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澤木著臉夸他,“溫兄好文采。”
就是他都想不到還能給西瓜作一首詩夸它呢。
白夏覺得自家的西瓜在今天走上了人間巔峰,居然有人為它作了一首詩。
溫喬做完一首詩還不滿足,還想繼續夸。·
白錦澤忙轉移話題,“溫兄文采斐然,不知在何上學?”
“嗨......就是在自家族學上了幾天學。”
白夏覺得要不是族學的先生厲害,要不是他本人天資過人,才能將一個西瓜夸天上有地下無的存在。
然后,白錦澤和他流一番后,白夏確定了他是后者。
看著眼前穿著灰撲撲的棉布服的溫喬,真是看不出來。
白夏再次深刻地認識到人不可貌相這個詞。
“鄉君才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呢,沒想種出西瓜的竟是這麼個人。”
他之前一直以為是個上了年紀的老農呢。
正在這時,白夏覺到自己手里的魚竿了,沉了下去。
忙抓魚竿,“哥,好像有魚上鉤了。”
白錦澤:???
白錦澤忙幫著白夏將魚竿拿起,魚鉤那頭正掛著一只大魚,甩著尾將魚竿甩的搖搖晃晃的。
溫喬拿著他的桶過來,“好家伙,好的一條魚,得有四斤了吧。”
白夏看著那麼長的一條魚,“估計有吧。”
雷花高興地不行,“我就說冬瓜糖這麼好吃,魚肯定也喜歡吃。”
周環無語,“你以為魚像你一樣貪吃。”
“它若不貪吃,怎麼會上鉤呢。”
周環被反駁地啞口無言。
白夏大手一揮,“環兒,去問問能不能借廚房一用,若是可以我們中午做酸菜魚吃。”
白錦澤帶了好多壇子,都是為了開酒樓做的準備。
“什麼是酸菜魚?好吃嗎?”溫喬問道,看白家人的表,覺很好吃的樣子啊。
“好吃好吃,特別好吃。”雷花忙道,“還有水煮魚,溫公子您保證沒有吃過。”
周環給了船長三十個銅錢,船長樂呵呵地說:“這兩天廚房隨便用。”
雷花抓了一把冬瓜糖給廚娘,那廚娘很有眼,“廚房里的東西都齊全的,各位用便是。”
然后就出去了,還將廚房門關上,坐在廚屋門口。
周環開始殺魚片魚,用自家帶來的番薯蛋清腌制好,又拿了一棵酸菜切好。
不多時,廚房里就傳出來一酸香味兒,廚娘深吸一口氣,“好香啊。”
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麼菜,聞著著像是酸菜的味道。
兩個人做了一大盆的酸菜魚,搬著碗出來,看見門口的廚房,周環笑笑,“里面留了一碗,請船長諸位嘗嘗。”
廚娘喜得見牙不見眼,“多謝這位姑娘了。”
除了留給船長等人的,剩下的周環分兩盆,一盆給白錦澤一盆給白夏三人。
午食是在各自的房間吃,溫喬去了白錦澤房間連帶著兩個人護衛一起。
白夏這屋里帶著兩個丫頭。
“花兒,裝些小菜出來給大哥送去。”
花兒很快就回來了,手里還提著一個小食盒,“姑娘,扁買回來,還有板栗,我聞著都香。”
周環又去廚房端了米飯來,“這米飯沒要錢,廚房大娘給打了一大碗。”
雷花嘟囔道:“給了那麼些好,若連米飯都不給那也太過分了些。”
白夏笑笑,“好了,快吃飯吧。”
此時船停靠在碼頭,周環將窗子撐起來然后把一道薄薄的紗簾打下,三個人開始吃午食。
白夏吃了一個扁,“唔——確實不錯,皮薄餡兒飽滿,湯還特別的鮮甜。”
雷花將剝好的板栗遞給白夏,“姑娘快嘗嘗是不是又面又甜,那個賣板栗的說了,若是不面不甜可以拿去退。”
雷花一臉要是被那攤販驢了就要趁現在船還沒開找他算賬的表。
傻丫頭,人家就那麼一說啊,你還當真了,拿回去人指定不給你換。
白夏嘗了幾顆,怪不得人這麼說呢,就這板栗真的又面又甜,“非常好吃,你們也吃。”
雷花連連點頭,“真的很好吃啊。”
“等回城的時候我們多買些帶回家。”阿肯定吃。
客船在水面晃悠了兩天兩夜終于到達府城。
府城的碼頭很大,有兩個碼頭。
一個在城西,專門運貨用的;一個在城南,是專門的客運碼頭。
白夏毫無形象地了個懶腰,兩天沒有練功,都有些不習慣了。
這兩日只扎了馬步和走梅花圖,至于師傅教的招式也只比劃了下,因為怕作太大,把船弄塌了就玩大發了。
出門來,白錦澤已經等在門口,雷花周環和兩個護衛各自挑著一個擔子,是們帶來的東西。
“其他人已經下的差不多了,我們也下船吧。”
白夏點頭。
一下船,白夏就看見站在碼頭上等他們的周生。
周生也看了白夏等人,過茫茫人群,“姑娘,爺。”
周生和一個三全的小廝給白夏等人見禮,想幫周環兩個小丫鬟挑擔子,被拒絕了。
“哥,我的力氣大,就這點東西不算重。”
周生也知道自家妹妹和雷花的力氣,兩個男人都不一定比得上,因此也沒再客氣。
“姑娘,我雇了一輛馬車,在碼頭外圍等著呢。”
一輛馬車坐不下這麼多人吧?”
何況他們還有那麼多東西呢。
周生從容道:“還有一輛驢車,是小的買了鋪子后才買的,很是健壯,想著今后開鋪子了肯定能用上。”
馬車他是不敢買,一來他不會挑馬,怕被人坑了,二來,馬匹貴他不好自作主張。
“不錯。”白夏滿意的,周生能想到這些很不錯了。
一行人直接去了鋪子里。
碼頭車馬多人多,馬車走了小片刻才徹底走出了碼頭往城去。
人流些后,白夏將布簾子挑起,雷花驚,“這府城里的城墻好高啊?”
周環附和,“城門又高又大,還有那些守門的士兵看上去都比福田縣的要高。”
白夏:“……。”
馬車停下來檢查了一番就被放行了。
前世,她是天才軍醫,一次意外魂穿成成人人嫌棄的王妃。大婚之日,遭人算計,她得以重生。本是驍勇善戰的將軍之女,卻成了無數人的笑話廢物。她的到來,勢必改變這一切。隨身係統,以血救人,翻手為毒,覆手為醫,她的出現亂了誰的心!一場相遇,一世生死,註定,不甘平凡!他是大梁國赫赫有名的閒王,卻也是暗夜中的狼主,他的隱藏足以世間震盪,卻甘願為她傾儘一生,擎天而立。他說:“本王可為雲兒奪下天下,自然可以為雲兒放開這天下,與雲兒比,這天下又算得了什麼?”
HE! HE! 日更,入V後日六。 既然有人強烈提了,那就避雷:血型文,女主攻分化後會有丁丁。 江軼長到十六歲,忽然覺醒自己是個穿書的,還是穿進了一本不可描述的小說里。 這本書的女主受,就是她便宜媽媽現女友的女兒——江似霰。 而她就是江似霰的短命白月光。 她要是被江似霰看上,按照劇情,妥妥早日歸西。 為了茍命,江軼決定:我! 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拒絕早戀,成就輝煌! 我是絕對不會為了談戀愛搭上小命的! 珍愛生命,遠離江似霰從此成了江軼的人生教條。 但我們知道,人類的本質是真香,所以之後——江軼:我太傻了,真的。 早知道會有那麼一天,我絕對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在隱藏自己心意的事情上面。 我應該每一天都很認真的對你說「我愛你」 ,陪伴你渡過每一個難熬的發情期,永遠不會離開你。 ——大概是:行事囂張街頭小霸王x端莊典雅豪門繼承人。 江軼路子很野,會打爆別人狗頭的那種。 立意: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