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周環走過來道:“姑娘,你前幾日讓發的麥芽長好了。”
“太好了,去開火,準備熬麥芽糖。”
前幾日錦誠聽說做了麥芽糖給小和尚們吃,也鬧著要吃,就發了些麥芽。
“花兒,去裝四斤花生來,今兒姑娘我給你們做花生糖吃。”
前世,每年過年前,家里都會做花生糖還有炒米糖吃。
白夏最喜歡的就是花生糖。
在小泥爐上架了一口鍋,在這里將花生炒炒香,然后用竹匾盛出來,涼到不燙手的時候慢慢把花生的皮掉。
再用菜刀一通剁,將花生切的碎。
白夏瞅準時間,在麥芽糖快熬好的時間,起鍋燒火,放油和糖,使糖慢慢融化。
再加剛出鍋的麥芽糖攪拌均勻,最后放花生碎,慢慢的翻,攪拌均勻后撈出來放到磨里。
周環和雷花一人邊,彈著磨上下震了幾下,剛出鍋的花生糖還比較,震了幾下就塌下來了。
白夏趕忙拿著搟面杖將它攤平,待它溫涼的時候再切小塊。。
“花兒,菜刀洗干凈,抹些菜籽油。”
菜刀上抹些油,切的時候不容易沾在一起。
將花生糖切小塊放在一旁晾,等完全涼拿在手里就是比較的了。
“香甜脆。”
白夏幾個在外的吃的香甜,可苦了在模擬考的幾個學生。
香臭相融,那個中滋味兒,只有會過才知曉。
一場考試下來,除了白錦澤都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一個個都蔫兒了。
白夏也不問考的如何,看這一個個苦瓜臉,就知道不如何,還是不去他們的肺管子了。
李秋山連夜閱卷,不出意外,除了白錦澤,其他人都未通過。
然后被罰抄了十遍四書!
“連最簡單的背誦都未背,還談什麼科舉?”一句話把他們一個個打擊的不行。
白錦澤如今只在家里溫書,依舊參加了后面兩場的模擬考,考完以后對著白夏苦笑,
“如何想出這麼刁鉆的題?”
白夏眨眨眼睛,“我站在考的角度,自然是怎麼刁鉆怎麼來了。”
前世那些為難死人的考題可經歷了不啊!
經過此次考試,白錦澤更加認真溫習,將書來來回回翻了又翻,每日點燈到深夜才作罷。
連帶著幾個小的讀書也更加認真了。
·
臨近春節,各家各戶開始送年禮。
由于白夏今年升了又升,一年升了五品縣君。
縣衙里每個員都送了年禮來,不止如此,認識的不認識的縣里比較有錢的那些人家都送了年禮來。
夏氏完全沒有辦法,直接把白夏到縣里去安排。
白夏看了幾家送的謝禮以及過年宴會的帖子,挑來選去,只留了認識的比較相的幾家,其余幾家全部送回去了。
一時幾家歡喜幾家愁。
白家也一一給了回禮,最早認識的張家豬鋪子都沒有。
他們是最早開始與白家合作的,這些年也一直有聯系,逢年過節的也送禮,白勇還老找他出去喝酒。
一來二去的和錢掌柜也認識了,福田酒樓現在的都在他家定的。
如此,他家生意好了不,聽說打算弄一個養豬場,也省的每日里下鄉去收豬,費時還累。
白夏覺得這張大伯也是一個做生意的人才。
從二十六日開始,白家灶膛里的火都沒有斷過。
白夏做了各種糕點,還有之前承諾小師侄的綠豆糕、紅豆糕等等各種素食糕點。
還有白家做的花生糖、麥芽花生糖等等各種。
然后還給自家師傅和師伯還有小師侄們做了新的僧。
二十九日那天,方婆子天還沒亮就起床蒸年糕,“天龍山的師傅們多,我們得多蒸些年糕。”
方婆子今年把握的很好,終于沒有手抖,年糕不不剛剛好。
做好年糕后,白夏帶著雷花、還有小七往天龍山上送年禮。
小七自從留下來后,只要白夏出門指定會跟著。
小七覺得,跟著姑娘的好大概就是不用再蹲在影里,可以出來見了。
到了天龍山,收到新僧的小師侄高興地一蹦三尺高。
住持臉上笑呵呵地,語氣卻也不大贊同,“你太寵他們了。”
“我是他們的師叔,當然要寵著他們啦。”
小看到新服沒有什麼覺,看到那麼些糖樂得找不著北了。
住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小,你師父讓你減減上的膘你早就忘記了吧?”
小忙忙求饒,“不敢忘,不敢忘,不過師叔說了,過年不吃糖,來年一年都是苦的,要多吃糖來年一整年都甜。”
住持瞥一眼白夏,冷哼著放過了小的耳朵。
突然被拉出來擋槍的白夏:......。
·
司馬宸一行人趕在春節前五天回到京城。
而白夏收到他的信是在二十九那天,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傳信那麼快。
信中說到帝后收到白家送的東西很是激,又說帝后要準備回禮,不過要走福王府的路子,估計要等到年后了。
福王府的年禮早就送來了,一共三大車,什麼都有。
又說周勉的任職已經下來了,是去北邊的北昌府任職知府,一下子連升好多級。
白家人都很為他高興,當天都喝多了。
云南王府的年禮是和福王府的年禮同一天送來的,筆墨紙硯送了整一大箱。
白夏看著那一箱子的筆墨紙硯默了默,“這得用多久?”
白錦澤看著這一箱子的筆墨紙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白家的新宅子還沒有蓋好,今年依舊是三家人一起在老宅子過年。
白老二家白老三家除了給白老頭夫妻二人的孝敬銀子外,足足挑來了兩大筐的年禮。
夏氏看著這麼些東西,“家里什麼都有,哪里要送這麼多來。”
胡氏笑說:“大嫂家里的是大嫂家里的,這些是我們孝敬給爹娘的,還有給我侄子侄吃的。”
胡氏拿起一件兔皮披風,“這些兔皮是我攢下來的,都是挑的雪白的兔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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