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著臉,對白老頭躬著腰一揖,“是我家對不住了。”
白老頭冷哼一聲,不搭腔。
另一邊的石婆子破口大罵,也沒有擋住被送回娘家的命運。
“老娘白養你們這麼大了,當初就該把你們扔到馬桶里溺死。”
三個兒子默默地扛著不吭聲,白水更是遠遠地站在一旁。
石婆子大,“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嫁了你這麼個蛋啊,婆娘被人欺負了不知道找場子。”
“我為這個家持了這麼幾十年啊,說送回娘就送回娘家,你們想把我死啊。”
白老三吭哧吭哧道:“娘,你快別說了,你得罪了福田鄉君,若是家把大嫂趕出來不給做工就不好了。”
“嗯,還有以后若是不收我們家的螺螄那得賺多錢。”
說實話,自從大嫂發威,接過家里的管家權以后,家里的日子真是一日比一日好過。
就是家里的人們現在太可怕了,輕易說不得還近不得。
看了眼抬門板的兩個哥哥,他還好,好歹還能在一個屋子里睡,他大哥二哥到現在還兩個人在堂屋睡呢。
以前不覺得,現在想想,以前真的是他們做的太過分了。
以前媳婦兒孩子圍著自己轉,覺得自己是他們的主心骨,沒有他不行。
事實證明,沒有他們這些男人,家里的人同樣能把日子過好,并且過得比以前更好。
白老頭和方婆子看完了一場打板子,依舊跟悉的幾家說說笑笑走了。
白夏可不知道村里因為傳的流言整了這麼一出,正看智空給的鐵子呢。
沒錯,依舊是鐵子,不過這次的鐵子明顯比上次的好太多。
鐵子被分三段,每段有個卡扣可以折起來,折起來的長度剛好能讓白夏綁到小上......
白夏:“......師傅,你的功法是法嗎?”
智空點點頭,“是啊,你不知道嗎?”
白夏:......沒有人跟說過怎麼會知道。
“我現在知道了。”就說怎麼還是一子嘛,原來要學的是法。
原本還幻想著什麼飄飄仙的功法呢。
好吧,還是好好學法吧。
“徒兒啊,你別小看這子,可是用玄鐵鑄的,堅無比,什麼東西都斬不斷它。”
他在子的中間了,突然兩頭鉆出了兩支漆黑無比的刀尖,看上去沒什麼特別。
但是,白夏就是覺得很危險。
智空左右看了看,“借你頭發一用。”快速手扯了一白夏的頭發。
當然,不只一。
“嗷——師父!!!”現在換師父來得及嗎?這是什麼破師父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的頭皮好痛啊啊啊啊——
住持在一旁笑的不行,師弟,你這樣子徒弟會叛出師門的。
智空一臉無辜,“對不起徒兒,我下次下手輕一點。”
“還有下一次!再來一次我都要被你揪禿了,我干脆當尼姑去算了!”白夏真的要被這個師傅氣死了。
智空手足無措,“沒有下次,沒有下次,我就是想讓你看看這刀鋒多麼的鋒利。”
遇到這麼個師父,白夏能怎麼辦,“若是不鋒利,我就把師父您的......”
看了眼他溜溜的腦袋,泄氣了。
“絕對鋒利,我盯著你師叔祖打出來的。”說著把那一小小小縷頭發放上去,頭發瞬間斷兩截。
白夏心里直呼好家伙,“佛祖誒,這是什麼神兵利哦。”
錢韻默默地把小稱心抱遠了點。
智空超嘚瑟,“神兵利比不上,不過你這玄鐵啊練好了也很厲害。”
白夏在子上挲了一陣,到了一個凸起,用力按一下刀尖瞬間收起。
白夏對著兩頭看了看,兩頭是空的,藏了兩個小刀片,中間全部都是實心。
“嘖嘖嘖......師叔祖真的好厲害啊,我們廟里真的是臥虎藏龍啊,什麼擅長的都有。”
住持也很嘚瑟,“那是,這就是我天龍山百年古剎的底蘊。”
錢韻將稱心給婆子抱著,也走過來好奇地看著那鐵,“樸實無華,藏乾坤。”
白夏見好奇,將折三折的子遞過去,“看看。”
錢韻雙手接過,胳膊頓時往下沉,眼看就要砸到腳,白夏腳尖一勾往上一挑準地接住了。
“我的天爺誒,”錢韻心有余悸,“怎麼,怎麼那麼重。”
白夏:“......。”
住持:“......。”
智空:“玄鐵能不重嗎?”
“對不起錢姐姐,我忘記了我力氣比較大。”
錢韻真的震驚了,“小夏妹妹,你這力氣真的不是一般大!”
住持很是贊同,“幾百斤不在話下。”
白夏:突然有種大力金剛的覺。
白夏終于收到了鐵禮后,智空開始教白夏正式的功法。
“這套功法《法》。”
白夏:“......。”
轉頭看向住持,住持點頭。
“一共五十二式,猛擊制敵取勝,打群敵,舞時,替變化,使敵防不勝防。”
智空今日帶來了自己的武,也是一漆黑的子。
一子舞得虎虎生風,作越來越快,舞到后面白夏兩眼轉圈圈,覺到都是子的殘影。
“懵圈了吧。”
白夏點頭。
“你師傅這套法就在于,到了最高境界你都不知道到底哪個子才是真。”
白夏簡直給跪了,覺得也應該穿越到了一個武俠世界里了。
怎麼隨便拜了個師傅,武功這麼厲害。
簡直絕了!
“我師傅怎麼會弄出這麼個打群架的招式來。”
住持覺得白夏這個打群架用的太切了。
“他自小功夫了得,整個我們這一批的師兄弟誰都打不過他,然后我師父,就是你師祖就讓我們一群人打他一個。”
白夏:你們真夠可以的。
“本想他的志氣,沒想給他搗鼓出來一個打群架的法。”
智空收式,顛顛兒跑過來,“怎麼樣,徒兒看明白了嗎?”
白夏:默。
住持:“......師弟啊,我們都不是你,在練武上那麼有天賦,得一招一式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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