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離一怔,真不愧是薄夜,手表他都特麼的注意到了。
游離冷聲問了一句,“我表有什麼好看的?”
游離沒往回手,畢竟男人之間的相方式就是這樣,不拘小節。
要是表現的過于張,反倒會讓薄夜懷疑。
薄夜看著黑蕾手腕上的表,除了和游離的一樣,款式完全不一樣。
這一看就是專門設計過的表,市面上本就買不到的那種。
“抱歉。”薄夜松開了手。
他在想什麼?他剛竟然懷疑黑蕾會不會是游離。
就因為他是一盒豆反手殺,他就覺得他是不是還有別的份瞞他。
你大概是瘋了,薄夜。
小廢游戲玩的好,一槍一個頭,現實中他就能了黑蕾?
“再有下次,我就掰斷你的手。”游離冷聲說完,轉就走。
走到墻壁那里坐下時,游離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看了自己手表一眼,還好從基地出來時換了手表,這個表更專業一些。
否則這會已經被薄夜發現了,他的心是真特麼的細。
當時改裝薄夜送自己的那塊表時,順手做了現在手上戴著的這一塊。
游離又打量了一下自己,應該再沒有什麼會被發現的地方了。
平時穿的服都是寬松的,而現在穿的是比較修的。
偽裝了走路的姿勢和做事時手的作,薄夜應該不會再看出什麼了。
但也要十分小心,真是蛋。
簫刻走過來扔給游離一小瓶水,在游離接水時,簫刻在小上踢了一下。
游離“嘶”了一聲,剛才撞到了,本來沒怎麼疼,被簫刻踢這麼一下,疼的厲害。
“有傷第一時間要檢查,教你的都忘了?”簫刻蹲了下來,著游離的小。
手上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能查看是不是傷了骨頭,又不會加重傷的疼。
游離靠在墻壁上,“沒忘,沒斷,就是皮疼。”
肯定會淤青,還好現在是離家出走的狀態。
這要是還在白澤,就算這一趟溜出來了,回去也不好和薄夜解釋上淤青的痕跡。
薄夜要是個好騙的就好了,偏偏他不是。
簫刻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斷了骨頭,才坐在了游離側,“蝴蝶蘭沒來。”
游離點了點頭,“嗯,他還是那麼善于玩心計,讓我來猜猜他想干什麼……”
游離轉著手里的礦泉水瓶,蝴蝶蘭想要干什麼?
游離把今晚的事在腦子里又過了一遍,蝴蝶蘭看似是想要的命,卻又不是。
如果他想要,就不會在那個替死了后,再說話了。
他不想死!
他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就是為了把引到這里。
引到這里……
游離笑了,知道了,蝴蝶蘭要的是出現在這里。
然后再從這里離開,他要追蹤。
他的目的是歸落!
不愧是蝴蝶蘭,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為了歸落。
蝴蝶蘭還沒查到現在正常人的份是什麼,所以只能用這招。
是啊,誰能想到游小爺會是黑蕾,而且還是個人。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我能搞定。”游離擰開了礦泉水瓶,剛要喝水,才發現還戴著面罩。
哎,真是麻煩。
“你不……”簫刻剛開口,就被游離打斷。
“我不會有危險,我真不是小孩兒了,教。”游離聲音中都帶著幾分笑意。
“你的眼睛能治,我不你,兩個選擇,一,你配合,二,我的眼睛也別要了。”
游離用著很低很輕的聲音,說著最狠的威脅話。
太了解薔薇的子了,不他,他是不會妥協的。
也不用問薔薇是怎麼因為傷了眼睛,問了他也不會說。
與其糾結這個,還不如先把眼睛治好,該知道的總會知道。
虞卿說的能治也不能治,主要在于簫刻。
他配合才能治,他不配合就治不了。
“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簫刻驀地起,沉聲呵斥。
游離微微偏著頭,掀了一下面罩喝了一口水。
擰礦泉水瓶蓋時,游離說了一句,“我不是一向如此麼。”
十幾秒后,簫刻才說出一句,“還真就是要待在他邊,你才會有所顧忌,也就他能管得住你。”
誰管得住?
游離愣了三四秒后,才意識到簫刻說的是薄夜。
游離低頭小聲回了一句,“才沒有……”
這低低的一句話,顯然沒什麼底氣。
游離再抬頭時,又說,“和我回家看看吧!”
游離說的這個家就是的基地,那些跟著的人,都是沒有家的人。
給了他們一個家,而這個家還需要一個大家長,那就是薔薇。
他是,更是信仰!
簫刻雙手兜,那個需要他保護的孩子,真的長大了。
他沒有給游離回應,而是轉向外走去。
簫刻的反應,是游離意料中的,如果他會聽的,那他就不是薔薇了。
收回眸時,游離看到了坐在對面的薄夜。
能管的人……
讓有所顧忌的人……
游離又頭疼了,薄夜說喜歡啊,難辦!
翌日
就如游離所想,那些虛虛實實的蔽點,不過是障眼法,蝴蝶蘭確實沒來。
“你們不要直接回基地,會被跟蹤,多繞一繞,甩開尾再回去。”游離對蘇晏囑咐了一句。
說完,游離才覺得自己囑咐的有點多余,這些薄夜肯定都知道。
“嗯,好,知道了。”蘇晏應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太聽黑蕾的話了?
“你和我走,還是和他們?”游離又轉向簫刻問了一句。
“我自己。”簫刻給了第三種答案。
“真不跟我回家看看?再看看……孩子?”游離又問簫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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