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將家里所有的東西翻出來一合計,“一會兒去買幾塊豆腐回來。”
“嗯,我讓小丫頭去買,再讓人去買兩條魚吧。”
白夏帶著丫頭串菜,方婆子也過來幫忙,跟白夏咬耳朵,“也不知道們幾個弄個花生怎麼那麼高興。”
白夏笑笑,“第一次弄這個新鮮。”
“夏啊,這麼多人呢,中午肯定是在咱家吃的,你想好做什麼菜沒有啊。”
“阿放心,這些我都想好了。”要做就做些他們沒有吃過的。
午食做好前,糍粑捶好了,團小小一個圓團子,沾上芝麻花生糖,或者淋上些紅糖漿。
“唔~~~細膩,甜甜糯糯的。”云瞇著眼睛,“這個沾芝麻花生糖的更好吃。”
云南王妃無奈地搖頭,“這麼大的人了還和饞貓一樣。”
陳素容溫聲道:“以往只吃過紅糖漿的糯米糍粑,這芝麻花生的吃著確實比紅糖的要香。”
白夏笑嘻嘻地湊過來,“吃些墊墊肚子可以,別吃太多了,留著肚子吃午食。”
糯米糍粑不易消化,吃多了一會兒中午該吃不下去了。
云拉著白夏,“廚屋在做什麼好吃的呢?我肚子里的饞蟲都在喚了。”
那香味兒飄出來,引得肚里的饞蟲咕咕,只能多吃兩個糍粑解饞。
“一會兒就知道了,你吃些糍粑,一會兒的菜你一定喜歡。”
·
“酸菜魚、水煮片、釀豆腐、紅燒鴨、麻辣豆腐、蒸、剁椒魚頭,魚香,螞蟻上樹......”
白夏一一介紹著,還有一道甜湯江米小圓子,剩下的是幾道當季蔬菜和泡菜小碟。
皇后一把拉過白夏,“快來歇著,來家里一趟倒連累你們一家忙活了。”
“您和伯父來這是我們全家、不、是全村的榮幸,我們一點也不累。”
白夏真心道,若是讓村里人知道來的是大慶掌權者,家說不定會被人塌。
方婆子樂呵呵地招呼著,“這些菜啊,都是小夏琢磨出來的,我們都試過了,味道那是沒得說。”
“夫人啊,您快嘗嘗。”
皇后也不客氣,雖說在外面不要守那麼多規矩,但是哪有人當真。
等皇后筷子,其他人紛紛拿起筷子吃起來。
云把所有菜都嘗了一遍,“太好吃了,那個什麼片香辣,還有什麼酸菜魚也好吃。”
“嗚嗚——怪我太遲認識你,不然我定是要天天在你家騙吃騙喝的。”
一桌子人被逗樂了,白夏給夾了一塊豆腐,“這個豆腐也好吃。”
云嘗了一口,“絕了,這些菜都是我喜歡的,嗚嗚——我都不想回家了。”
回家了就吃不到這麼多好吃的菜了。
方婆子特別喜歡云,“那就不回家,住在家里我天天讓丫頭給你做好吃,保證幾天不重樣。”
云那一個心啊,不過看著祖母沒有說話,也不放心祖母一個人回府城。
“我尤喜這道片,”云南王妃咽下里的菜,在這里吃飯,好似也沒有那一套食不言的規矩了。
“也不知道這個片是怎麼做的,又又。”
白夏回道:“這片是豬的里脊,豬上最的一塊,切薄片,用適量的番薯和蛋清腌了一刻鐘,湯開了以后下片刻就可以撈起來。”
云南王妃聽得神,云很不解,“祖母,您都不會做菜,能聽懂嗎?”
云南王妃:“......。”
不滿地瞪一眼,“誰說我不會做菜的,只不過這些年不做了。”
云大為驚奇,“原來您會做菜啊,等回府了我想吃一頓祖母做的菜。”
云南王妃:“.....手生了。”
幾十年沒下過廚了,不知道做出來的菜還能不能吃了。
“哦。”云略有些憾。
皇后抄了一筷子豆芽,“這是什麼菜,吃起來清清脆脆的,以前沒有見過。”
“嗨,那個啊是豆芽,用黃豆發的。”方婆子道:“一斤黃豆能發出好多。”
方婆子開心的不得了,這一桌子菜這些貴人們都沒有吃過呢,一個個比這個老婆子還驚奇。
男人那邊更是絕,慶帝難得在外喝起了小酒,“這桂花酒真不錯。”
“是小夏泡的,只拿出這麼一些來喝,說是放久些更香。”
慶帝對這個兒媳婦那是相當的滿意,“老丈真是兒孫福啊,哪像我家里的兩個臭小子,只知道手要吃的。”
白老頭深有同,“別說您家那兩個臭小子了,就我家屋頭這麼些個臭小子都是只知道吃的。”
“唉~~~還是孫好啊!”
“唉~~~還是閨好啊!”慶帝這輩子最憾的就是,皇后沒有給他生個閨。
當年生阿宸的時候難產,傷了子不好再孕,他現在就等著兒子們生個孫給他抱。
瞥了一眼坐在邊上的兒子,這個短時間是不可能了。
吃過飯后,帝后也鄉隨俗,坐在白家院子里消食,慶帝對白家的搖椅‘一見鐘’,躺在上面晃啊晃。
躺在搖椅上,聽著鵲鳥嘰嘰喳喳,著遠的青山,此刻的他仿佛真是這農家人,一時間生出一歲月靜好的覺。
方婆子跟皇后等人講著農村趣事,各種風俗習慣,從吃糍粑到腌菜再到過年,不知道怎麼的說到了麻將。
“聽牛老板說是從京城那邊傳過來的,不知道娘娘您玩過沒有,可好玩了。”
皇后和云南王妃面面相覷,們都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
方婆子看著們的懵圈臉,“不會吧,你們沒有玩過?不應該啊,牛老板說了京城人都玩這個的。”
方婆子的視線在們上徘徊了又徘徊,忽然間一拍大,“我知道了,這都是些民間小玩意兒,你們這些富貴人家肯定都不玩的。”
“你們過年是不是找個戲班子唱三天三夜的戲?”方婆子滿臉羨慕,好久沒聽過戲了。
白夏捂臉,阿喲,人家有專門的伶人啊什麼教司坊什麼的,怎麼可能請外面的戲班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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