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晏叔的話,游離也想罵一聲艸,怎麼就又親上了。
這樣的巧合,就好像這輩子所有的意外,都要和薄夜撞上似的。
還好兩個面罩加起來有一定的厚度,否則都擔心薄夜會察覺出什麼。
畢竟上次薄夜把吻了個,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不上來氣。
就在游離要起時,便聽到晏叔說,“簫隊,那個意外,意外,是你家那個跌倒了,和老大沒關系。”
一回頭,果然看到簫刻站在那里,尷尬。
游離手一撐起了,對薄夜說了句,“抱歉。”
怎麼說這特麼的也算是強那個吻了一下他吧!
薄夜沒說話,也坐了起來,心里想的是,把小廢抓回去,還要和他解釋一下。
免得他以后知道了這事,又要鬧。
簫刻站在那里沒說話,過了一會才轉走了。
“教,冰糖。”游離在他后喊了一聲。
“沒了!”簫刻沒回頭的繼續走。
以前每次執行任務,或是游離要獨自面對危險的時候,薔薇都會喂一塊冰糖。
訓營里甜甜的糖果是沒有,但是,冰糖還是能拿得到。
所以這喂冰糖,了和教之間的習慣。
游離跳下了直升機,幾步追上簫刻,像個孩子似的去掰他的手。
“別鬧。”簫刻沉聲呵斥。
“冰糖給我,不吃糖,外一我不能活……”著回來
游離的話沒說完,就被簫刻給掐住了脖頸,隨即一顆冰糖塞進了里。
“別胡說。”簫刻的聲音帶著抑。
他現在就想把游離敲暈送走,可他也知道,的子不允許他這麼做。
他能做的就是教更多保命的本事。
游離說了一句,“沒以前甜了。”
那個時候的冰糖甜,是因為日子真苦,現在覺得不那麼甜,是因為日子甜了。
而那邊直升機上,蘇晏看熱鬧的說了一句,“沒想到簫隊還會吃醋生氣。”
“不過剛確實尷尬的,還好有面罩,要是小離知道你親了別的男人,他就該不給你親了。”
蘇晏的話音落下,就被薄夜踢了一腳。
蘇晏剛要說話,就見黑蕾回來了。
蘇晏便跳到了駕駛位,立馬進狀態。
游離上去后,也沒去看薄夜,開始收拾裝備。
而薄夜則是在想游離,在想小廢睡覺是不是又踢被子了。
游離這邊找到了三個藏點,兩個是做了偽裝,假的,只有一個是真的。
但是,蝴蝶蘭不在這里。
就如簫刻說的,蝴蝶蘭了解,遠要多于對他的了解。
游離十分不喜歡這種覺!
“黑蕾,副指揮說了,讓你有來無回,你一定會死在這片無人區。”
“哦,對了,還有你的教,薔薇。”
一個訓營的叛徒,此時正被游離踩在腳下。
游離手腕一轉,冷聲道,“你話是真特麼的多。”
蘇晏看著黑蕾的作,很想吹聲口哨。
“老大,回去一定要看好小離,絕對不能讓他再和簫隊學了,你看看他教出來的徒,真尼瑪嚇人,下手快準狠。”
“還有他的脾氣也是真沖。”蘇晏小聲對薄夜說。
薄夜沒說話,簫刻就是想把一個廢材教神材,也要廢材是那塊料。
游離就是天天練,練到死也練不這樣。
不過,蘇晏說的對,回去還是要看了。
會點三腳貓的功夫,都敢出去吹牛說能一次打倒幾十個。
這要是再讓他厲害點,他都能擺個擂臺,天天和人打了。
“最主要的是你發現沒,簫隊對他徒弟是真寵,我的意思是,他能把徒弟教人,也是牛了。”
蘇晏沒把話說的很直接,意思是告訴他老大,萬一再教著教著,教出來怎麼辦?
“胡說什麼,簫刻不是那樣的人,做事。”
薄夜看了黑蕾一眼,脾氣確實不太好。
沒找到他要找的目標,行上就已經表現出不耐煩了。
這時,蘇晏看到一個對講,剛要拿起來,就聽到兩個不同的聲音響起。
薄夜:“別。”
黑蕾:“別。”
游離看了薄夜一眼,不愧是老狐貍,心就是細。
把炸彈偽裝常用的東西,是訓營的人慣用的手法。
蘇晏起了,他還是大意了。
這要被炸死了他得多憾,還沒收拾小花。
要是炸殘了,那小花會管他麼?
游離走了過去,拿起對講,輕輕一扯,果然是個炸彈。
“我來拆。”薄夜也走了過來。
“不用。”說句不好聽的,這玩意閉著眼都能弄,都是玩剩下的。
聽了這話,薄夜便停下了腳步,他似乎進了一個誤區。
那就是黑蕾是他兄弟的人,他得保護好。
然而事實是這個人,強到本就不需要別人保護。
你要是幫忙,他反而會覺得你很煩。
游離把拆了的對講扔在地上,而后看向蘇晏。
“別他們的任何東西,也別讓他們輕易靠近你,他們是那種死也要拉個作陪的人。”
蘇晏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比自己年紀小的人教訓。
他和簫刻同歲,他的徒弟肯定比他小好幾歲。
但是,被教訓完,他還反駁不出什麼,剛才確實也是他大意了。
最后,蘇晏只得說,“知道了,我會注意。”
這會兒已經快天亮了,按照簫刻的要求,他們就該回去了。
但是,游離還想再去找找,不找出蝴蝶蘭,他們就時刻都于危險中。
蝴蝶蘭一般不會主出擊,但是,他要是真出手了,一定會打你個措手不及。
尤其是現在薄夜和晏叔也在,更想速戰速決,不想他們有危險。
游離剛要開口,便驀地抬頭,有人來了。
而與此同時薄夜也說了一句,“有人。”
“你們兩個蔽,伺機而。”游離有預,來的人是蝴蝶蘭。
薄夜和蘇晏也沒猶豫,以最快的速度藏起來,在暗總比在明好。
“黑蕾,好久不見,嗯,還真是很想你!”人還沒到,聲音先傳了進來。
是蝴蝶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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