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勉立即聯系了此次行的頭子老黑,“王爺來信,讓你們去城外剿匪,占山為王。”
“剩余的人,繼續跟著賣糧。”
一下子涌進那麼多人,確實是很容易引起那些人的懷疑。
現在正好有個正兒八經的法子讓這些人北上,又可以找到藏之,很是不錯。
老黑的拱手作揖,“是,大人,小的回去就安排。”
章府,依舊是上次那些人。
不同于上次的熱鬧愉快的氛圍,這次的氣氛明顯低沉。
“這姓牛的到底是何人?”
有知道牛老板的就開口道:“原先不過是一跑商,不過做些倒買倒賣的生意,不知道何時搭上了國舅爺的大船。”
有人冷哼道:“看來是國舅爺給了他豹子膽子,竟然敢來我北昌府搞事。”
這些人氣結,恨不得當場死那姓牛的。
大批糧食進場,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這姓牛的哪里哪里的那麼多糧食,他們幾家人聯手都打不過他。
糧價一降再降,再降下去,他們可要本無歸了。
有人求助上首的豬頭腦的章樂山,“章大人,如今可怎麼辦?還請章大人給小的們指個明路。”
“還請章大人指個明路。”
“請章大人給咱們指個明路。”
章樂山如何給他們指什麼明路,他下達的所有指示都是別人的,他只不過是臺面上出場的那個人罷了。
章大人臉沉,“各位莫急,本會請示上級的,各位先請回吧。”
說完當先離開,他要去衛府問問該如何走下一步棋子。
眾位商人看著離開的章樂山冷哼一聲,“這個死胖子......”
“慎言!姓古的,你不想活了,可別捎帶上我們。”
那姓古的撇撇,“瞧你們那貪生怕死的樣兒。”
其余人不想搭理他,你不怕死,有本事你大聲嚷嚷啊。
“下面該怎麼辦呢?”
若是兩家再降,他們手里的糧食賣不出去,得全部砸手里了。
新糧已經下來了,有了姓牛的這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如今大批的糧商往北昌來。
他們高價進的糧食若再不出手,那真是全部打了水漂,還聽不見聲響的那種。
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有那敏銳之人,回去之后,就將糧價降到如今最低的價格。
手里那麼多的糧食,能收回一點是一點,總好過本無歸。
章樂山匆忙來到衛將軍府求見衛將軍衛國。
衛國為如今衛府的掌家人,掌管大慶十萬兵馬。
丫鬟端上茶便退下了。
章樂山再次嘆這衛府之富貴,怕是比京城的皇帝老爺過得還滋潤。
瞧瞧,連給客人用的茶杯都是白玉茶杯,可想而知,衛府到底有多富貴。
侍從來稟告衛國的時候,衛國正在逗一冷人。
這是最近新得的一人,整日里冷冰冰的,和那些看見他就想往他上撲的人不同。
一時讓他興趣大起。
他最喜歡的就是白日冷冰冰的小人,夜里躺在他下哭唧唧求饒的樣子。
更何況這冷人實在是一個好,讓他食髓不知味,罷不能,恨不得死在上。
衛國很不喜有人打擾了他的好事,他好不容易說了冷人和他白日里來一回。
“什麼事?”
沉的聲音讓侍從心里了,“章大人求見,說是為糧商之事而來。”
衛國親吻著冷人的耳垂,“過來回話。”
章樂山被侍從帶到衛國面前,見他正在逗弄一個冷人。
心里很是不以為然,這位人除了清冷些,長得實在是寡淡,與他府里的艷姑娘想比,差之千里。.七
將糧商之事報告,衛國沉片刻,“既是那小國舅的人,那就先不管吧,糧商那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的岳父大人傅相給他來信了,不得輕舉妄。
照他的意思,不如直接打進去,整日里畏首畏尾的,他很是看不上。
這是準備放棄那些糧商了。
章樂山額上的汗,“是。”
嗡嗡的蒼蠅終于離去,衛國再也忍不住解開了冷人的帶。
寒冷的空氣讓人止不住發,全繃,。
衛國大吼一聲,粒的大掌著,“呵,真是個小妖,舒適死了。”
周圍的空氣迅速升溫,寒冷的冬天也不寒冷。
人連連,衛國大笑,“哈哈哈......本將軍就看你不過氣的樣子。”
冷人又怎麼,床笫之間還不是一樣風,還不是得沉淪在他下。
衛夫人院子,丫鬟正氣呼呼抱怨著。
“那不要臉的狐貍,大白日地勾引老爺白日宣,還是什麼富人家小姐,比那院的子都不如。”
衛夫人把玩著手里戒指,對丫鬟說的話無于衷。
另一個丫鬟道:“什麼富人家的小姐,不過一個小小商戶家的賤婢罷了。”
“夫人,您怎麼不生氣呢?”
衛夫人不以為意,“跟一個玩置什麼氣?”
衛國玩過的人數不勝數,從來都未放在心上。
衛國再那些人,頂多納個妾罷了,誰也不能捍的地位。
更何況,那些人一府就被灌了無子湯,想怎麼玩兒怎麼玩兒,可一點不在意。
衛國去了別的人那里才高興呢,實在是不喜歡衛國這種莽漢!
“爺呢?”
“爺和同窗去郊外的莊子上玩了,說這幾日不回來了。”
傅如玉頷首,“你們出去吧,讓留墨在這里伺候。”
兩個丫鬟無奈地對視一眼,只得不不愿出門守著。
不多時,屋低吼調笑聲傳出來,兩個丫鬟面無表,顯然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
傅如玉著年細的皮不釋手,“本夫人就喜歡年輕貌的,那種大老沒得惡心人。”
實在厭惡衛國那種大老,糲的手掌在細的皮上生疼。
指點點著那點紫紅,惹得傅如玉呼吸都重了幾分。
眼里閃過一得意,大之家的小姐又如何,高門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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