煨了一個下午的茶樹菇老鴨湯,香味飄滿整個廚房。
白夏拿著一筷子很容易的扎一塊鴨,“鴨爛了,花兒拿鹽來。”
白家如今用的鹽都是花大價錢買的所謂的細鹽,放了一小勺,用湯勺輕輕地攪拌然后盛了一小碗湯嘗了嘗。
“咸淡剛剛好,拿碗盛出來。”
今晚的晚食,每個人跟前多了一碗茶樹菇老鴨湯。
陳素容慢慢地品著,“你的廚藝沒話說,鴨配上菌菇,湯鮮異常還不油膩。”
“我將鴨皮剝了,只用鴨熬的湯,這樣熬出來的不油。”
方婆子啃著鴨,“你們就是日子過得太好了,還嫌油多。”
別人家恨不得天天大油呢。
“還別說,這個什麼茶樹菇脆爽,和別的菇吃起來不大相同。”
白夏很是贊同,“咱們這里沒有那什麼油茶樹,都沒有這個菇。”
有可能后山有,不過大家都不敢去。
方婆子驚道:“這個是茶樹上長得?”
見白夏點頭又道:“茶葉那麼貴,這個肯定也不便宜。”
說著給白夏空了的湯碗又添了一碗,“這麼貴,一點都不能浪費,多喝些湯。”
連喝了兩碗湯的白夏:“......。”
第二日,白夏收到了雷大的來信。
信上說度假山莊都蓋好了,請白夏去驗收。
白夏當即拉上自家人跑去驗收。
說是驗收,其實莊園里面所有東西都弄好了。
門口掛著清荷別院的牌匾,門口的大柱子上雕著荷花的樣子。
莊園的布景是據司馬宸設計的安排的,就是四個字:不勝收。
“乖乖,這也太好看了吧。”方婆子不知道怎麼形容,只能用好看這兩個字。
莊園很大,里面大大小小的院子足有十個,獨門獨院,互不干涉。
在莊園旁邊還建了一個兩進院子,倚荷院,是白夏留給自家人住的。
里面打掃的很是干凈,各種住宿東西齊全。
白夏當即寫了許多帖子,“花兒,把這些帖子送到各家去,就說明日姑娘請們來賞荷花。”
幾個人又去荷塘看了看,塘里開滿了荷花,在大片大片碧綠的荷葉下襯的更加艷。
荷塘已經按白夏當初的要求開出了四通八達的水路,塘邊停著十艘的小船,以供來游玩的人乘船賞河游玩。
幾人到轉了轉,白老頭連連點頭,“雷大做事穩當,都安排的很好。”
回到倚荷院,白夏當即寫了一連串的東西出來,找來雷大,
“雷叔,這些東西我要用,你去準備出來,另外,將廚子過來,我有事要吩咐。”
這些廚子都是淘來的,也有自家中訓練出來的。
白夏將幾份菜譜給幾個人,“這是做全荷宴的菜譜,你們看看,雷大已經去準備食材等東西了,晚上我要看到你們做出來。”
幾個人拿著菜譜互相對視一眼,各自高興著。
“姑娘放心,我們定能做出來的。”
白夏將食譜寫的很細致,都是有經驗的廚子,稍一琢磨也能做出來。
白夏嘗試了下,味道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道荷花,你們再研究研究,有些欠缺,花瓣開得不好看。”
“炸荷花的時候油溫不能太高了,不然直接炸焦定型了。”
制作荷花的那人連忙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記下來,“姑娘放心,小的一會兒再試一遍。”
雖說荷花宴吃的是‘趣’,若是味道差太多,那就不‘趣’而是災難了。
“行了,你們下去吧。”
白夏揮散了下人,抱著一個土疙瘩去自家爺的院子里。
白老頭躺在搖椅上,正和司馬宸講著他年輕時候的經歷。
方婆子不停地翻白眼,手里揮舞著扇趕蚊子。
白夏剛走近,方婆子就看見了手上抱著的土疙瘩,“你抱個疙瘩做什麼?這麼好的服都被你糟蹋了。”
司馬宸淡淡開口:“阿,我府里布料多,糟蹋了再做便是。”
方婆子突然無話可說。
“這個土疙瘩,可好吃了。”
白夏把土疙瘩放在桌面上,手握拳頭,輕輕一錘,土疙瘩應聲而裂。
白老頭:“......。”
方婆子:“......。”
土疙瘩裂開,噴香濃郁的味道瞬間鋪展開來。
白老頭忙湊上前來,“這是什麼?”
“花。”
白夏開口道:“大哥信上說了這道菜,我按他信上寫的做的,你們快嘗嘗味道如何?”
味道如何?
自然是好吃的。
花爛香,直接用手就能撕下來。
澤棗紅明亮,芳香撲鼻,板,剛進口中就下肚里。
“唔,這個特別適合我們老年人吃。”
白夏撕了半只,剩下的裹了起來,“爺爺,差不多夠了,晚上不宜吃太多。”
周環端來幾杯消食茶,白夏把剩下的給,“拿去分吃,不用伺候了。”
白老頭不舍地看著那堆土疙瘩,“唉~~~~~~”
第二日,清荷別院早早就來人了。
白夏一大早就等候著他們。
夏氏邀著錢夫人率先來到,然后是沈家和家。
林夫人也帶著兩個兒一起來了,來的不早不晚。
白夏笑臉相迎,“夫人小姐們都吃了早食沒有?我已備下早食......”
林夫人笑著打斷了白夏的話,“日上三竿了,怎能沒吃早食。”
白夏往天上看了一眼,“夫人卻是說錯了,還沒有上三竿呢。”
“哈哈哈哈......”
白夏將人引進別院,里面專門留有一個院子是迎接客人的。
“夫人們一路辛苦,先喝杯解暑茶稍作歇息。”
各家夫人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個所謂的別院,“有些不大一樣。”
畫看著墻上掛著的那一大張畫,“這是什麼?”
“是別院院落分布圖。”
白夏一一與們講解,“我自作主張,事先給各位夫人安排了院子,不知各位夫人可滿意?”
林夫人笑道:“再好不過了。”
林夫人很是喜歡這個福田縣君,不說背后之人,只說到福田縣后,多是福田縣君帶著結識各家夫人。
婉婉是盛京第一美人,生就一副嬌若芙蕖、冰肌玉骨的好樣貌 只可惜出身太過低微,十一歲寄居靖安侯府,城中不知多少權貴公子哥兒做夢都想討了她回府——做妾 而靖安侯世子陸珏,玉質表裏、恍若謫仙,更有個皇后姑姑、太子表兄,耀眼奪目放眼整個盛京也無人能及,所以哪怕他一向不近女色,卻依然是城中衆多貴女的心尖明月 兩個人云泥之別,絕無可能 婉婉一直將心事藏得很好,從不曾宣之於口,也不敢在人前表露半分 直到有一天,祖母突然當衆爲她定下了與陸珏的婚事 消息傳出,城中一片譁然,衆人紛紛忍不住開始挖掘這場婚事背後的隱情 婉婉也去主動尋了陸珏,忐忑問他:“表哥既然不願,我們便一同去與祖母解除這門婚事,行嗎?” 誰知陸珏聽了,卻幾不可察地皺了眉,“你既不是我,又怎知我不願意。” * 婚後一日深夜窗外飄雨 閃電過後,身旁原本沉睡的男人忽然伸手捂在婉婉耳邊 雷聲緊隨而至 寬厚的手掌阻絕了轟隆的聲音,她在睡夢中未曾驚醒,只輕輕嚶嚀一聲,更加往他懷裏鑽,夢中囈語“夫君……” 陸珏垂首吻她額頭,“睡吧,我在。”
康寧十三年,先帝駕崩,臨終前留下一道聖旨—— 尊定國侯府七姑娘爲新帝之後妃。 聖旨一出,滿朝沉默。 世人都知,這位七姑娘是定國侯府掌上明珠,自小受盡疼寵,偏生是個溫柔似水的性子,而當朝新帝又是個無情狠戾的主,當日,定國侯府上下如喪考妣。 誰知,還沒半年,一道封后的聖旨曉諭六宮。 再沒一年,一向不解風情的帝王竟然跪起了搓衣板。 滿朝文武:這是什麼操作? 初見時: 美人盈盈一拜,嬌柔婉約,“臣妾恭迎皇上萬福金安。” 新帝靠在金鑾椅上懶懶輕笑,呵,就知道一早想對朕圖謀不軌。 再後來: 寢殿之內,美人輕顰眉梢,似是不愉。 雷霆不驚的年輕帝王忙輕聲哄勸,“卿卿,你再看朕一眼好不好?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