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破了,薄夜是真不想好了。
還二選一,一個都不選。
“都不要。”游離說著低下,往左偏去。
用了技巧,但是沒用的很明顯。
薄夜的手直接扣住的腰,不讓逃走。
游離抬膝蓋要撞,卻被薄夜直接給抱了起來。
薄夜沒想到小廢,竟然用對付狼的招數,來抬撞他。
他是想以后都沒那方面的生活了?
薄夜把游離抱到桌子上,“別,真撞壞了,你想哭?”
游離小聲說了一句,“哪有那麼不撞……”
薄夜笑了,“抬頭。”
游離沒,薄夜直接著下顎,讓游離抬頭看他。
拇指捻過游離那水潤潤的,“選一個,你主就一下,我來,那就不一定多久了。”
“你清醒麼?我是游離,我是男的。”游離推著薄夜,氣惱的開口。
那兇兇又不解的模樣,像是要咬人。
“我清不清楚,你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要我說破?”薄夜聲音又低了幾分。
“我就是真傻!”游離說自己傻的語氣不容反駁。
“但我知道,我不喜歡男人,我就喜歡漂亮姐姐。”
聽了游離的話,薄夜眼里就匯聚了火氣。
“不用選了。”薄夜說著就低下頭,扣著游離的脖頸,毫不給躲閃的機會。
就如同薄夜說的,他來,那就是不知多久多深了。
這個吻又兇又狠,帶著席卷一切的霸氣。
游離咬了又咬,也沒能讓薄夜放開。
能呼吸時,游離都覺得天旋地轉了。
薄夜的眸又沉又,他看著眼前的小廢。
他的居然是甜的,真的是甜的。
還有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有些悉,好像之前就吃過這張。
游離的頭抵在薄夜的膛上,太沒用了,接個吻而已。
怎麼覺比練了一天一夜還累,像是踩在了云朵上,人都沒了力氣。
游離著氣罵了一句,“薄夜,你可真特麼的是個混蛋。”
薄夜笑了,難得笑出了聲,這“特麼的”和游戲里罵的一樣,又兇又。
“嗯,我是混蛋,所以我不會管你愿不愿意。”
“把你放在我邊寵著著,才是最好的。”
“我也不折騰你了,折騰狠了,我還心疼,你還裝傻躲著。”
“我本沒想現在就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但我剛才沒控制住,以后怕是更不能自控。”
“還有我要的不止是吻,你要有心理準備。”
游離一直低著頭,薄夜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他還要的和心。
“你瘋了,明天念姐回來,我就告訴,你欺負我。”游離不知道說什麼,把薄念搬了出來。
“早就知道我對你了心思,不止是,之后薄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會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要和你在一起,就不會藏著掖著。”
薄夜的氣息也有些不穩,實在是小廢的太厲害,纏著人不放。
薄念居然知道……
薄念都知道,那晏叔邵叔飛哥豈不是也都知道?
然后全基地的人就都會知道,連食堂打菜的大叔也會知道。
我真是謝謝你,還不如把我葬了,我特麼的見死。
“我要走了,大概三五天回來,我隨時都會查崗,你乖一點,別給我罰你的機會。”
薄夜這個“罰”字說的很重,會怎麼罰他自己也很清楚。
游離以為薄夜怎麼也是天亮再走,現在就走,到底是什麼事?
試探地問了一句,“是不是簫刻出事了?”
“不是,別瞎猜。”薄夜說著在游離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不是簫刻,那會是……小舅舅嗎?
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事能驚薄夜,讓他連個回來的確切時間都說不準。
薄夜離開后,游離就啟了追蹤,薄夜的車上之前就放過追蹤。
但是,到了市區后,車子就不了。
艸,薄夜果然是老狐貍,他換車了。
翌日
薄念回來時,游離見都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和薄夜十分不要臉的當著睡兒子的面,親來親去。
“真不靠譜,怎麼能把孩子丟給你一個人。”薄念看著打著哈欠的游離,說。
木木后半夜醒了好幾次,哭著找媽媽,游離最后是讓木木趴在上,他才睡著。
這一晚上就沒怎麼睡覺,這會困的不行。
游離打著哈欠,手指在手機上點著,“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說要好幾天回來。”
薄念在游離的頭發上抓了抓,“你困了就去睡,別一直玩手機。”
“不困,我在和傅瀟瀟選婚紗,本來我該和一起去店里選,但是三叔不讓我出基地。”
游離倒不是在騙薄念,而是傅瀟瀟真的發來了婚紗的圖片。
估計是那晚湯叔喝了酒,傅瀟瀟也沒把他拿下。
畢竟湯叔的酒量還不錯,不像薄夜那麼菜。
薄念一聽傅瀟瀟就又頭疼了。
阿離那麼喜歡傅瀟瀟,可薄夜又怎麼會讓他和傅瀟瀟結婚。
“阿離,你三叔不是不同意你和傅瀟瀟訂婚,他要是……”
薄念的話沒說完,游離就抬了頭。
“那我就和傅瀟瀟私奔,我就喜歡他,其他男男貓貓狗狗我都不喜歡。”
薄念張了張,最后只得嘆口氣。
“去吧,讓一個孩子在婚紗店自己選婚紗,多尷尬。”
游離漂亮的眼瞬間就亮了,“可三叔不讓我出去。”
“沒事,姐讓了。”
“姐真好,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游離開心的起了。
本來還是困得不行的樣子,這一說要去見未婚妻,瞬間跟打了似的。
“我都好幾天沒見傅瀟瀟了,好想。”
“這套服不太好看,我得回去換一套。”
游離說著往樓梯跑去,那快樂的樣子,像是出籠的小鳥。
薄念聽著游離那下樓的聲音,都著興歡快。
真是頭疼!
——
婚紗店
傅瀟瀟看著面前坐著的三個人,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尼瑪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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