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與某個蟲上腦的男人講道理的蘇綰,最后直接被季蕭寒拖上床給“武力”鎮了。
其過程之“慘烈”,結果之“艱辛”,唯有當事人可會。
要不是顧及著蘇綰如今還懷著子,月份尚淺,經不住太過激烈的折騰,季蕭寒腰下留,只怕蘇綰又要再次驗一把幾天下不來床的“妙”覺了。
上著的重力離開,蘇綰累得連眼皮子都抬不起了,只能用“哼哼唧唧”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狗男人太特麼狗了,兩月不見,一見面就用這麼殘酷的方式回應嗎?不就是“逃跑”過兩次嗎?至于在床上對“嚴刑供”嗎?
一想到兩人方才“胡鬧”時,被狗男人在關鍵時候著“發誓”,心里的憋屈就串串地冒。
季蕭寒翻下床,前和后背,全是一道又一道的抓痕紅印,可見,兩個人方才那場歡是多麼的“痛快淋漓”。
看著噘怒瞪自己的小王妃,季蕭寒的心更好了。
對于他家財又的小王妃,永遠都能穩穩拿住。
兩人歡期間季蕭寒來的水已經涼了又涼,他也不懼被子外的寒意,赤走到浴桶邊,先隨意清洗了自己,然后,換來小五重新換水。
小五帶著小海棠一起提著熱水走進來,房那曖昧氣味未散,兩人連眼睛都不敢抬,匆匆放下水后,就默默退了出去。
小海棠直到走出房間老遠了,才終于呼出一口氣,拍著口,“呼呼!可嚇死我了。”
小五但笑不語,一直暗中觀察著小海棠的反應,見方才進了房間也沒有看,規矩有禮,半點沒有生出其它的心思,不由得滿意地點頭。
這兩人雖然是皇后娘娘買回來的,也說了是留著以后要用的,但,們的用,可不是去獻給主子暖床的。
要是小海棠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不介意在皇后娘娘發現端倪前,暗中“收拾”了。
渾然不覺自己躲過一劫的小海棠,緩過神來后,悄聲問:“小五姑娘,我有個問題很好奇,不知道該不該問?”
小五斜睨一眼,心里已經猜到要問什麼,點頭道:“問吧!”
小海棠著聲,問道:“一開始我看娘娘不愿意回宮,甚至多次想逃……呃,出門散心,以為是娘娘與皇上的不睦,可方才……就是覺著娘娘還是很皇上的,為何非要躲呢?”
就看皇上護皇后娘娘的架勢,皇后娘娘跟著皇上回宮,那定然是萬千寵于一,這是多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小五嘆息一聲,個中原由知道,但卻不好外說,只道:“娘娘是心善才不曾拘束你們,背后議論主子,小心以后挨板子。”
小海棠捂住,“……我不敢了。”
也是大意了,背后議論的人可是大周國最尊貴的人,要是被皇上知曉了,只怕真要挨板子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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