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茶啊是我家孫做的什麼姜棗茶,喝了渾暖洋洋的,你們快喝。”
白二爺白三爺村長......
白夏一進來就聽見自家爺爺那欠揍的話。
瞄了一眼幾位爺爺的表:爺爺,你再說下去人家都想打你了。
白老頭還是知道什麼適可而止,“今天我們大家就樂呵樂呵,隨便吃一點就行。”
“小夏啊,菜做好了嗎?做好了就端上了,馬上也下學了,把菜擺好,李先生也來了。”
“好的,爺爺。”
有麻辣兔,湯,紅燒豬蹄膀,香煎小河魚,片炒明筍,野藠子炒松菇,辣炒蕨菜,清炒上海青,一碟子泡椒小筍和一個鹵味拼盤,中間還放著一個蛋糕。
白老頭說的沒錯,剛把菜擺好,白錦澤領著李秋山一家就來了。
白二爺幾個看著白老頭里的隨便幾個菜默默無語,白天心家的日子是真的過起來了,過一個生辰吃的都比他家過年吃的好。
村里人對讀書人很是尊敬,尤其還是夫子,白老頭幾個忙迎到院子里,“李先生快進屋里坐,這外面冷。”
白老頭坐在上首,然后邊上是李秋山村長白二爺白三爺,再下手就是白勇兄弟幾個了,白錦澤年紀大了,也被安排在這一桌。
白老頭拿出了白夏送他的生辰禮——妃子笑,本來他是舍不得拿出來喝的,但是他覺得招待李先生得用好酒,于是自己暗地灌了兩壺酒擺上來。
白夏站在一旁,“爺爺,這個生辰蛋糕,是我專門為您做的,祝福您生辰快樂,萬事如意的寓意。”
白老頭很是欣啊,早晨才做了長壽面,送了妃子笑,中午又做了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生辰蛋糕,我孫果然是最疼爺爺的。
“爺爺,您先切第一塊。”
白老頭在孫的催促下切下了第一塊,然后嘗了一口,瞪大了眼,“唔,這個什麼糕的真是太好吃了,又香又又甜,快給你幾個爺爺都切一塊。”
白夏作迅速給每個人都分了一塊,李秋山嘗了一口,很是贊同白老頭的說法,“香甜可口,口即化。”
蛋糕做的并不大,每個人只吃一小塊,也不肚子。
白老頭不會說什麼場面話,只說:“今天就是簡單的吃個飯,大家都隨意啊。”
都是些沒什麼文化的農人,李秋山也不會把他那套文縐縐的什麼禮節啊祝辭擺上來,很是隨和的和他們聊天。
幾人說說農事,說說天氣,后來又聊到了孩子們的學習況。
今日高興,幾個老頭喝酒有些上頭,“白老哥啊,你家錦澤啊是個讀書的好苗子啊,雖然前幾年耽擱了,不過現在也不晚。”
被先生夸自家孫子是讀書的好苗子,白老頭更是高興,“不怕先生你笑話,我家這三個兒子都不是讀書的料子,沒想,我家這個大孫子在讀書上居然有天賦。”
“前幾年家里窮啊,本就沒有想過要送錦澤他們幾個去學堂。是我家小夏,想了幾個賺錢的法子,非得要送他們去上學,說是什麼不求科舉功名,只求識字明理。”
“我本想先讓他讀兩年,回頭到縣里去找個好活計,再找個好人家的閨,以后他們的日子別像我們天跟土地打道就。”
李秋山聽見白老頭要給白錦澤說媳婦兒,忙道:“白老哥你相信我,你家錦澤在讀書上有天賦,你可千萬別讓他太早家,了心。”
“是,是,是,先生說的是。”
其他幾個白家老頭則是一臉羨慕,這白老頭家怕是要發家咯。
白錦澤則是耳通紅地坐在下首,埋頭吃菜。
廚房里這一桌也是言笑宴宴,一會兒說這個菜好吃,一會兒又講到誰家的八卦去了,陳素容話不多,偶爾發表下自己的意見。
小朋友們對蛋糕最是喜,一點一點往里送,仿佛吃的小口一些,蛋糕就會變多一樣。
小朋友們吃飯快,白家沒有那麼大的規矩,吃完了放下碗筷就下桌玩去了。
瑾之看著自家,得到的同意后歡跑出去。
陳素容搖頭失笑,“這孩子。”
方婆子說道:“小孩子嘛,就是不能太拘著了,不然以后長大了就一個呆板了。”
陳素容點點頭,禮數是一回事,但是太呆板了也不好。
一頓飯賓客盡歡。
白老頭宴席過后,白夏總算想起來了的松花蛋還沒有做。
白夏把石灰、自己做的堿水、草木灰、茶葉水,想了想又加了鹽和紅泥土,攪拌糊糊。
生石灰遇水發熱,白夏不敢用手,拿了個竹制的勺樣的東西不停地攪拌,把鴨蛋均勻的裹上糊糊,然后放到松花上。
松花是昨日下午白夏去山上摘的,在認為,松花蛋松花蛋,肯定和松花有著一定的聯系。
白夏把松花鋪在竹匾上,用筷子推著鴨蛋滾了幾圈,鴨蛋裹滿松花后才敢用手握了握鴨蛋,使糊糊松花包的更實一點。
所有鴨蛋做好后,放壇子里封保存。
至于最后不的就要看天意了,白夏還是堅信自己能功的。
今日是老白家鹵煮店開張的日子,白家眾人天未亮就出發趕往縣城。
前一日白勇夫妻和白夏三個留在店鋪里,今日早起準備好一會兒要用到的東西。
店鋪門白老二重新刷了一遍漆,看著像新的一樣,門頭上的匾用紅布蓋著,等吉時一到就可以揭開。
鍋里正煮著鹵煮,那味道從廚房里飄出來直往四面八方擴散。
從決定要做什麼生意開始,白家兄弟幾個就在賣東西的時候給自家打廣告,所以,今天很多老顧客都知道白家開了一個鋪子,又要做新的吃食了。
夏秀花一早就過來幫忙,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忙,前一天都準備好了東西的。
白老頭他們是和夏家眾人一起到店里的,他們到的時候,店里已經坐滿了人,“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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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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