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的神鄭重了起來,“你這就要走了?有把握嗎?你確定那狗皇帝會讓你安全到達泉州嗎?該不會,還有埋伏等著我們往里跳吧?”
小王妃一口氣問出四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都準問到了點子上,季蕭寒拉著的手,將帶去一旁的椅子邊,讓小王妃坐在自己上,一個一個問題,耐心回答:“本王不馬上離開,總要留在泉州做做樣子,但本王的十萬大軍一年兩次的實地拉練時間到了,趁著季越澤不防備的時候,先帶去嚇唬嚇唬他。然后,趁他們不備,把本王的親衛軍藏去皇城的別莊里。”
蘇綰聞言,立刻就會意了,“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虛實不清,真假難辨,到時候再攻其不備,來個出其不意,這招,夠啊!”
十萬人的拉練,聲勢浩,誰也不會挨個去數有多個人,到時候多些人些人,又有誰知道?
季蕭寒小王妃盈滿笑意的臉頰,繼續道:“有了本王的親衛軍,這把握自然就大了。”
蘇綰越聽越來勁了,季蕭寒這盤子下的,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部署完的。
只怕,不季越澤想搞死季蕭寒,季蕭寒也早就看不慣狗皇帝季越澤,想端了季越澤吧?
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還是兩個有同樣野心的男人,那些明爭暗斗只怕一天都沒有停歇過。
季越澤在皇城中忙著穩固他的龍椅寶座,季蕭寒在外面領著十萬將士到練,靜待時機。
只等哪一方給對方遞上合適的開戰理由,他們就能明正大的拉對方下馬。
“季越澤自然不會讓本王輕易到達泉州,或許本王沒有醒來,事可能還不會做的太絕,但如今本王醒來,只怕,到達泉州之前,有好幾百人前仆后繼地想攔下本王。”季蕭寒的眼里閃過寒,那不是慌和害怕,那是猛對見到即將送上門的獵,表現出來的興。
蘇綰也跟著興,“好幾百人?真的假的?”
季蕭寒見狀,不由得莞爾一笑,道:“怎麼?王妃莫非也想大展手?”
蘇綰興致,“消音木倉好用不?”
季蕭寒似乎猜到了小王妃在打什麼小算盤,他十分配合地點頭,“自然好用,就是這消音木倉有個弊端,若是近作戰,只怕會有所限……”
“啪”——蘇綰越過自己的細,用力重重地拍季蕭寒的大上,肯定他的看法,“這就對了嘛!消音木倉適合遠距離的殺,對于近搏這方面,確實薄弱了些,但是,不用擔心……”
說到這里,蘇綰故意停頓了兩秒,等著季蕭寒接話,季蕭寒也不負小王妃的期,問道:“哦?王妃難道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嘿嘿!自然是有的。”蘇綰故意賣著關子,見季蕭寒出,才淡淡地,矜持地,開口道:“想要制一種武的方式,永恒不變的方式,就是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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