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聽後,頓時笑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在查了,等書豪那邊的消息吧!”
喬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如果周衛東背後真的是王家人在撐腰,那胡刊做出這種事也就不奇怪了。
以王家在漢東的聲威,胡刊家恐怕本不敢有反抗念頭。
過了一會,鄭書豪的電話也跟著打了過來。
“凡,我打聽到了,原來是周衛東家要對胡家的超市下手。明周衛東會在他們家的海盛大酒店擺下宴席,胡刊會去參加。”
“我估著是要給胡刊下最後通牒!”
“這是一場鴻門宴啊!”
秦凡輕笑一聲:“明嗎?難怪老胡今就迫不及待的和咱們決裂,這時間趕的。”
鄭書豪的聲音有些凝重:“秦凡,周家的勢力很強,咱們怎麽辦?”
“沒事,明先去海盛大酒店聽聽周衛東怎麽。”秦凡聲音平淡,他自然不會把區區一個周衛東放在眼裏。
“好。”
第二一早,秦凡打開房門,突然迎麵撲來一個長發覆麵的鬼。
秦凡撇了一眼,直接揪住那鬼的耳朵:“想幹什麽?”
“疼,疼,哥,鬆手!”秦月兒發出一連串的痛呼。
秦凡放開,知道是在報複自己昨見死不救:“你也別怪我,誰讓你考那麽差的績,但凡你能考個倒數第三,我也能向老媽求求。”
秦月兒一臉委屈:“這能怪我嗎?你失蹤三年,我本沒心學習,後來又上李家的人,又耽誤半年,我哪還跟的上啊!”
秦凡深以為然,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的確不怪你,都怪老師教的不好。”
“哥,你真是我的知己啊!”秦月兒一臉的抱住秦凡。
“行了行了,我有事要出去,你自己在家好好學習吧,千萬別在惹老媽生氣。”
“哦,知道了。”秦月兒噘著,一臉不願的走回房間。
秦凡笑著搖頭,妹妹這個年紀,正是叛逆的時候,就跟他當年一個樣。
看到秦月兒,秦凡就忍不住會想起當年的自己。
離開家後,秦凡給鄭書豪打了電話,過了一會,鄭書豪開車過來接上他。
“凡,要不咱們先去海盛酒店等著老胡?”
“行。”
兩人來到海盛酒店,把車停在門口的路邊上,等著胡刊到來。
這裏是青山縣唯一的五星級大酒店,老板是周海盛,酒店就是用他的名字命名。
周海盛人脈很廣,就連縣書大人都要給他幾分薄麵,在青山縣是數一數二的大人。
過了一會,一白名牌運服的周衛東摟著一名材高挑,穿著一長,外麵套了一個白馬甲的漂亮孩,在保安的問好聲中走進酒店。
鄭書豪突然臉有些古怪的看向秦凡:“是周衛東,還有……林紅玉。”
林紅玉……秦凡開始回憶這個名字,過了一會,他才想起來。
也就是在那個竇初開的年紀,他喜歡過的一個孩子。
其實那個時候,他還什麽都不懂,都是跟電視上學的,對於朋友能用來幹什麽,他都還不清楚。
就跟班裏的大傻子一樣:朋友?能吃嗎?
看到秦凡沉默不語,鄭書豪以為他有些失落,趕忙安道:“凡,幸虧當初林紅玉拒絕了你,這個人非常勢利,你不在的這幾年,最換了三個男朋友。”
秦凡淡淡道:“你別多想,我沒事,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了。”
聽到這話,鄭書豪頓時大喜:“對,這種人,就應該徹底忘了。現在跟了周衛東,聽兩家已經訂下婚約。”
秦凡突然看向酒店門口:“老胡來了!”
鄭書豪急忙看去,隻穿了一套西裝的胡刊,抬頭的走進大門,仿佛一個慷慨赴死的戰士。
“咱們跟過去。”秦凡第一個下車,鄭書豪隨後跟上,兩人一起走進酒店。
進了酒店大玻璃門,已經看不到胡刊了,鄭書豪皺著眉頭聲:“糟了,我不知道他們在哪個包廂。”
“沒事,跟著我。”
秦凡放開神識,胡刊的位置立刻出現在他的知中。
就在二樓的一個包廂中,周衛東和幾個青年男坐在一個大圓桌旁,一臉得意的聊著。
看到胡刊進來,包廂中的人頓時一靜。
周衛東一臉得意的笑道:“喲,胡刊同學來了,快請坐!”
胡刊沉著臉,坐在周衛東對麵,冷聲問道:“周衛東,你想怎麽樣?”
周衛東端起林紅玉給他倒的紅酒,一飲而盡,臉上全是得意的笑容:“別激,大家都是同學,有事好商量。”
“有人看中了你們家的超市,我想替他們收購,這個數怎麽樣?”
周衛東出五手指。
胡刊冷笑道:“五百萬就想買我們家超市,做夢呢?”
胡刊家的超市,差不多值兩千萬。
周衛東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五百萬?你想什麽呢?我的是五十萬!”
胡刊頓時臉一變:“我們要是不賣呢?”
“嗬嗬,不急,你應該清楚我背後站著的是誰!聽你們超市前幾被查了是嗎?我幹的!”
這已經是明著威脅了。
胡刊猛地站起來:“周衛東,你別太過分,有本事就和我們家明正大的競爭!”
周衛東往後一躺,摟了摟邊的林紅玉,一臉輕蔑的看著胡刊:“競爭?你配嗎?”
“王大一手指都能輕易把你們家碾死!”
胡刊一張臉了豬肝,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漢東王家,的確不是他們家能抗衡的。
一個幾千萬的超市,如何能跟百億價的王家鬥?
更遑論王家背後強大的人脈!
周衛東冷冷一笑:“胡刊,同學一場,我勸你一句,聰明點,以後王大還能賞你口飯吃,如果你不識抬舉……”
“不識抬舉會怎麽樣?”突然,房門被推開,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
鄭書豪大步走進來,一臉生氣的狠狠錘了胡刊一拳:“老胡,你丫的太不夠意思了!”
秦凡也跟著走進來,站在鄭書豪旁,一臉微笑的看著胡刊。
胡刊既驚且喜,他昨一夜都沒睡著,多年的兄弟誼,哪能輕易割裂?
況且他本就是一個非常重視兄弟的人。
“老鄭,老秦,你們怎麽來了?”
旋即,他臉一沉,怒喝一聲:“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嗎?趕走吧,我和你們已經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