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馬上放假，按照往年的規矩，劉縣書肯定也要召開一次總結會。

到時候，秦兢業又要麵臨被所有人嘲笑的局麵。

可是，招商引資這事，急也急不來。

秦兢業隻能整日愁眉苦臉。

雲頂山別墅。

秦凡結束修煉，雙目中神一閃，呼出一道白匹練。

那口氣化作一把三尺長劍朝空中斬去，近百米的霧氣被驅散一空，而那把氣劍又繼續飛行了百米遠才消散。

“距離進養劍境不遠了，隻是還需要契機。”

“今就是農曆7號了，先回家看看吧！”

“也不知道胡刊和鄭書豪現在過得怎麽樣？”

這兩人是秦凡的發，不過自從上了初中就很聯係了，但是三人的卻一如既往。

秦凡給老道士打了個電話，給他放了個假，讓他找地方過年。

不過，老道士無牽無掛，一直四海為家，去年初一還在吃泡麵。聽到秦凡要回老家過年，當即表示要跟著秦凡一起回去，願為師傅鞍前馬後，做牛做馬。

秦凡本想拒絕，可是老道士在電話裏鼻涕一把淚一把，自己無依無靠，過年都沒吃過一頓飽飯，還師傅收留。

無奈，秦凡隻能答應讓他跟著。

然後是葉傾城，這次秦凡沒打電話，直接去了區，當麵告訴葉傾城自己要回老家過年的事。

秦凡的本意是讓葉傾城也回家看看，可葉傾城直接來了一句：“正好我也想去給叔叔阿姨拜年！”

考慮到葉傾城本來就是離家出走，不回家過年也很正常，最後隻能帶上。

這樣一來，秦凡幹脆等著秦守回來充當司機。

如果坐車的話，以葉傾城的容貌，恐怕又要憑空生出許多事端。

老道士打電話要到下午兩點返回東州。

中午秦凡留在葉傾城那裏吃了頓午飯。

飯桌上，纖細的腰上圍了一條碎花圍的夏竹，一邊把三菜一湯端上來，一邊斜著眼打量秦凡。

“我秦大師，你準備什麽時候教我家姐修煉？”

聞言，葉傾城頓時放下筷子，一雙清麗的眸子注視著秦凡。

秦凡注視著葉傾城，眼中盡是欣賞之，就像是在看一塊雕細琢的玉。

直到葉傾城被他看得俏臉微紅，他才淡淡開口：“你確定要走上這條路？”

葉傾城點點頭：“確定。”

“不後悔？”

“不後悔。”葉傾城一臉堅決。

“哪怕為此付出生命，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秦凡的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有種讓人恐懼的力量。

葉傾城微微一怔，從秦凡上似乎看到了山海，修羅地獄。

一瞬間，葉傾城絕的臉蛋變得蒼白無比。

但，隻是過了片刻，的臉上就又恢複了堅定之。

“縱然萬劫不複，縱然神魂俱滅，我亦無怨無悔！”

秦凡看了一會，沒再什麽，葉傾城的態度，比他預料的要堅決很多。

他再也沒有什麽理由不教。

“吃完飯跟我來房間。”秦凡淡淡道。

葉傾城臉上瞬間出狂喜之：“是，師傅！”

“這還差不多！”夏竹也滿意地笑了。

半時後，朝南的臥室裏，秦凡背對著葉傾城，站在窗戶前，注視著遠方被霧氣繚繞的雲頂山。

葉傾城恭敬地站在他後，曼妙的姿激得微微輕。

“你一直想掌控自己的命運對嗎？”

葉傾城微微一怔，不知道秦凡忽然問這個問題幹嘛，下意識地點頭：“是！”

“那你知道什麽命運是什麽嗎？”

葉傾城明白了，秦凡已經開始授課了。

想了想，回答道：“命運就是別人為你安排好的人生路線，我要改變這條路線。”

“改變之後呢？”

葉傾城答不上來，改變之後的命運，誰又能知道？

即便是家人為安排好的路線，最終命運會如何走向，也不清楚。

秦凡緩緩轉，為做出解答：“改變之後，你本不知道前麵等待你的會是什麽。”

“哪怕是改變之前，哪怕是你的家人為你安排好的路線，你依舊不知道前麵等待你的會是什麽。”

“你想要改變的隻是一樁婚姻，或者是一樁易，而不是命運。”

葉傾城仰起頭，問：“那如何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秦凡直接反問：“在回答你之前，我先重複剛才的問題，命運是什麽？”

這一次，葉傾城沒有回答。

如果按照秦凡的法，命運本就是未知的，不可捉的。所謂的改變命運，其實就是改變一樁婚姻。

沉默一會，葉傾城搖搖頭，一臉迷茫：“我也不知道了。”

秦凡盯著，出一句讓呆愣住的話。

“所以，本沒有命運。”

葉傾城渾一震：沒有命運！

是啊，如果命運是未知的，不可捉的，證明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就拿自己來，如果接家裏的婚姻，會嫁給趙家那位公子。

但如果那位趙家公子反悔了呢？如果趙家公子的病死了呢？

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現在離家出走，拜秦凡為師，獲得強大的力量。可是這世上總會有比更強大的人，萬一在修行路上被殺了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數，本不可捉，甚至無法預測。

所以，本沒有命運。

既然沒有命運，又談何改變？

葉傾城似乎明白了什麽，但卻又像是什麽都沒明白。

隻是腦海中靈一山，約約像是抓住了什麽，卻又什麽都沒抓住。

秦凡又接著道：“修行並不能改變命運，但卻可以改變規則。”

“如果你為宗師，世俗界的規則將會為你改變。”

“如果你為仙人，這片地的規則會為你改變。”

“如果你為一方大帝，這片宇宙的規則也會為你改變。”

“這才是你想要追求的自由。”

葉傾城眼睛越來越亮，已經明白了秦凡這番話的意義。

沒有命運，不要抱怨，努力為強者，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我明白了，謝謝師傅指點。”

秦凡點點頭，心念一，從儲戒指裏拿出一本功法遞給葉傾城。

“這是七品升神，是一部適合子修煉的功法，你先嚐試著修煉，過一段時間我會查看你的修煉進度。”

“記住，這部功法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最親近之人，等你看完之後，立刻銷毀！”

“是，我記住了！”葉傾城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