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頓時來勁兒了,“是嗎?快讓我看看。”
季蕭寒好笑,剛還不太開心的模樣,這會兒就笑得眉眼彎彎,真是好哄,“嗯,也不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仗義俠?悄地潛皇宮,居然將季越澤和他寵的幾個妃嬪的頭發都剃了,皇宮里都快套了,又礙于不能泄消息,怕有損皇家面,愣是瞞到了我們出了皇城,才被人了底。”
季蕭寒說這些話時,眼神沒有往小王妃的臉上瞟,但蘇綰卻覺得臉上頓時有種熱熱的錯覺,要不是心理素質夠好,只怕當場就能被季蕭寒看出端倪,但這樣好玩的事,沒人分又真的很無趣。
“呵呵,是嗎?”蘇綰了腰,好奇問:“那你們就沒有查到是哪位好漢替天行道?”
季蕭寒一手撐在椅背上,一手有意無意地虛虛放在小王妃的肩頭,聞言,手指了,很想小王妃那逐漸泛紅的耳垂,上卻道:“那人做的,皇城那邊暫時并未查到是何人所為。”
季蕭寒只說皇城中人沒有查出來,意思是他這邊的或許、可能、也許就查到了。
蘇綰也聽出了季蕭寒話里話外的意思,迎上男人戲謔的眼神,半嗔半道:“是我做的,怎麼了?”
季蕭寒角的笑意藏不住了,笑著將一臉傲的小王妃攬進懷里,毫不吝嗇地夸贊:“干得漂亮!”
蘇綰一秒破功,跟著笑了,“是吧?很帥吧?做了你們一直想做但卻不敢做的事,不用太崇拜我,我的名字好峰,做好事從不留名。”
季蕭寒雖然聽不大懂小王妃說這話的梗,但也知道這是又傲上了,自己的王妃自己寵,不余力地繼續夸:“的確,那些被季越澤打的幾家臣子,只怕心里早就躲起來笑了。”
蘇綰還在看剩下的幾張信紙,看到其中一個消息時,問:“這個季明詔怎麼回事?他不是一向與太子不對付嗎?怎麼這次殺手刺殺事件也有他的份?他們兄弟倆什麼時候這麼和睦了?”
季蕭寒淡淡瞟了一眼,道:“或許,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吧。”
有季蕭寒這樣一個大威脅在,他們兄弟倆就算在窩里斗死了,只怕頂多就是為他人做嫁。兩人或許終于明白,只有解決蕭王爺這個不定時因素,他們的爭奪才算有價值。
蘇綰學著男人的作,漫不經心地點頭,“可惜了,就是段位不夠,反被他們共同的敵人拿住了把柄,到時候,他們不會哭吧?”
“自古者為王,敗者為寇,他們應當早就做好準備了才是。”季蕭寒的掌心攏住小王妃的纖瘦肩頭,話說得輕飄飄,但其意卻重如泰山。
希那兩人到時候看見他們的皇叔攻進皇城時,他們如季蕭寒說的那般,坦然面對失敗。
當然,蘇綰更希看見他們的抱頭痛哭,畢竟把季蕭寒到這份上的罪魁禍首,是他們的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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