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圓休特別不近人,全程盯著白夏提水。
“師叔,您的手再抬高一些。”
“師叔,請保持平衡,右胳膊高了。”
“師叔,手別抖,再抖里面的水就抖沒了。”
白夏氣的不行,和小師侄們吐槽,“圓休師侄昨晚上是不是沒睡好,今日朝我撒氣了。”
小師侄很有師兄弟為圓休辯解,“師叔啊,昨日是對您的第一次格外開恩呢,我們第一次的時候就是這麼嚴格。”
白夏慚愧,“我錯了我錯了,我一定好好努力,不給你們丟人。”
一個兩輩子幾十歲的人了,比不過六七八九歲的小師侄,嗚——真的好難!
若使用力氣,那一把子力氣沒用,可是要做雙臂展金獨立展臂式提水,胳膊真的真的酸啊。
跑步、提水、扎馬步、踩梅花樁,從天黑練到天大亮,終于熬過了這一段艱苦時間。
白夏毫無形象坐在地上看著還活蹦跳的小師侄們,羨慕得不要不要的。
“各位師侄,晚上有空嗎?我家丫頭晚上做酸辣,懇請各位師侄賞。”
小第一個表態:“有空有空,下午上完課我就去師叔你家客苑。”
果然是個小吃貨,看到吃的就雙眼冒。
其他小和尚紛紛表態要去,有一兩個大些的師侄有些猶豫,在小同志的游說和白夏的再三邀請下,也欣然同往。
白夏還邀請了圓休,圓休笑著拒絕。
白夏先回小院泡澡,泡完澡喝完藥以后住持給把脈,“最近覺怎麼樣?”
白夏想了想,“水溫越來越低了。”
最開始的水溫很燙的,為了把的寒氣出來,這兩日的水溫只到稍微燙的程度,從小花的反應就能看出來。
“這個藥浴真的是絕了,很厲害啊。”
住持微抬下,“那是當然,我配出來的藥能有不好的嗎!”
白夏毫不猶豫地夸贊道:“師伯您的醫真是太厲害了,無人能敵。”
住持幫白夏把完脈就起走了,臨走前還問白夏,“今日下午我要講經,你要不要來聽一聽。”
白夏堅定地拒絕了,“我一聽經就打瞌睡,在佛祖面前睡覺多無禮啊,我不去。”
最后住持在白夏一臉你趕開始營業的表中離開。
送走了住持,白夏找到雷花,“花兒,這幾日家里有沒有送信來。”
“送了,是小電寫的,說家里除了晚稻外,其他的都收了,再曬個一兩天就能庫了。”
白夏點點頭,又寫了一封信,“將這封信送出去。”
家現在田多地多,錢財也不,不愁吃喝,不必換了糧食去賣錢。
在這個靠天吃飯的時空,還是家里多囤些糧食比較好。
若今年糧食沒有用上等明年收糧的時候把舊糧賣了,再把新糧存起來,這樣也不怕糧食壞了。
白夏想著,是否要找個地方挖個窖儲存糧食。
白錦澤收到妹妹的來信,又讀了一遍,細想之下也覺得妹妹的想法很對。
這幾年風調雨順的,誰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一次天災,到時候什麼銀子都是虛的,糧食才是最重要。
一通吩咐下去,“除了要稅的糧食拿出來,剩下的糧食留七。”
“周生,去縣郊通知雷老大一聲。”
末了,又去白老二白老三家說了聲自家的打算,要如何做要他們自己決定。
傍晚,小和尚們按時來到,將白家的客苑填滿了,一時安靜的小客苑也熱鬧起來。
白老頭和方婆子歡喜的不行。
“哎呦,這一個個小師傅們真的是可人喲。”
小不但吃,還甜,把個方婆子哄得眉開眼笑。
隔壁的云聽見白家客苑的靜,心難耐,最后自己噠噠跑過來,“哇~~~好多小師傅啊。”
白夏笑笑,“來得正好,正要過去隔壁請你們呢,自家做的小吃食,要不要來嘗嘗?”
云早就聞到了香味兒了,那香味兒飄啊飄的,都飄到家院子里了。
“要的要的,我去我祖母。”
云南王妃被云磨的沒有辦法,著丫鬟準備了一份禮送給白家。
“這丫頭貪吃,讓你們見笑了。”
方婆子樂呵呵拉過云,“什麼見笑不見笑的,我就喜歡云郡主這樣的。”
“快過來吃,我家小夏琢磨出來的吃食,在縣城賣的可好了,別家都沒有這個條。”
云南王妃后的丫鬟把禮遞上,方婆子嗔怪一聲,連忙推拒,“真是的,吃一餐飯而已不值當什麼,你們大戶人家真是太多禮了。”
云南王妃笑道:“收下吧,不是多珍貴的東西,就是自家丫頭做的一些糕點。”
方婆子一聽不是什麼貴重東西,略客氣一下就收下了。
白夏親自端了兩人的過來,“王妃,您和我阿坐在這石桌上吃如何?”
云南王妃點頭道:“好,坐這涼快。”
白老頭早在知道云南王妃也要來,就提著酸辣出去了,其名曰:“我要帶給大師傅們嘗嘗。”
他最近和天龍山廟里的種菜師傅了好朋友,每日湊在一起跟人討論種地。
天龍山種地的大師傅們也很喜歡他,主要是白老頭在種地上的知識他們遠遠不如,有時候也句話能讓他們益匪淺。
白老頭這幾天嘚瑟的見人就講,方婆子嫌棄的不行,看見白夏就要跟念一遍白老頭。
客苑桌椅都不多,人卻很多,小和尚們也不挑,一人捧著個大碗齊齊坐在屋檐下的青磚鋪就的階梯上。
一個個吸溜吸溜,“師叔,這個是什麼東西,不像面條也不像米。”
“這個番薯條,是用番薯做出來的。”
小“哇”了一聲,“我聽師兄說了,他下山的時候到有人賣番薯的,聽說可貴了,把我賣了也買不起。”
其他小和尚齊聲“哇”了一聲,“師叔,你真有錢。”
白·有錢·夏:“呵呵呵,也不是多貴,你們快吃,鍋里還有,不夠吃再讓東兒姐姐給你們下。”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穿越前,她是又颯又爽的女軍醫,穿越后,她竟成了沒人疼的小白菜,從棺材里爬出來,斗后媽,氣渣爹。夫婿要悔婚?太好了!說她是妖孽?你再說一個試試?說她不配為后?那我做妃總可以了吧。只是到了晚上,某皇帝眨巴著眼睛跪在搓衣板上,一字一頓地說天下無后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