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香又,我能一口氣吃十個。”
方婆子難得沒有懟他,“可不是,這樣好吃的糕點,那些高門太太們肯定喜歡。”
白夏咬了一口松蛋糕,大眼睛瞇一條,滿足極了。
突然想到什麼,“爺爺,你一會兒宰六只兔子,我有大用。”
白老頭也不問有什麼大用,孫說宰,那就宰!
白老頭宰了幾十年的鴨,宰兔子也不在話下,六只兔子弄得干干凈凈。白夏把兔子的筋去除,然后用刀在兔子上劃了幾道。
這兔子被養的好,上好多膘,還多。
用蔥姜鹽、白糖和香料熬制一盆鹵水,然后放兔子腌制一個半時辰。腌制的時候要不時翻一下面,這樣腌制更加均勻些。
白夏趁著這個時間去睡了一覺,恨不得變進冬眠。
醒來后看了看兔腌制的況,把烤箱燒熱,一會兒就可以直接烤兔子了。
白夏又重新給每只兔子上了一遍鹵水才放進烤箱里烤,大概烤了兩刻鐘,白夏打開烤箱門,把油,鹽,香料,蜂一層一層刷上,之后每隔一刻鐘刷一遍。
香料是白夏現舂的,用來烤兔子特別香。
白夏算著時間,刷了最后一遍,把灶膛里的柴撤掉,只剩一慢慢燒著。
整個院子香味彌漫,白夏帶著小丫小雨小西四個人排排坐,白老頭把他的竹編活移到了院子里,手里不停地著,眼睛卻時不時地看著烤箱。
方婆子看得好笑,“都是一群饞貓。”
終于到了開箱時刻,一只只兔子金黃油亮,香味四起。
白夏留下兩只兔子,另外四只放籃子里掉在房梁上。
“我們吃一只,留一只給哥哥他們下學吃。”白夏剛說完,就見白老三從外面進來了。
“做了什麼好吃的這麼香,我家都聞到味兒了。”
白老頭很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狗鼻子,那麼靈。”
烤好的兔子耙,輕輕一拽就下來了,白夏把兔分小塊,“兔兔這麼可,我們大口吃兔兔好不好?”
“好。”幾個小朋友真是大口吃,鼓鼓的,煞是可。
“好吃好吃,外面烤得焦香,里面的又很,越嚼越香。”白老三點評道,只覺得侄這手藝不去開酒樓太浪費了。
家里人多,一只兔子很快就分吃完了,每個人都是意猶未盡。
“快過年了,我們家得給縣太爺送點年禮吧。”白夏這話一出,方婆子立刻想起了之前賣月餅的事。
接話道:“沈家錢掌柜家和劉大夫那里都送點。”
青枝接過門房送過來的白家的年禮,拿著信進去給自家夫人。
錢韻看著這封記憶深刻的信,“字倒是好看不,這次送來的年禮是什麼?”
青枝打開禮盒,只見里面放著四個圈狀的糕點,香味濃郁,錢韻沒忍住,拿起一個吃,瞬間瞪大了眼,“這個是蛋糕吧,特別的松綿,抹了桂花醬,特別香。”
錢韻很快就吃完了一個,“你去,今年咱家多訂一些,允兒肯定吃。”
然后,白夏的春聯還沒賣完,各家的訂單接踵而來。
趙石頭:我決定了,從今以后跟著小夏妹妹干。【星星眼】
白夏著趙石頭那炙熱的眼神,一臉莫名其妙。
賣完了紅紙,白夏先去李家結清了錢,“按照咱當初說好的,除去了本錢三七分,這次比上一次賣的多一些,一共是十二兩銀子,本錢二兩銀子,這是你們的七兩銀子。”
白夏遞過去銀錢,又拿出一張紙來,“這是我記的賬,李你看看。”
陳素容接過銀子,卻沒有看那張賬單,笑道:“李信你。”
白夏把賬單放在桌上,也笑道:“幸好我沒有辜負李的信任。”又道:“最近家里要開始忙了,這段時間我就不過來了,有什麼事就讓哥哥傳話。”
“嗯,是做那個什麼蛋糕嗎?”陳素容想到了昨日吃的蛋糕。
“是的,李覺得我要是賣蛋糕禮盒能麼?”
陳素容一本正經道:“能,一定大賣!”那蛋糕又松又,還香甜,人老人小孩都能吃,肯定好賣。
“哈哈哈哈,那就借您吉言了。”
于是在別的人家忙著粘糖瓜、掃房子的時候,白家在忙著烤蛋糕。直忙到臘月二十五,白夏帶著趙石頭和白錦河給各家送完禮盒才算結束。
白夏正在算這幾天賺的錢,禮盒六個蛋糕,送四個咸鴨蛋,共訂二十盒,每盒三百文,共六兩銀子;普通禮盒只四個蛋糕,共一百盒,每盒二百文,共二十兩。
烤兔賣出十二只,每只一百五十文,共一兩八錢。
白夏小聲嘀咕著:“一共是二十七兩并八百文錢,除去本和工錢,剩二十三兩。”
方婆子端著一個盆過來,“你在那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我算錢呢,這次做蛋糕禮盒并賣烤兔,一共賺了二十三兩。”白夏很高興,比賣月餅賺的多,而且這個蛋糕不似月餅,一年只賣一次。
“,你盆里裝的什麼?”白夏上前接過方婆子的盆,“豆腐?”
“我拿了幾斤豆子去換了些豆腐回來。”方婆子喝了一口水,抱著那麼重一個盆回來,累的不輕。
白夏了然的點點頭,都說二十五做豆腐,但是這年頭會做豆腐的,所以一般都是買或者是拿豆子去換。
“是在天強爺爺家換的嗎?”
“可不是,雖說他家做生意不實誠,但這做豆腐的手藝是沒話說的。”白夏很是贊同的點點頭,比縣城那家生意很好的陳氏豆腐要好吃。
又聽見方婆子略顯嘚瑟的聲音,“不過阿去他家買豆腐從來都不敢稱。”
“為何?”白夏很是疑,因為就算是村長去買豆腐,人照樣不給面子。
“你知道的吧,那時候家里實在太窮了,你爺爺沒有辦法才出去跑商了,就剩一家老小。”方婆子回憶著那時艱苦的日子,面上不自覺帶上愁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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