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鴛鴦樓出來謝丞相的腦海中總是浮現著那雙眼睛。
那雙肖似喬氏的眼睛。
沈孺人,木蘭縣賀蘭村人,育有四子,如今跟著沈萬金做起了生意。
端看於農事方麵的貢獻,倒是個有本事的人。
如今拋頭麵做生意,不過也是生活所迫吧。
倒是沈萬金,京城的風評不錯,跟上他做生意,但也不至於賠上本兒。
不過商人重利,跟上沈萬金,也不能不留一個心眼兒。
“老爺,查到了一些線索,跟小姐有關。”
正當他著閑心的時候,一個行匆匆的男子走到他跟前,神複雜的說了這麽一句。
謝丞相一看他的臉,又是事關兒的,想了想,低聲了說了句“去馬車上說”,就提步往車裏走去。
“是!”
男子不不慢的跟在後麵。
抬頭看了眼前麵的謝丞相,府裏的人多多都有崔氏的耳目,老爺邊那些人未必就幹淨。
一前一後的到了馬車上,車夫被打發到了別,一名男子站在外麵,說話的男子跟著進了馬車。
“說吧,明珠又在外麵做了什麽孽。”
謝丞相說起兒的時候,心裏著火氣,一個子,不在後院裏相夫教子,手的太長了容易被人打折。
可惜,他這個兒就是個豬腦子,他為安排好的路不走,非要走上不歸路,跟著程家那個瘸子,想想他險的樣兒,能幹什麽好事兒。
男子看著他生氣的樣子,頓了頓,“老爺您先看看吧,這是有人從沈家那位的孫子裏挖出來的。”
男子將自己得來的消息送到丞相手上,隨後又說道:
“據沈家那位讀書郎說,沈家那位老夫人被人跟男子鎖起來的當晚,那人還留下了一張紙條,最後那紙條被沈家老太太使喚人送進了程府,親手到了明珠小姐的手上。”
謝丞相打開紙條,上麵滿滿當當記載的都是沈家那位讀書郎與人吃酒時的對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
而此時的男子,還在跟丞相說著崔家跟謝明珠最近的小作。
聽著心腹查來的消息,謝丞相久久不語。
他將目放在別,以前的他,從未這樣清晰的剖析過自己的家庭。
沒想到短短時間,便查到這麽多的齷齪。
都說人一輩子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灰,還真是啊!
罷了,既然查到了這麽多,就刨問底的查清楚吧!
“再去查,木蘭縣的沈孺人,跟沈家是什麽關係,崔家為何要出手對付。”
“是,老爺!”
男子話落,抱拳出去了。
謝丞相中指敲打著暗格,發出清晰的“咚咚”聲,明珠與崔氏,究竟在幹什麽?
一個子而已,怎麽就引的這麽多人爭先不給活路呢!
謝丞相獨自在車上坐了一刻鍾的時間,這才吩咐車夫回府。
……
晚飯後,嫿嫿送走了沈萬金夫婦,看到沒人了,這才肆無忌憚的了自己的肚子。
歡喜瞄到夫人的小作,忍不住湊過來,“夫人,您也也吃撐了啊?”
看到歡喜兩隻手擋在肚子上,嫿嫿忍不住笑了笑,看來今天不止一人吃撐了。
“是啊,這沈大哥也不知道哪裏挖來的廚子,這廚藝簡直絕了。”
“是好吃,不過我還是覺得夫人做的飯最好吃,他們做的好,那也是夫人的方子好。”
看著歡喜一副小馬屁的樣兒,嫿嫿忍不住朝招了招手。
歡喜連忙配合的湊近。
“想不想跟著你家夫人去幹點兒有趣的事?”m.x33xs.com
“有趣的事兒?”
歡喜看著夫人臉上狡黠的笑容,立馬點了點頭,“好好好,幹點兒有趣的事去。”
嫿嫿朝挑了挑眉,說了句“跟上!”抬腳就走。
原本還著肚子的歡喜聞言,連忙跟在嫿嫿上,對於說的有意思的事躍躍試。
以前夫人幹有趣的事兒總是一個人去的,今兒難得帶上,真是機會難得。
嫿嫿一邊走一邊暗想,謝明珠囂張了這麽久,連大理寺都進去了,卻還是毫發無損的出來,這要是再不給點兒教訓,可就白活了。
看謝丞相那樣子應該也是個護短的,既然明著來不行,那就來點兒自己擅長的好了。
嫿嫿喬裝打扮了一番,趁著夜,走到侯府不遠,探了探手,長信侯府的金銀細瞬間轉移在空間裏麵。
想到最近聽來的消息,走到侯府附近的幾家鄰居家跟前,將他們家的金銀玉,裳料子,分別往侯府填了填。
然後又將崔家的家底兒一次搬空,這才悠哉悠哉的帶著歡喜往回走。
歡喜看著夫人一路上就沒有停過的笑容,忍不住好奇,“夫人,您不是說帶我來幹點兒有趣的事嗎?怎麽繞著街走了幾圈啊?”
還以為真是啥好玩的事兒了,夫人忽悠呢。
嫿嫿聽著歡喜抱怨似的聲音,忍著笑說道:“這件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聽說長信侯府過幾天要辦大喜事了,到時候,有趣的事兒自然會落到你的耳朵裏。”
嫿嫿跟歡喜說完,又拉了拉,“快點走,回去了好看看我的戰利品。”
憑著意念一通收,也不知道收到了多,不過想來這幾家的油水應該都很足。
尤其是崔家跟程家,說不定還會有什麽意料之外的驚喜呢。
歡喜跟著嫿嫿也加快了腳步,二人回到家之後,嫿嫿說了句明天不要打擾我,我要睡懶覺以後,一頭紮進了空間。
原本已經做好打算的,看著空間的東西,還是驚訝的半天了合不上。
俗話說的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這得是有多個十萬兩啊,這一人高的珊瑚擺件,套的雙麵繡屏風。
箱子打開,滿眼金燦燦的大元寶,嘖嘖,這些老牌世家的家底兒可真是厚實的很。
雖說是被皇上明裏暗裏的打,可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幾百箱子的金銀玉,古玩字畫,嘖嘖,堪比國庫了。
尤其它們進了空間以後,竟然還搞了個自分類。
這簡直太好了吧!
嗯?這是什麽?
目掃過幾遝信紙時,嫿嫿心裏肯定,這紙上記載的絕對是見不得人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誰家的被發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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