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走了兩個省,就全部賣了。”
說著又指了指帶來禮,“都是些當地的特產,還有那些是現在時興的首飾,都是給你的。”
“那兩壇子酒給白叔喝,那些布料,都是上好的綢緞。”
“我認識一個賣皮子的老板,從他那里搶來了幾件好皮子,做披風做服都行。”
白夏看著牛老爺的大手筆,陷了深深深深的沉思中,我是不是賣太便宜了!!!
牛老爺說完這些,終于到了正題上。
“大妹砸,我也不跟你說別的。”
白老頭:“咳咳。”
白夏抬手止住了他的話,“牛老爺,你還是我名字吧,了輩分。”
牛老爺哈哈一笑,“,我你大侄。”
“我這次來,還是想跟你訂潤膏。但是,我邀請你,我負責運出去賣,你負責把東西做出來。”
牛老爺其實考慮了很久,這是他想出來最好的辦法。
同行里現在都在打聽他是從哪里進的貨,說實話,這個很好打聽。
他就是怕別人也找白夏訂潤膏,所以他先下手為強,把白夏拉他的陣營,這樣就不怕把東西賣給其他人。
白夏好一陣打量牛老爺,牛老爺一臉嚴肅正經,看來他是真打算拉。
“你容我想一想。”白夏手指有節律地敲著桌子,發出低低沉沉地聲音。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牛老爺的心直往下沉。
他原本以為,這白家不過是個農戶,他一說這個提議,白家人不會拒絕才對。
牛老爺暗暗攥手,也不似剛剛那麼興,面容越來越嚴肅。
白夏仿佛不到空氣中的張,只做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要把這個提議好好的想一想。
牛老板終于沉不住氣,“大妹砸,不是,”牛老板急切的改口,“大侄,若是你愿意,除去本,咱倆對半分。”
“我不怕告訴你,這次我在外面直接以300文賣出去的。”
“咳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來,是白老頭被自個兒口水嗆到了。
白夏也暗暗心驚,牛老板你真敢賣啊!我都不敢想!
牛老板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臉眼睛都沒眨一下,暗暗心急。
其實他已經接了人家的單子了,若是白家不愿意和他合作,那后果可不是他能承的。
牛老板越著急,白夏就越是淡定,不不慢的喝了一口茶。
牛老板心里一發狠,“賺來的錢咱兩對半分,本算我的。”
白夏放下杯子,出一抹親切的笑,“既然牛老板這麼有誠意,那咱就立個契約?”
牛老板是迫不及待,兩個人唰唰寫了三分契約,然后跑到縣城去找了錢掌柜做中人。
白夏怕不保險,還去府過了個明路。
大慶朝的這點白夏很滿意,府有明確的立契約相關律法,對百姓有很大的保障。
牛老板也由著,過了府的路子,不僅對白家有保障,對他也有保障,畢竟白家可是不承擔任何風險的。
白夏和牛老板從衙門出來后,牛老板請了白夏、白勇和錢掌柜在福田酒樓開了一桌。
白夏一口氣點了一桌招牌特菜,錢掌柜笑的見牙不見眼。
牛老板也不以為意。
飯后,牛老板告訴白夏,“我這里已經收到了幾單生意,共四千支。”
白夏恍然,難怪牛老板那麼著急呢。
白夏有點頭禿,這個季節很多花還沒有開,“這單子急嗎?”
“我跟他們說好了,一個月后送過去。”
白夏這才點點頭,一個月后杏花、桃花、梨花都開了,可以用的花不。
白夏想起了天龍山上的那片梅林,好想去薅。
臨分別前,牛老板告訴白夏,“我在縣東區府前街租了一個小宅子,有事了就讓人來通知我。”
回店里的路上,夏氏突然道:“小夏,你這和牛老板合伙了,那小林子那邊的生意可怎麼辦?”
白夏一拍腦門,把小林哥忘記了。
白夏回去,輾轉了一晚上,也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
第二天早晨,著頭皮走到了小林子的攤子上。
小林子一如既往地熱,“小夏,快坐過來。.”
“小林哥,早啊。”
小林子做久了生意,察言觀也是一流,一下就看出來了白夏的言又止。
“你怎麼了?”
白夏了,最后還是跟小林子說了這件事,“對不起,小林哥,是我失信了。”
小林子‘嗐’了聲,“不是什麼大事。我還沒有和你說呢,我不打算擺攤子了。”
白夏震驚地看著他,“你要回家種地了?你不是說你最討厭種地嗎?”
小林子白他一眼,“什麼呀,我打算跟著牛老爺去跑商。”
“我本來以為我要守著這個小攤子一輩子呢,那天牛老爺來問我想不想跟他一起跑商,我回去想了好久,跟家人商量后同意了。”
“能被牛老爺看上,小林哥真是好樣的。”白夏豎起大拇指給點了個贊。
小林子嘿嘿嘿地笑,“還要多謝你呢,要不是你的潤膏,牛老爺怎麼會注意到我這個擺小攤子的。”
白夏搖頭,“若不是小林哥你能力強,有再多的潤膏也沒用。”
說完白夏又打趣道:“那就提前恭賀林老板財源滾滾。”
小林子也學著老板的樣子,“多謝多謝。”眼里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白夏回到家里后也沒有急著做膏,在等幾天各種花就要陸續開放,到時候現摘了花做就。
現在著急的是要把松花蛋做出來。
白夏去到后院牽出驢車,要去隔壁村王老石家里買鴨蛋。
院門一打開,就看見白錦齊在家門口來回轉悠。
“錦齊哥?你的傷好全了?”
白錦齊沒有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想到突然聽到白夏的聲音,嚇了一跳。
白錦齊咧咧,尷尬的笑笑,“嗯,都好的差不多了,天天躺在床上,骨頭都懶了。”
見牽著驢車,又問道:“你要出門嗎?”
“嗯,想去隔壁王家村收點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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