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放的,你找不到,我去拿!”很清楚記得自己沒有收起來的孟青羅立即反應過來,站起來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來到房間里,孟青羅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迅速從空間里又拿出了四瓶酒送到外面桌上后,轉又大步走了出去,沒有驚任何人往后院跑去。
今年過大年,上半夜,府中所有的下人,其他人,包括龍一和龍二,符三月,燕三都沒讓他們值守,全在另外的桌子上喝酒吃飯,所以他們幾個沒人發現二黑溜進了孟青羅屋里拿走了酒。
暗雖然還其他暗衛在,但是他們已經習慣了二黑和白浪在府中到躥,特別是孟青羅房間里,倆寵更得進出自如,所以,二黑去了孟青羅房間也就去了,沒人去盯著它干什麼去,百分之百的完全信任它。
后院里,二黑早已經把幾瓶酒打開后喝完了。
白浪不喜歡酒的味道,所以,它只喝了一瓶,二黑一個熊干掉了三大瓶。
等孟青羅到時,二黑和白浪兩大只都吃完了自己的吃食,喝了酒趴在自己的窩里呼呼大睡。
微醺正好眠!
四個酒瓶子被倆寵扔得東一只,西一只的。
孟青羅看著倆寵睡得打著呼嚕,沒有發酒瘋,笑著搖搖頭把瓶子撿起來扔進了空間。
輕輕走過去了白浪和二黑的發,它在白浪上聞到微微的酒味,說明它喝得,而二黑的上的酒味就重了,肯定喝得多。
真是只醉鬼熊熊!
孟青羅拍了拍它的腦袋,見它依然沒有什麼反應,估計這兩大只要一覺睡到明天早晨了!
于是從空間里拿出兩只紅包袋袋,像去年一樣掛在它倆的脖子上,等明天兩大只醒來一睜眼就能看到新年禮了。
大過年的,兩只孩子也是要寵一寵的,喝了就喝了吧,不鬧人就行。
做完這些孟青羅這才離開回去繼續吃年夜飯。
未到子時,燕王爺和孟二伯二人有些喝多了,分別回去休息去了,燕王妃也陪著離開了。
伍大儒也回房歇息去了。
平平和安安倆小只也熬不住去睡覺了。
最后留下來守夜的主子就只剩下孟青羅和燕修竹兩人。
燕修竹喝的酒不多,兩人坐在那說著話,二人守到子時后,放了炮竹迎春后也準備各自去歇息。
二人走出客廳,正準備離開,卻突然聽到軍營那傳來喧囂聲,中間還夾雜著尖厲的哨音。
二人臉同時大變:有急況!
不論是什麼況,不能沒有燕王爺這一軍主將在,以及二伯這個水軍主將在,二人立即決定去醒二人。
“我去父王,你去二伯!”燕修竹說完就往父王母妃的院子里跑。
孟青羅也急急的往二伯住的房間那跑去,心中卻有些著急,今晚燕王爺和二伯喝的都不,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這兩個人!
“二伯,二伯……開門,開門,醒醒……軍營出事了!”孟青羅死命的拍打著二伯的房間門,但是拍了半天,里面傳來幾聲哼唧聲和呼嚕聲又沒有了聲音,聽著是翻了個又睡著了。
“砰……”
一聲巨響,孟青羅一腳將二伯房間里的房門給踹開了。
“誰?干什麼?”
孟二伯這下子終于醒了,嚇得一臉懵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二伯,是我,軍營出事了,你快起來,我先行過去看看是什麼況!”孟青羅立即道。
“好,知道了!”
孟二伯立即起穿服,孟青羅見二伯已經清醒了,轉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醫箱,然后拉出烈焰翻上馬就離開了,向軍營跑去。
燕王爺這邊,燕王爺比孟二伯喝得多,也是不醒,燕修竹一急,端起桌上母妃喝剩下的涼茶兜頭朝他父王臉上潑去。
已經醒了的燕王妃看到這一幕:“……”很好,兒子潑老子一臉茶!
“誰?干什麼?”燕王爺被涼水一驚,也醒了過來,一個翻坐了起來第一眼看到睡在自己邊的燕王妃,想起來這是在自家家里,于兩眼蒙蒙的看著燕王妃,又了自己的臉,一一手涼水,“咦?麗,下雨了?我們家屋子這是雨了?得人上去修一修,沒法睡呀!”
燕修竹一臉無奈:“父王,你兒子這麼個大活人站在這你沒看見吶?!”
“誒?竹兒,你怎麼來了?”燕王爺突然在自己房間里聽到兒子聲音還嚇了一跳。
“父王,軍營里聽著是出事了,有急報警的哨聲,你趕起來過去,我估著阿蘿已經去了,我這就去追去。”燕修竹說完,也不等燕王爺回答,轉就出了門,然后在院子一躍,就上了屋頂,往軍營方向飛去。
聽說軍營可能出事了的燕王爺一點醉意都沒有了,立即起穿去軍營。
孟青羅第一個到的軍營,到后沒有幾分鐘燕修竹也到了。
只是讓燕修竹沒有想到的是,先到沒一會的孟青羅正在房間的燈火下救人。
燈火很亮,燈下被救的人是一名士兵,士兵已經昏迷,上多重傷,且是刀傷所致,傷口的正汩汩的往外流,正在給士兵急止。
“他是怎麼傷的?”燕修竹推門看了眼,沒敢打擾救人,悄悄的又掩上了門,問守在外面的士兵。
“回世子,他是今夜在海上值守巡邏的哨兵,他用盡力氣奔回來時,只告訴守在軍營大門的士兵說有大批海盜來襲后就暈倒了,其他的況我不知道。”守在外面的士兵道。
就在燕修竹在向士兵打聽況時,陳將軍匆匆趕到了,“世子,王爺和孟千夫長什麼時候到?”
“他們二人馬上就到,陳將軍,水軍已經集合了嗎?”既然有是有大批海盜到,那肯定是要集合水軍的。
“事發突然,水軍正在集合中,主要是我們這位巡邏的士兵只說了句有大批海盜來襲就暈死過去,我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發現海盜的,他又為什麼了傷,其他巡邏人員和船只又在哪……這些況我們一點也不知道!”
陳將軍有些無奈,今天是除夕夜,這大半夜的外面黑乎乎,海面又大,如果這士兵不能醒過來,就算水軍全集合到位了,他也不知道帶人往哪個方向去。
“陳將軍別急,阿蘿正在施救,我們要相信阿蘿的醫,那名士兵肯定很快就能醒來告訴我們地方在哪!”
“陳長生,出什麼事了?”二人正在說話時,燕王爺和孟二伯兩個人同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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