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和芍藥兩人低頭強忍著笑,努力裝作忙碌的樣子,可不敢讓皇后娘娘看出來們都腦補了什麼。
季蕭寒低低笑了兩聲,“好好好,讓朕非要喂皇后,皇后懷著子苦了,朕想疼疼你。”
蘇綰:“……”
真的是男人的騙人的鬼。
一路走走停停,所過之,各地員攜當地百姓圍觀叩拜,那種熱的場面,看得蘇綰汗。
有種被季蕭寒架上高位的迫,就這麼一路走回皇城,只怕,大周國所有的老百姓都知道,他們的皇后娘娘是蘇綰。
這讓以后要是想跑,還往哪里跑?
季蕭寒這個心機男,這招謀玩得太了。
歷經近兩個月的帝后出行回宮盛世,慢吞吞的他們終于快要走到皇城了。
蘇綰趴在車窗上看著道兩旁灰撲撲的風景,慨萬千,“可算要到了,再這麼走下去,孩子都快生下來了。”
可不是麼?
出發前,連個小肚子都不明顯,但這一路走來,停停歇歇,現在的,隔著服都能看到圓滾滾的大肚子。
天呢!
更恐怖的是,太醫一路靜心照料,準把脈,得出一個振人心的好消息,皇后娘娘懷得是雙生胎,而且,是一男一的龍胎。
消息一出,季蕭寒簡直樂得都快找不到北了,他恨不得抱著小王妃原地轉圈,“寶貝,你聽到了嗎?我們兒子兒都有了。”
蘇綰半點笑不出來,古代人懷雙胎,不說這個醫療條件能不能確保產婦安全,單說這民間迷信說法,就夠季蕭寒頭疼了。
“不說雙生為,于江山不利麼?你現在是皇帝,你高興什麼?”蘇綰當然不信這些迷信說法,但,確實懷孕雙胎的人,自損耗大,孩子有時候也養不大。
季蕭寒的笑容不變,眼里仿佛閃著璀璨的星,他捧住小王妃的臉,道:“寶貝,你懷得上龍胎,新帝登基出始,新后懷龍呈祥,這是大周國的大祥,天命所歸,何來江山不利只說?”
蘇綰:“……”
好吧!你是皇帝,你說什麼都有理。
如今,他們馬上就要回到皇城,蘇綰看著遠遠可見的城樓,心中也是百集。
上次離開皇城,還是上一次,那時候的,奔著再也不見的好心,踏出的城門。
可現在呢?
不但把自己一個帶回來了,肚子里還揣了兩……人生吶!都是驚喜!
季蕭寒湊過來,與一起看向遠的城樓,“寶貝,我們要到家了。怎麼還不開心?”
蘇綰沒好氣地推開男人酷帥的俊臉,“我能有什麼好開心的?進了那道城門,還要踏進一道又一道的宮門。誒,我們可是說好了的,你不能無故限制我出的自由。”
季蕭寒頷首:“當然!”
蘇綰以為季蕭寒的這句話,就是一張暢通無阻的通行證。誰知道,進了皇宮后,一直到生娃,都沒有機會再踏出皇宮。
因為,的害喜孕吐,突然又犯了,吐的那一個昏天黑地,別說出宮了,有時候連下床都沒有力氣。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胃口一天比一天差,蘇綰嚴重懷疑,這是水土不服,跟皇宮相沖。
季蕭寒現在只重復做一件事,每天上朝前命人去將太子醫來,給皇后娘娘請脈。
下朝后,看著蘇綰還是吐得昏天黑地,再把太醫們罵一頓。
都是一群不會懷孕,不會生娃,只會紙上談兵的大老爺們,能有什麼辦法?
最后,還是蘇綰趁著邊沒人,吃了空間里的開胃垃圾食品和飲料,才沒讓自己瘦竹竿。
不然,就如今吃一口,吐三回的況,等不到生產那天,就得跟這個世界說拜拜!
芍藥和容嬤嬤是邊人,也跟著進宮伺候了,見皇后娘娘這副辛苦罪的模樣,心疼得跟什麼似的,好吃好喝不知道做了多,卻沒幾樣吃的完。
“嘔……”
又是一日清早,肚子太大,影響產婦的睡眠質量,蘇綰已經連著好久沒好好睡過懶覺了,準時準點,在季蕭寒穿好朝服,準備離開前,吐得那一個驚心魄。
季蕭寒抬腳離開的作立刻頓住,他神難看地看向小五,小五一溜煙跑出去,吩咐人去把太醫扛來。
蘇綰還趴在床邊吐啊吐,眼淚汪汪,委屈,中途歇息時,對季蕭寒道:“季蕭寒,等這兩個孩子他們生出來,你要是敢攔著我出宮,我就砸了你的龍椅。”
從來不知道,子懷孕是這麼艱難難的事。
還算好了,雖然過程痛苦,但有疼的丈夫時刻關心著,陪伴著,不舒服了,直接把氣撒出來。
但要是那些沒有丈夫呵護,還要備煎熬痛苦的子孕期,如果也跟一樣的況,該如何熬過去?
心不好,直接影響生產時的狀態,太可怕了。
季蕭寒哪敢在這種時候反駁他的皇后?
“好好好,到時候肯定隨你自由來去,誰要是敢攔住你,不用你手,我親自揮刀劈了我的龍椅,好不好?”
蘇綰知道季蕭寒這就是在哄開心,真要把龍椅砸了,那得花多錢才能重新做出來?
新帝登基,百廢待興,一切都從零開始,國庫當初都被盜空了。
季蕭寒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一下子把空了的國庫填滿,所以,回來后,曾經趁著夜黑風高月的時候,又悄悄把東西都還回去了。
至于,國庫里怎麼突然變出來那麼多東西的理由,蘇綰一概不管,全都丟給季蕭寒自己去頭疼了。
被關在天牢的前太子季明朔在知道空了的國庫,被季蕭寒一夜之間全部填滿,此舉傳皇城百姓中。大家對季蕭寒的擁護更多了的時候,氣得差點沒把天牢掀翻。
如此,他奪回屬于他的皇位,又了一個借口。
這就是天命所歸啊!
皇后娘娘懷雙生龍回宮;接著國庫充盈,天佑他們大周國啊!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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