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啊,主家待咱們這麼好,咱更得盡心盡力的干活,可不能因為主家寬容,咱就不當一回事兒。”
雷花點頭,“娘,這些我都知道,昨天小姐還夸我干的好呢。”
上這麼說著,心里卻是想到了剛來那天小姐和大爺說的話。
別看小姐平日里笑呵呵的,大爺也不管事兒,但是知道,只要他們一家敢作妖,大爺絕對會第一個辦了他們。
不知道清明節和雨是不是標配,連續兩年的清明節都是小雨紛紛。
前一天白日里還是艷,夜里就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晨起煙霧茫茫,一陣春雨帶來一陣寒,早起還要穿件小夾襖。
和去年一樣,依舊是白老頭帶著兒孫去掃墓,村人們看到白家人眼里滿是羨慕,卻沒有人像去年一樣說酸話。
掃完墓回到家里,男人們開始錘糍粑,廚房里夏氏幾個在做菜。
“娘,前幾日犁地挖了不泥鰍,用藠子炒一盤,放些辣椒,一會兒蘸糍粑吃。”
“這些還用你說,咱就準備了。”夏氏斜一眼,這個大閨,說起做吃的頭頭是道。
也不知道腦子里怎麼那麼多想法,偏偏每次做出來的東西確實是好吃。
云氏也在一旁道:“還有黃鱔,我讓強子殺好了。”
夏氏看得好笑,“之前懷小西的時候吃什麼吐什麼,一點葷腥都聞不得,這一胎倒好,看到這些就想吃。”
云氏點點頭,“我娘說我這口味全變了,可能是個孩兒。強子高興得不得了,他就喜歡小閨,到時候像小夏姐姐一樣能干。”
胡氏在一旁看著無比羨慕,“我懷錦平兄妹兩個的時候,吃什麼吐什麼,看到你這樣我都想再生一個了。”
夏氏一邊揮鍋鏟一邊道:“小雨都三歲了,也是時候再生一個了,兩個孩子還是太單薄了些。”
頓了頓,聲音降低了幾分,對著兩個妯娌道:“趁著咱娘還年輕,趕生。”
幾個人對視一眼,嘿嘿直笑。
方婆子走進來,“都笑什麼呢?”
胡氏接話,“說三弟妹這胎懷像好呢。”
“嗯,確實是好,就是太貪吃了些。”方婆子看著老三媳婦從瓜子臉變圓瓜子臉,忍不住念開了。
云氏現在也有經驗了,從開始的臉紅不安,到現在能一臉鎮定附和方婆子。
白夏在一旁著,婆媳相之道,們老白家的特別好!
中午做了一桌子菜,白夏尤其喜歡吃糍粑蘸泥鰍湯。
泥鰍先煎一下再炒,外皮焦里,從兩邊上輕咬一口,就只剩一個泥鰍頭和一完整的刺。
“這個蘿卜干的湯蘸糍粑也很好吃。”夏氏沾了湯,吃了一大口糍粑。
蘿卜干是用霉豆腐加米酒泡的。
蘿卜干吃起來比貝奇蘿卜還要爽脆,辣中帶有米酒的甜味,配稀飯或者直接配米飯吃都行。
飯后是白家人的聊天時間。
夏氏嘆口氣道:“這天熱了,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鹵煮冬天吃上暖洋洋的,天熱了吃了上黏膩膩的,不得勁兒。”
白夏一拍腦門,最近忙著種地了,完全把這件事忽視了。
“不如就做涼皮,”大熱天什麼主食也比不過涼皮啊。
白夏覺得只一樣涼皮太過單調,“不如再加上拌和拌面。”
一家人不知道什麼涼皮,“就是用面做出來的吃食,和又不失嚼勁,特別爽。”
白夏覺得再怎麼形容不如讓他們吃一遍,于是就回廚房和面了。
白夏想了想,拿出白家去年留的花生,炒了,再上石磨磨花生醬。
拌面拌的髓就是花生醬。
這時候就現出了有一頭驢子的好了,白家幾個人把石磨搬到后院,直接就在后面磨花生醬。
白夏不時往里面添一點油讓醬磨出來不會太干。
“花兒,你來往里面添,我去煮一鍋料。”
白夏去到屋里,林氏幫忙燒火,鍋里放幾顆八角一小花椒,加水燒開再自然放涼。
白夏看了看面醒的差不多了,“林嬸兒,過來學學。”
白夏想的是回頭縣里忙不過來了,讓林嬸兒到縣城里幫忙,自家人用著也放心。
“醒面你會吧?”
林氏點點頭,“之前在老主家的時候見廚房里的人做過。”
“舀一小盆水來,”然后把面團放在水里,“像這樣往一個地方,像洗服一樣,把這些洗出來。”
白老二白老三回家后,方婆子和夏氏也進廚房來看白夏做涼皮。
夏氏看了道:“這一步和你做那什麼澄差不多。”
白夏點頭,“對,不過那澄要把水全部倒掉還要干水份,這個不用全部倒完。”
白夏一個勁兒的,“林嬸再去打一盆水來。”
直到洗的水變清才作罷,“看見這水沒,洗到這樣清就行了,剩下的這一團就是面筋了。這個面筋又做面筋,放到開水鍋里蒸兩刻鐘就變水面筋。”
“可以直接炒菜吃,也可以鹵。”
林氏滿口贊嘆,“小姐真是聰明,這樣的吃食都能想出來。”
白夏微微笑,“天龍山的大師傅教的,他們不能吃葷的,就想了很多素食方子。”
“這洗出來的面水放在一旁讓它沉底,兩個時辰以后再來看看。”
說完率先出去了,涼皮標配黃瓜現在是還沒有,不若發一點豆芽。
白夏看著這一帶豆子發愁,發豆芽不會啊!!
以前煮綠豆湯的時候,會事先泡一下,這樣比較好。
有一次把這事忘記了,泡了幾天的豆子都發芽了,當時無聊的放到花盆里,沒想到真的長出了小苗苗。
只不過那苗苗細弱的可憐,沒幾天就壞了。
前世的村里有人家生豆芽賣,幫著買過,只知道人家是砌了一個小池子一樣的東西,上面蓋著黑布。
每一次打開那氣味臭臭的,是聞不習慣。
白夏頭禿,暗自嘀咕道:“還是先泡水再說。”
白夏覺得黃豆和綠豆應該也是差不多,“先抓兩把試試看,不行就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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