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點頭,“嗯,用木頭做的不夠霸氣。”
“所以你就用玄鐵做一子?”至善氣死了,這貨手里有好東西也不是這麼造的。
他死氣白咧連師叔的份都擺出來了,也沒見他拿出一點點孝敬他這個師叔啊。
智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的徒弟,自然要用最好的材料做的武啊。”
智空見他一副不愿的樣子,想了想,“我那還有一小塊玄鐵,改日拿來孝敬給師叔您了。”
至善馬上笑一朵向日葵,“那就多謝師侄了,你放心,師叔一定給你打造出一個無人能及的鐵來。”
智空也跟著笑,“師叔,我新收了弟子記得送禮啊。”
·
寅時一刻,白夏提著燈籠來到了練武堂。
第一日練功,自認不能去太遲,沒想都提前一刻鐘了,練武堂里面已經站滿了人。
嗯,都是小蘿卜頭。
見白夏進來,一個個頂著锃亮的腦門好奇地看著白夏。
昨日他們就收到消息了,今天有一個新來的師叔要和他們一起練武。
白夏被他們的眼神看得有些虛,右手提起來弱弱地說了聲,“早~~~”
有個膽子大的小和尚過來,“你就是今天新來的師叔嗎?”
白夏呵呵笑,“是吧。”
啊,好想眼前的小頭,手肯定不錯。
有這個帶頭,其他的小和尚都嘰嘰喳喳問開了,“師叔,你怎麼這麼大了才學武。”
“因為我剛拜的師。”
“師叔,你為什麼沒有剃頭。”
“因為我是俗家弟子啊。”
“師叔,山下好玩嗎?”
白夏想了想,“山下有很多老虎,很危險。”
這麼多呆萌的小和尚,下山會被那群母老虎吃掉的。
眾小和尚吸口冷氣,“難怪師父說不能隨便下山,會被吃掉。”
小和尚們上沾染著香燭味兒,被寺廟保護的很好,各個天真無邪。
“師叔,山下的飯食好吃嗎?”這是一個有點小的和尚。
白夏想到了廟里的膳食,搖頭,“山下的很多食還沒有膳堂大師傅做的東西好吃呢。”
大師傅把素食做出的手藝,一般人誰能有這手藝。
小和尚相信了,跟他旁邊的小瘦和尚道:“師兄,我再也不想下山了,我就呆在廟里,膳食堂師叔做的東西可好吃了。”
小瘦和尚滿臉欣。
白夏被眾多小和尚圍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帶領小和尚練武的大和尚走進來,看見的就是白夏跟小和尚們講故事的形,小和尚們各個瞪大眼睛,張得老大,“哇~~~~”
大和尚眼里閃過笑意,隨即一臉嚴肅開口,“時間已到,你們在干嘛?”
白夏覺得這個大和尚特別像學校的教導主任,沒見他一開口,眾小和尚立即面大變一眨眼功夫就已經站好。
各個站姿拔整齊。
徒留白夏一人坐在地板上尷尬的臉紅,因為剛剛盤把盤麻了。
白夏尬笑了兩聲,“師兄,不好意思,我麻了。”
那大和尚臉上嚴肅的表裂了一瞬間,“師叔,我是圓休。”
一句話道明了白夏的輩分比他高。
白夏麻緩解,站起來,沖他點了點頭,“師侄好。”
雖說輩分比他高,但是那一張教導主任臉讓白夏有些發憷。
圓休雙手合十放于前了聲師叔,然后開口,“師叔第一次來,就和這一批小弟子一起上課吧。”
“我們每日的課先是跑步,再是提水,第三項是扎馬步,最后是踩梅花樁。”
跑步是從山上跑到山下再跑到山上,來回五趟。
白夏跑到第二趟就開始呼吸紊,沒有節奏。
第三趟勉勉強強堅持。
第四趟兩個可的小和尚拉著一起跑。
第五趟,完全不想跑了,整個人癱在地上,本站不起來。
“師叔,你快站起來,不按時回去一會兒要罰的。”
白夏閉著眼睛,連抬眼皮子的力氣都沒有了,“什麼懲罰?”
“沒有早食吃。”
“掃茅房。”
白夏想著每日清晨這麼大的訓練力度,沒有早食吃還要著肚子去掃茅廁的懲罰,咬牙切齒道:“夠狠!”
幾個小和尚合伙把白夏拉起來,兩個人拉手,一個人在后面推著白夏前進。
白夏:等師叔下山給你們買好玩的。
由于帶著白夏,最后幾個人堪堪在時間到的前幾秒完任務。
白夏毫無形象呈大字癱在地上,像條將死之魚大口著氣。
“師叔,快起來,我們要去提水了。”
白夏覺得在自討苦吃,沒事學什麼功夫哦。
的沉得像灌了鐵一般,拎著小師侄給的桶,“需要打多水?”
“我們只要打半缸即可。”
白夏看著那個足有一米五寬一米五高的大水缸,再看看手里這個小小小小的木桶,恨不得暈過去。
“有沒有大點的木桶。”
小沙彌點頭,“那邊有師兄們用的大木桶。”
白夏看看,那些木桶更大,而且是錐底木桶。
拎起兩個桶顛了顛,很好,這一力氣終于有用了。
提著沉重的下山,灌了滿滿兩大桶的水慢慢悠悠的上山。
小和尚們提著小木桶快速地從邊跑過又回來,白夏終于把桶里的水倒進了大水缸里。
和邊上的水缸做了下對比,嗯,自己一趟比小和尚兩趟還多一丟丟。
圓休在一旁慨:師叔的力氣真的好大!
就這麼來來回回,白夏跑了三趟,裝滿半缸水。
小和尚們顯然是練了很久,在時間到前都裝滿了足夠的水。
“師叔,你真厲害,那大木桶就算是師兄們提著都費力呢。”
白夏彎了彎角,也就這大力氣有點點用了。
圓休走過來,“師叔很不錯,不過為了鍛煉師叔的臂力,明日打水的時候,還請師叔雙臂平展提水。”
白夏:“......。”
干脆今天累死過去算了。
接下來是扎馬步,做好扎馬步的作,頭頂一碗水。
邊上的小師侄告訴,如果把碗摔碎了,今天就沒有早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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