,用木制洗臉盆擋在前面,看著像是隨意靠放在地上的木盆。
正是月初,天上只蓋著一把鐮刀彎月,散發著微弱的月。
白夏等了好一會兒,那人才打開窗子,自以為作很輕的爬進房子,站定片刻,白夏估著他在看房間的布局。
仿佛是看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徑直朝梳妝臺所在的方位走去,并沒有注意到貓在一旁的白夏。
白夏找準時機,拎起木盆狠狠地朝他腦袋砸去。由于高原因,只打到了他的頸背部。
不過這樣也足夠了,白夏用足了力氣,那小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木盆砸在地上,與地面來了一個親接,發出沉悶的“嘭——”一聲。
“嗷——”那人被砸懵了,立馬又反應過來,右手拿著小匕首就要往后刺。
白夏眼疾手快,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還用力碾了碾。
這下小賊發出了比剛剛還要凄厲的喊聲。
白家人在聽見第一聲驚時就被驚醒了,白勇燈都沒有點,穿著里就跑出來了。
白錦澤隨其后,手里還拿著油燈,父子兩個對視一眼,聲音好像是從小夏房間里傳來的。
“爹,快過來,家里進賊了。”
白家人齊齊涌進白夏的屋子,每個人都拿著一盞油燈,一瞬間小屋子里燈火通明。
夏氏拿了麻繩給白勇,白勇把人勒了,這才把人翻過來看是哪個小賊竟敢到他家。
“呵,竟然是二狗子。”白勇狠狠地踹了他幾腳,二狗子已經昏過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
方婆子又驚又怒,“我就說咱村里的人自從上次白胖子那事后,應該沒有人敢再招惹我們家,隔壁村這個二流子膽子這麼敢到我們家來。”
夏氏則站在白夏邊上,上下看了看,確保白夏真的沒有傷才放下心來。
院門被拍的震天響,夜深人靜時,那兩聲慘聲把村里人都醒了,尤其是就在邊上的白老二白老三家。
兩個人一聽到老宅這邊的靜就立馬披了件服過來,白銀萍去開了院門。
“怎麼回事,剛剛誰在?”白老二焦急地問。
“家里進賊了,現在已經被抓住了。”
白勇已經把二狗子扯出了白夏的房間,扔在院子里,若是被人知道了兒深夜被男子闖了閨房,以后還怎麼說人家。
想到這里,白勇又狠狠地跺了他兩腳。
“你們怎麼過來了,這里沒有事了,快回去吧,關好門戶,夜里別睡太死,警醒著些。”
白老頭看到兩個小兒子過來了,馬上將人趕走,他們家里只剩人孩子,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二狗子有沒有同伙。
此時村長也帶著一群年輕漢子過來了,俱是一臉擔憂,白老頭心里頭還是熱乎的,心里對村長的那些見也了許多。
“是隔壁村的二狗子,到家里想東西,被我家老大發現了。”
村長放下心后又冷哼,“這個王老才連個村民都管不好,明天我倒要找他說道說道,都是怎麼約束村民的。”
王老才是隔壁王家村的村長,二狗子正是王家村的。日里狗不學好,總之是附近幾個村子都聞名的二流子。
村長又問,“你打算怎麼理這狗東西。”
白夏不等白老頭開口就道:“報。”
村長看白老頭也沒有反對,遂點點頭,“行,那我們先走了,有事了讓人去村里喊一聲。”
白老頭點點頭,那邊也有白勇的好兄弟跟他說著同樣的話,白勇很是激,“唉,有事了肯定會去找你們幫忙的。”
今夜白家人驚不小,尤其是夏氏,堅決要和白夏一起睡,白夏無法,只能勉為其難和夏氏將就了一晚上。
經過小賊事件,白家其余人都沒有睡好,這不,今天一大家子人起的都比往常早。
白二家和白三家也早早就過來了,胡氏正跟妯娌幾個說著話,“這大半夜里正睡著覺呢,聽到一聲驚聲,差點沒有把我嚇死。”
“可不是嘛,強子回去一說,我這擔心了一晚上。還好小夏警覺,這萬一。。。。。”云氏拍拍口,不敢再往下說了,想想都害怕。
夏氏一臉后怕,“可不是嘛,這要是萬一。。。。我可怎麼活呀。”夏氏紅了眼眶,想到那個萬一恐怕一家人都承不住。
“那該死的東西就該把那爪子剁了去,日里狗的,這要是我家孩子我就打斷他的,讓他這輩子都沒法走出去干壞事。”
胡氏咬牙切齒說道。
白家人簡單地吃了些早食,“你們今天去縣里看看有沒有賣狗的,買兩條狗來看家,先前是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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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更來啦,一下子上傳了十來章,有寫錯的歡迎捉蟲,后續會改正。(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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