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知道了當初也是孟青羅救的燕珉,立即著邊的人取了一對上好的翡翠手鐲來并親手為戴上,中道:“禮輕義重,不值錢的,只能代表我這做皇祖母的心意,等玢兒好了后,再一起重謝。”
孟青羅推辭,“皇后娘娘太客氣了,燕世子他已經謝過了。”
最后,孟青羅還是推辭不過皇后娘娘,任為戴上那對玉鐲。
從東宮出來后,孟青羅一行三人就出了宮。
后又多了個小尾燕珉,哭著嚷著要跟孟青羅回家看平平和安安,二黑和白浪。
太子妃這幾日不在宮中,去佛寺為太子祈福去了。
太子又不方便,皇后拿他沒辦法,只得讓他跟著孟青羅回家,有些抱歉的對孟青羅說,又得麻煩了。
不過心中還是很好奇平平和安安兩位小朋友,命人包了好幾樣宮中的點心給孟青羅,讓帶回來給倆孩子吃。
三人沒有見到皇上,皇上雖然病弱,且反反復復的不好,但還是堅持每日讓人把他抬到金鑾殿上上早朝,這會兒還沒下朝,沒能給他瞧上病。
燕修竹給孟青羅幾個送到宮門前又折返回去了,回來有兩日了,進了宮自是要去看太后娘娘。
回到家里,燕珉一見兩個小團子,就高興的奔了過去,“平平,安安,哥哥來看你們啦!”
“哥哥……”
“哥哥……”
兩個小團子也很高興,里直著哥哥,竟然還能記得燕珉這個小哥哥,三個小不點開心的抱在一起。
二黑和白浪也來了,頓時院子里就熱鬧起來。
柳不凡已經到了,陪著楊氏在廚房里忙活。
楊氏做飯,他幫著燒鍋,還燒得有模有樣的。
開始楊氏不肯,但聽他說他在家中也會幫忙,只要母親有空下廚,他就會一起忙就隨他去了。
“表哥,你來了?”孟青羅洗凈手,走進廚房。
“表妹回來啦!”柳不凡一看見就笑瞇了眼。
聽嬸子說,表妹現在本事可大了,居然跟在薛神醫后學醫吶。
他不知道的是,神醫小老頭今天打擊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孟青羅醫不比低,他只是個打掩護的工人而已。
后而來又發現,孟青羅在中醫,制毒方面并不如他,他總算找到了一點為人師的自信和自豪。
結果今天孟青羅告訴他,太子的腳除非刀子,不刀子能好但是會瘸。
他也知道沒有外力相幫定會瘸,他又不是不會看,而且那些太醫說得也沒錯,可是他心里苦啊,刀子他不會啊!
他不會,孟青羅會,師父不會,徒兒會,這算個什麼事嘛?
哎喲,想想就心酸!
孟青羅和柳不凡打過招呼后,也不打擾他與阿娘之間的相,徑直去找師父。
一走進房間里,就見師父抱著瓷壇正吧唧吧唧的吃著牛干。
化悲憤為食!
“師父,說好的一天只吃三塊呢?”
“我沒吃很多,就吃了三塊。”薛老頭把瓶子往后藏,可哪里是孟青羅的對手。
孟青羅搶過來,打開瓶子一瞧,喲嗬,厲害啊,瓶底吃得就剩一塊孤零零的牛干躺那了!
“師父……”
“都是你惹我傷心了!”薛老頭在徒兒面前就一紙老虎,被孟青羅一聲,了肩膀,后又埋怨道。
“我什麼時候惹你傷心了?”
“今天你說你會給人刀子,你以前都沒對我說過,我還是不是你師父了?”薛老頭一臉的理直氣壯。
孟青羅扶額,原來老頭生氣的點在這兒呢。
“師父,別生氣,別生氣哈,是徒兒的錯,是徒兒忘記告訴你了。”孟青羅趕道歉。
“那怎麼辦?”
薛老頭拿眼神斜,意思是你要怎麼哄我?
心中則是滋滋的想著:為了哄他,徒兒一定又能給他兩罐子牛干!
“我教師父你呀,我手的時候你在旁邊看著。
你看,除了師父你,還有誰有這待遇,對吧?”
薛老頭在兩罐牛干和學刀子這件事上糾結著,醫是他此生的癡迷,牛干也是他此生的最,怎麼選?
哎呀,怎麼選嘛?
孟青羅瞅了眼不知道在糾結什麼的小老頭兒,麻溜的走了,沒生氣就行!
孟青羅去了后院,發現馬棚里多了六匹健壯的大馬,正圍著大紅棗打轉,獻殷勤呢。
哪里來的這許多馬?
孟青羅走上前仔細的瞧了瞧,咦?好眼!
怎麼那麼像昨晚在將軍府放走的那幾匹?
但是數量又有些對不上,了兩匹,昨晚在那趕出去的是八匹。
孟青羅趕去了廚房。
“阿娘,我們家后院棚子里怎麼多了好幾匹馬?”
說到這馬,楊氏一臉的無語,指了指在外面和燕珉玩得正高興的倆寶,“平平帶回來的!”
恩?
怎麼會?
這麼巧?
昨天還在想呢,空間啥都好,就是對活有點不友好,除了,啥活進不去。
倆孩子能不能進都不知道,哪敢拿兒子來做實驗!
萬一進去有個什麼,后悔都來不及。
就是井邊也勉強算活的那幾株藥草吧,它也給你一節一節的長,絕對不會給你一下長幾百上千年的。
,就憋屈!
結果,今天給來了這麼個大驚喜,馬兒它自個跑到家里來了。
“咋回事你要問二郎去,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楊氏又提醒了句,淡定的低頭切菜。
反正現在已經不驚訝了,習慣了,這倆小的不是能到人參,就是能撿到房子,還能把人家的大馬給拉回家。
加閨一起算,仨財神爺!
孟青羅問了二郎才知道,他今天帶著倆寶出去玩,在路邊到六匹正在自由散步的大馬。
別人都不敢靠近,這無主的馬莫不是瘋馬?
他怕踢撞到倆寶,正要帶倆寶離遠點,還沒走呢就聽見大寶開心的朝馬兒嚷嚷著,“馬兒,好馬兒,回家,吃飯飯,喝水水!”
然后,那些馬兒就跟在他們后回了家,趕都不用趕的,乖馴的跟在他們后。
路邊的人一看,都在問他:“原來是你家的馬!怎麼讓給跑出來了?可嚇死我們了,以為是哪里跑出來的瘋馬呢!”
二郎能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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