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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云開口,“聽聞麗園的姑娘們才華橫溢,琴棋書畫樣樣通。”
那姑娘欠了欠,“樣樣通不敢當,只是些皮罷了。”
白夏一點也不相信,一點子皮能吸引得了那些自詡有才華的公子爺們趨之若鶩。
飯食吃過了,曲兒也聽到了,景也觀賞了,一行人打道回府。
先后將云、潘若等人送走后,這才慢慢往福王府前進。
白夏十分好奇,“那位艷麗的姑娘是何人?什麼名字?”
司馬宸:“......不知。”
嗯?
白夏瞅了他兩眼,我信你個鬼!
“不知?那為何今日下午站在你后?今日晚間,還是站在你后?”
白夏一副你不說清楚我就咬死你的表。
司馬宸角微勾,“是麗園現在的掌家,鸝語。”
“至于,為何站在我后,大概是因為我是福王吧。”
司馬宸眉眼含笑看著,“還有問題嗎?”
“有啊,這麗園為何如此不同?”
“你指的哪一方面?”
“方方面面,”略低聲音,“最好奇的是賣藝不賣。”
“.......”
白錦澤頭疼,“小夏,有些東西,你還是別太好奇了。”
白夏一本正經道:“李爺爺說了,要不恥下問!”
眾人:“......。”
司馬宸見實在好奇,就給了‘一句話科普’。
“青樓子賣藝不賣,院子賣不賣藝。”
白夏:???
“沒了?”
司馬宸瞥他一眼,“你還想要什麼?”
白夏弱弱地開口,“說來,今日都沒有看見傳說中的花魁呢。”
今日看到的姑娘則矣,除了那鸝語,其幾位的姿覺得還不到花魁的程度。
王如岳嘖嘖嘆道:“你若是個男子,絕對是個沉迷之徒。”
白夏不服,“之心人皆有之,怎麼了,我就看看又不做什麼。”
司馬宸幽幽地看著,不語。
今日玩的盡興,又看了人,白夏這晚睡得香甜無比。
第二日,司馬宸破天荒地沒有來陪白夏練武。
連吃早食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他的人影。
直到吃完早食,白夏才被小七請了過去,“姑娘,主子在湖心筑等您。”
白夏雖然疑,卻還是和小七一同前往。
福王府有一個很大的人工湖,湖上蓋了一座異常的小筑。
湖中點點睡蓮盛開,在的照下盈著輝。
穿過連廊,來到一個圓形拱門,小七停下腳步。
“姑娘,請。”
白夏看了看他,往里走去。
不多時,悠揚清靈的琴聲響起,如山澗泉鳴,似環佩鈴響。
白夏尋著琴聲而去,不多時,就看見了撥琴弦之人。
一頭墨錦似的黑發垂在肩頭,僅在發頂束了一只紫玉釵。
寬大的白滾邊長袍,籠在他的上,卓然飄逸,敞開的斜開領口出里面紫的襟,紫白映。
只見他端坐著,略微垂著頭,出完的側臉。
修長的手指翻飛,陣陣琴聲飄揚。
白夏駐足觀賞,傾聽,耳邊是如擂鼓的心臟跳的聲音。
司馬宸平日里多穿黑袍,今日換了白長袍,上面用銀線勾勒著竹枝圖案,整個人如竹般清傲。
似聽見腳步聲,見是白夏,劍眉飛揚,倏然一笑。
白夏慢慢走進,坐在他側。
半趴在桌上,欣賞他的。
一曲罷,司馬宸略略揚眉,眸幽深,薄微揚,清越的聲音響起,“如何?”
“曲好聽,人更絕!”
白夏心里直呼賺到了,這個男子是家的!
司馬宸將往懷里一扯,在角蹭了蹭,“能只幾碗飯?”
白夏:“......看著都飽了。”
司馬宸眸清冷,“嗯?”
“這麼個男子在眼前,看著都能飽腹,還要吃什麼飯啊。”
司馬宸蹙眉,和他心里的答案不一樣啊。
白夏捧著他的臉親了親,“走吧。”
這人一大早坐在這里,肯定是沒有吃早食的。
白夏陪著他又吃了些,然后將人拐走去游湖。
今日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單獨約會!
又過了兩日,生試的榜單終于出來了。
白錦澤沒有意外的又是第一名,而王如岳也榜上有名,比縣試的績還要好。
潘言也上了榜,不過排在末位。
云大喜,在福田酒樓擺了一桌慶祝幾個人府試上榜。
云南王府也給白錦澤和王如岳送了賀禮。
白錦澤和王如岳一時有些赦然。
又過了兩日,南街的白家吃食鋪子開張。
由于提前做了宣傳,鋪子開業這日來的客人也不。
“唉,我去下頭的福田縣送過貨,那碼頭附近就有一個白家吃食鋪,那鋪子的東西我以前都沒有吃過。沒想鋪子都開到府城了。”
“唉,那個我也知道,坐船經過副天線的時候,就有人和我說過,不過我當時沒有下船買,沒想東西這麼好吃呢。”
“唔,這什麼涼皮大熱天吃得真是爽快。”
白夏又盯著鋪子幾天,看著東兒幾個都游刃有余這才放下心來。
“咱們準備回村里吧,爺他們肯定該急了。”
生試績出來那日,就給家里去了信,估計再等個一日家里就該收到信了。
白錦澤點頭,“后日啟程吧。”
他也想家了。
云很是不舍,“你們什麼時候再來啊。”
白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來,“有機會的。”
想了想,“再過幾個月又到天龍山的法會了,到時候你和老王妃還會來吧。”
“嗯,我祖母每一年都會去的。”
給祖父祈福,給已逝的家人點天燈誦經。
“沒有多久了,咱們還可以再見面的。”
云掰著手指頭數著,“還有小半年呢。”
“時間一閃而逝,相信我,小半年過得快著呢。”
不管云有多不舍,分別這日還是到來了。
這次回城,白夏終于坐上了福王府的豪華大船。
每日里廚子換著花樣的做好吃的,白夏閑來無事,就坐到甲板上吹著小風垂釣。
別說,還真釣上幾尾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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