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前世好的一點,月事到了第五天就斷的干干凈凈,不會淅淅瀝瀝拖個七八天才結束。
白夏懨懨的在床上窩了五天又生龍活虎了。
家里的事有下人做,作坊也步軌道,丫丫管理很好,調度有方。
除了每日早晨早起練會功,閑來無事,干脆拿出四書五經,找出歷年的生試題,照著上面的題型出卷子。
白夏拿的四書五經都是有注解的,并且非常詳細,仔仔細細地看了兩天書,又比對著歷年的考點,這才著手出卷子。
歷年考點多的地方先出了一份,再把覺得會考的容出了一份。
最后一份,是覺得絕對不會考的題。
以前世多年來考試的經驗,有時候越是覺得不會考的,它越是有可能會出現在試卷上。
將三份卷子收拾好,提著一大棵方婆子剛砍下來的大白菜去了李家。
陳素容看見白夏手里提著的大白菜,失笑道:“家里種了有,怎麼還拿來了。”
白夏不由笑道:“李家里種的和我家種的不一樣。”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家人上李家門總習慣的要提些東西。
“李爺爺快回來了吧?”
話音剛落,院門外就傳來李秋山的聲音,“丫頭,找爺爺什麼事啊?”
李瑾之喚了聲:“小夏姐姐。”
白夏忙迎出來,“李爺爺快坐,喝杯茶暖暖胃。”說著又給李瑾之倒了一杯溫開水。
一杯熱茶下肚,胃里霎時暖洋洋的。
“李爺爺看看,我閑來無事,出的卷子。”
將卷子遞給李秋山,李秋山認真的看了,不住地點頭,“不錯,看來往年的卷子你分析的很徹啊。”
待看到第三份卷子的時候,李秋山皺著眉頭,“如何會想到這些?”
“我其實是把另外兩份的考點全部寫完了,想著剩下的也不能錯過,就又出了一份。”
這是不能錯過,更不能放過。
考試就是這麼邪乎,萬一考真的就考了那麼偏的題呢?
李秋山很是滿意,“沒錯,對待考試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
“卷子出的不錯,回去再出五套,后日正好休沐。”
路過的李瑾之聞言,默默地又回屋里溫書了。
下午放學后,看著活奔跳拉著他要去抓鵲鳥的白錦誠幾兄弟,他默了。
白錦平急的不行,“去不去,給一句話。”
“你們不知道后日要考試嗎?”
“考試?考什麼試?后日是休沐日啊,你是不是看書看呆了。”
白錦平人繞著李瑾之轉圈子,視線沒有離開過他的腦袋。
夏邵安過來出胳膊拍了拍李瑾之的肩膀,“瑾之啊,你這樣是不行的,小夏姐說了讀書要勞逸結合,你看你日看書都快書呆子了。”
白錦誠卻從李瑾之的話音里聽出了不對勁兒,“你怎麼知道后日要考試?”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面一變,“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李瑾之一臉平靜地點頭,淡定開口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哎喲,我的娘誒。”白錦誠哀嚎一聲,“還玩什麼玩,趕回家溫書了。”
夏邵安兩個人看著一下跑出去老遠的白錦誠,“真的要考試啊?”
“嗯,我中午聽到爺爺和小夏姐說話了。”
“我的娘誒,回家回家快回家。”
兩個人撒就跑,李瑾之看著幾個人跑走才平靜地拍了拍服,轉回家溫書。
“姐,后日要考試你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白錦誠一回家就哀嚎嚷道。
白夏挑挑眉頭,“你這不就是知道了嗎?”
“如果瑾之不說,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們了。”
白夏攤開手,“只有出其不意,才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白老頭看著玩心重的白錦誠幾個,“就該這樣治他們,一點點的上進心都沒有。”
小崽子們,好好你姐我當年的酸爽。
夏邵杰聽見兄妹兩個的對話,苦著臉開始背書。
他在學習一事上實在沒什麼天賦,遠不如幾個弟弟,更是不如錦澤。
他打算今年過年回家就跟爺爺和爹提提退學這件事。
休沐日如期而至,考試日也在一片哀嚎聲中到來。
李秋山經歷過科考,從幾點考場,到檢查、唱保等等所有的程序都是按照科考來的。
白家堂兄弟三個、夏家兄弟兩個,再加上瑾之一共六個人。
每個人手里都提著籃子,籃子里面除了筆墨紙硯,還有面葉及調味料,除此之外,每個人還拿了一把油紙傘。
這是方婆子強烈要求帶上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真下雨了,卷子護不住不就白考了。”
白錦平反駁,“阿,咱家的考棚新蓋的,那屋頂好著呢。”
白老頭聽了,當即就讓下人就把屋頂弄得多了幾個出來。
考生幾個:“......。”
默默地排隊接檢查,然后走到自己的考號,第一件事就是拿一布條把鼻子綁住。
今日考的卷子,就是白夏那套很常見卻又不常考,容易忽視的那套卷子。
幾個人做的是眉頭皺,抓耳撓腮。
唯一看上去還算淡定的就是白錦澤了,不過偶爾也能見他眉頭微蹙做思考狀的樣子。
李秋山坐在考棚對面,能將幾個人的神態看得一清二楚。
白夏觀他表,好像還很高興?
白夏覺得當老師的都有一種看學生被考題難住就很高興的奇怪心理。
看了會兒,白夏覺得沒有什麼事了,索又回到了院子里。
去作坊晃了兩圈,嗯,個個干得熱火朝天。
略有些無聊地坐在院子里,看他爺爺做竹編。
白老頭抬頭看了一眼,“你若覺得無聊,就去找白苗和茉莉玩。”
白夏搖搖頭,“不去了,臨近過年,我看各家都開始準備過年的吃食了。”
若上門去,總有一種去騙吃騙喝的覺。
“阿去哪里了?”
“你邱家里做蘿卜糕,你阿去幫忙了。”
“哦。”家的這些東西都有下人在做,估計阿也和一樣太無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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