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伯辛苦了,今年該給一個大紅封。”
王老也不跟白夏客氣,自家姑娘自己知道,不是那小氣人,比男人還大氣!
“多謝姑娘賞。”
從地里晃晃悠悠回家,途經那片荷塘。
突然問道:“花兒,之前讓你去和村長說那蓮藕可以賣的事,你去了嗎?”
“沒有,是老太爺去的,走了咱家的路子,賣了好些銀錢呢,每家每戶都分了些。”
周環接話道:“聽說,村長說了,等種藕的時候,每家出一個人,等到賣了藕,每家分錢,往后都這樣子做。”
這就是大家分錢的意思了。
“還分出來一部分錢,用在族學上頭。”
“這個好,每家每戶也能多得些銀錢。”
蓮藕儲存好了,冬日里能賣高價,每家每戶能分得不錢。
臨近過年,每家每戶親說親的不。
不時能看見穿得無比喜慶的婆往來,同行相見,分外眼紅。
這不,白夏就見兩個婆各自看不順眼,你推我一下,我一扭腰肢頂你一下,步子一個賽一個的快,沖進一戶人家里。7K妏敩
“哎呀......恭喜恭喜......”
白夏覺著好笑,忍不住笑開了。
周環和雷花見著了也跟著樂呵,姑娘這段時間憂心忡忡,這麼久以來,還是今日笑的最開心呢。
遠遠見著幾輛馬車走過來,白夏眼神好,看見最前頭的馬車上‘金’的標志。
白夏站在一旁,搖搖招手,“哎喲,金爺,昨日是來做年禮的,今日你來做什麼來了?”
白夏耳尖地聽見一聲互撞的沉悶聲音,和著吸氣聲和冷哼聲。
唉......也不知道這個金寶銀,為何每每見了都很害怕的樣子。
他們之間也沒有發生什麼啊。
白夏百思不得其解。
這邊金寶銀著自己的腦袋,里苦,心里也苦。
回回到這個福田縣君就沒好事。
他爹還天天讓他跟福田縣君學習。
“看看人福田縣君,種個地能種縣君,你能把那些地種活了,你爹我都要謝謝我老金家八輩兒祖宗保佑了。”
后來聽管家說,當初他爹治他那法子也是福田縣君想出來的,他就覺得這縣君心思特別深沉!
特別!
金地主從馬車里鉆出來,“縣君吶......”
白夏也學他拱拱手,“金老爺......”
“您今天來是?”
金老爺咧著,著小胡須,指了指后面的馬車,“今日啊,上門納征。”
白夏恍然大悟。
在去了府城的那段時日里,不只錯過了外公的喬遷之喜,也錯過了村長家辦的喜事。
白茉莉的哥哥白錦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了婚。
金家就開始鑼鼓的張羅起了金寶銀的娶妻活。
如今已經進行到納征了。
“金老爺您快去吧,別耽誤了吉時。”
金老爺邀請白夏一起去,“令堂,是全福人。”
白夏:“......那好吧。”
自白珍親以來,夏氏不知道被多人家請來當過全福人。
不過,也是挑著關系好的幾家接的。
這不,白錦峰的婚禮剛做完全福人,又到白茉莉了。
白夏覺著,娘靠當這個全福人也能賺一小筆!
金家請了兩位全福人協同婆一齊來送征禮,也就是聘禮。
和白銀萍婚那時候的件差不多,不多聘禮銀子給了不,足有一百兩銀子。
白夏瞥見村長那都快笑歪了。
金家對白茉莉這個兒媳婦兒也是滿意的,不說金寶銀隔三差五就給白茉莉送個小玩意吧,就是逢年過節的節禮都沒有過。
白茉莉的閨房,嗯,有幾個白茉莉要好的小姐妹們在說笑。
見白夏到來,空氣中突然一靜。
有些小姑娘還不倫不類的行了個禮。
白夏笑笑,聲道:“自家人,無需多禮。”
白夏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村里的姑娘們已經害怕跟說話了。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一現,總是能冷場。
唉~~~~
都想給自己封一個冷場之王的頭銜了。
其中一個姑娘笑道:“你們說話,我還得去打豬草嘞。”
一起,另外兩個姑娘也跟著離開。
白夏:“......我老虎了不?”
白苗笑的不行,“還是只母的。”
白夏:“......。”
白茉莉熱地招待白夏,“小夏妹妹,我做的蘿卜糕,快來嘗嘗。”
“五做的蘿卜糕最是好吃。”白夏笑笑,隨手抓了一塊放進里。
“已經走到納征這一禮了,快親了吧。”
白茉莉紅了臉,咕噥道:“大概年后吧。”
白苗坐在白夏旁,捂著笑,“這金家惦記著抱孫子啊。”
白夏心想,可不得著急嘛,兒子能力不行,金老爺可不得趁著還年輕,趕教好了孫子啊。
白茉莉輕輕地在白苗胳膊上擰了一把,“胡咧咧啥。”
“哎喲,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被人調侃多了白茉莉也顧不上,轉而調侃起白苗來。
“我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倒是你~~~~~~”
“我什麼?”
白苗捋了捋頭發,微微斂了笑低垂著頭。
白夏眼尖地看見耳垂紅了。
“有況了?你家里也給你說親了?”
“怎麼你不知道?”
白茉莉驚訝地到。
白夏搖頭。
“前幾日,婆上家門了,求娶的是你家表哥呢?”
“我表哥?我小姨居然開始給如岳表哥說親了嗎?”
白夏詫異不已,夏秀花一直想著等兒子考過了秀才試再給說媳婦兒呢,沒想到現在就開始說了?
白茉莉無語,“什麼啊,是夏家那邊。”
白夏眨眨眼睛,夏家?表哥?
“你是說邵杰?”
白茉莉肯定地點頭。
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