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超大強度的訓練,白夏現在腸轆轆,如果還沒有飯吃,會忍不住想吃的。
和尚!
事實證明,白夏的馬步扎的還是不錯的,碗沒有摔碎,水倒了一頭。
在碗即將掉下地的時候,左跳右跳,終是用頭頂住了碗。
此時此刻,白夏終于相信是個學武的好苗子了。
最后一項是梅花樁,“你們先照著地上的梅花圖案走,等練了再上樁。”
白夏看看沒上樁的人,只有和小和尚。
“師侄,你什麼名字?”
“回師叔,我圓非。”
果然是個小。
兩個人作為唯二還在地上練樁的人,友迅速發展。
“師侄,改天我家丫頭做了好吃的,我你來吃。”
“好啊好啊,多謝師叔。等哪日膳食堂的師叔做了素釀豆腐我給師叔您去個信。”
住持和智空兩個人躲在房頂上看著眾人,“不錯,確實骨上佳。”
智空樂開了花,“我看上的徒弟,自是最好的。比了塵好。”
住持瞥了他一眼,了塵不是學功夫的料,學醫和佛法卻很有天賦。
尤其是佛法,他已經圓寂的師傅說了,了塵將來在佛道上比他更有建樹。
一日的任務終于完了,白夏被圓非師侄拉著去善堂吃早食。
天龍山廟的早食相當富,各種菜品一大溜。
見著白夏,各個和尚都好奇地看著。
白夏還聽見有人議論,“這就是智空師叔收的弟子啊。”
“沒想到智空師叔會收一個姑娘當弟子呢。”
“智空師伯可寶貝了,這幾天到給自家小徒弟找禮呢。”
拉拉。
白夏剛開始還分心聽,后來被飯菜吸引,有什麼好聽的,吃飯不香嗎。
小在一旁道:“師叔,是不是能吃下一頭牛。”
白夏點頭,“兩頭牛也可以。”
眾小和尚哈哈大笑。
吃過早食,白夏和小和尚們道別,要回去泡藥,小和尚們還有別的課要上。
“明兒見。”
“明兒見師叔。”
住持和家師傅已經坐在院子里等了,“怎麼樣?”
“已經沒有知覺了,我也不知道它怎麼還會走。”
住持笑的不行,“屋里有幾包藥,晚上泡澡用。”
那些藥可是他親手配制的,效果特別好,泡完以后,第二日保準又神清氣爽活蹦跳。
智空道:“屋里的那些小玩意兒都是各大長老還有你師叔師伯師兄弟送你的禮。”
住持翻了個白眼,他這師弟為了要禮,廟里的長老們沒被他煩死。
白夏恍惚想起在膳堂時人家說的話,“師傅,您去找他們要禮了?”
智空點頭,“他們收弟子了也來找我要禮了,你不用不好意思,收下便是。”
住持翻了個白眼,廟里的師兄弟們還以為師弟好騙,從他這里弄走不好東西。
沒想師弟是個黑的,這麼些年都記在心里呢,這不,就這一次都讓他們全部吐出來了。
包括他都送了不回來。
白夏有些,“多謝師傅。”
“師傅您喜歡什麼?”
智空想了想,“就喜歡你武功大。”
好叭......
智空看著白夏有些為難的開口,“徒弟啊,師兄他們收徒弟都有拜師大典,但是你況特殊,就只能在廟里記名。”
怕白夏不高興,智空馬上又道:“不過你放心,你學了我的功夫,就是我的直系弟子了,誰都比不上的。”
白夏也知道自己特殊,所以并沒有在意這些。
“我知道的,師傅,我一定好好練功,把你的功夫發揚大。”
智空滿臉欣高興,住持在一旁哼哼兩聲,怪氣道:“你師傅那本領,你學會一半都算你厲害。”
白夏更覺得家師傅厲害了,頓時星星眼滿眼崇拜。
智空很是得意的抬了抬下,“反正比了塵厲害。”
住持:“......你有本事比佛法。”
智空瞪眼,“我家徒兒是俗家人,怎麼比佛法。”
“那比醫。”
智空又瞪眼,“就比武功。”
聽著兩個人斗,心里滿滿的暖意,“我去泡藥浴了。”
白夏泡完澡出來,兩個人還在斗,從斗變了棋斗。
事實再一次證明了,住持天生在下棋方面就沒有天賦。君不見,連五子棋也下不過他師傅嗎。
住持被智空一頓,氣的臉紅脖子,看那樣子就像曾經排位五連跪上頭的。
不遠傳來的念經聲,將整個山頭籠罩,給人一種特別安靜、寧靜的覺。
也不知道阿宸怎麼樣了?
手接過回旋掉落的銀杏葉,照下,像一片金葉子。
回到亭子里,一個面紅耳赤,一個平靜淡然,“師傅和師伯都不需要去講經嗎?”
“不是說每年做法都是廟里佛法高深的大師嗎?”
兩個人一頓,住持趴在桌上看著怎麼起死回生的棋盤,“沒錯啊,在上面講經的都是佛法高深的大師啊。”
白夏無語,“我的意思是,師伯您作為住持,居然不用去組織做法事?”
住持會承認自己在魚嗎,當然不會,“我們廟里佛法高深的大師多了去了,而且各個弟子都很能干,不需要我出手。”
白夏一臉的不相信,深深的覺得,以住持的厚無恥,他一定是在懶。
住持被白夏看得不自在,“那什麼,我還有好些廟務要理了,就先走了。”
臨走時還把智空拉走了,“師弟啊,你這兩天的佛經都沒有抄完吧,還不快回去抄。”
智空:“我明明都抄完了。”
“那你經書看太了。”
智空:“我徒弟都收到了,不用看經書了。”
住持一臉痛心,“師弟啊,師父說了活到老學到老,你還有的學呢......”
看著遠去的兩個人,白夏搖頭失笑,果然,天龍山上的和尚都不咋正經,尤其是住持,天天不務正業。
雷花從外面過來,“姑娘,潘掌柜來信了。”
白夏拆開來一目十行看完,果然和想的一樣。府城福田酒樓里的一個二掌柜被人收買,將雙方合作項目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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