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行了數十里,蕭一抬眼,看著劃破黑夜的信號彈,笑著道:“主子,果然如您所料,他們——跟上來了。”
不過一群只要給點餌,就會飛撲的蠢東西,還真覺得能憑著他們那點小伎倆,截殺住主子?
季蕭寒也看到了信號彈,心頗為愉悅,點頭,道:“意料之中,朕主離開戒備森嚴的皇宮,不管他們查沒查到朕出宮的緣由,都必定不肯錯過這次刺殺朕的機會。”
皇宮如今都在他的掌控中,外人要想混難如登天,出宮刺殺,便是他們最后的機會。
畢竟,季明朔和季明詔可都還沒死呢!大周國只要一日還有他們兩個儲君備選人,金羽國想要吞并大周國的野心,便一日不會死心。
金羽國為了拉攏那兩個廢,耗費了多的人力和力,突然被他搶得了先機,除非他全方面削弱他們的國力,否則,像這樣的況,便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
蕭二跟著笑道:“也不知道金羽國的皇帝是怎麼想的?兵力和裝備都不足我們大周國,居然還這般賊心不死。真不怕我們直接出兵,踏平他們金羽國?”
這話直接說到了季蕭寒的心上,他以為餌金羽國的人出馬腳,就是為了做給全天下的人看的。
蕭一看了心很好的主子一眼,嘲諷道:“他們大概是覺得,主子當了皇帝,就不會再如從前那般不按套路出兵了吧!總要顧全兩國間的外政權。”
蕭二冷笑,“主子不管怎麼改變份,他為我們大周國戰神的份,卻是從來不變的。”
真要出兵還需要什麼外?
大周國丈量出刀木倉的距離,就是他們挨打的理由。
“通知下去,暗衛營和暗閣的人即刻絞殺暗殺者,不用留活口,再將尸懸掛至邊境外城城樓上,讓金羽國的守軍們好好看看,擅闖大周國之人,都是什麼下場。”季蕭寒揚起馬鞭,縱馬飛馳,丟下一道命令。
“是!”
蕭一和蕭二同時應聲領命,默默為金羽國那位野心的老皇帝點蠟。
惹誰不行?非要這麼惹他們主子不悅?
他們三人的趕路速度,非一般人可比,加上騎著的馬都是萬里挑一的寶馬,日行千里,苦得追在后面的那些個殺手了。
加上還要應付暗衛營和暗閣派出來的人,這些人不過在幾百里后,就已經被殺剩下下幾人了。
看著邊出生死的兄弟們接二連三地倒下,他們連停都不敢停,他們知道他們必死無疑,但,希能在臨死前,追上季蕭寒,殺了季蕭寒!
可是,希從來只是希,暗衛營和暗閣的人,再次攔下他們的去路,他們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一箭殺了。
尸直地從馬上摔下來,馬匹驚,四下踏,尸被踩得七零八落。
暗衛營的人下馬,手起刀落,將這些人的腦袋砍了下來,丟進籠子里,轉送去了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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